我挂了手机,揉了揉太阳穴,在沙发上呆呆地坐了一会,走到厨房,看到电煲锅里果然煲了一些汤。
我盛了一碗,边喝边到客厅,拿起手机有一堆的未接电话。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蓉蓉,蓉蓉在电话那头关心地问:“哥,你醒了啊,我现在已经回到珠海了,喝了我煲的汤了吗?感觉好点了吗?你昨天喝得好多啊。”
我点了点头说:“我没事了,你煲的汤很好喝啊,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煲汤的?”
蓉蓉开心地说:“真的吗?我来珠海后学的啊。”
我心里隐隐地有点酸地想,看来那香港老头爱喝汤。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蓉蓉告诉我,其实有时候她是很想给我电话的,但是又不想打扰我的生活。
蓉蓉说:“哥,其实我经常会来广州,每次想来找你,但又怕你不高兴……”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下次来广州给我电话吧,我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我叹了口气,对于蓉蓉,我真的只希望她能生活的开心,小小年纪她已经经历过太多很多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所根本不可能想像的苦。
我把那碗汤喝完,开始往回翻未接电话,我看到上午和昨天晚上11点多,有云水给我的电话,一定是月儿回来了,我立即打电话给云水。
果不其然,云水问我去哪了,说是月儿昨天很晚回来了。
“真的!她现在在哪?”我从沙发站立起来,由于站得太急了,膝盖“咚”地声撞在了桌角上,痛得我撕牙裂嘴的。
“今天上午还在公司,好象在做辞职交接手续。”云水说。
“都没有批准她辞职,她交接什么啊?”我急道。
“好象是张宇哲已经批了。”云水告诉我。
“张宇哲批了?!那她现在呢?”我几乎已经是叫出来的。
“不知道,没有看到她了,她刚才好象告诉我她回家收拾东西了。”云水回答道
。
我立即穿上鞋子,直冲楼下,路上小毕打了电话进来,说是老黄晚上约他去下棋,问我去不去,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