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真的有一个漂亮女孩用力踢开我们的宿舍门!”
采韵睁大眼睛,看着我说:“这么神奇!真的来了个漂亮女孩吗?”
我认真地说:“真的是个漂亮女孩,如果她的年龄小二十岁,胸大二十寸;如果她的腰小二十公分,腿长二十厘米;如果她脸小二十公分,眼大二十毫米!”
采韵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说:“一定是看宿舍的大娘上来教训你们这帮不睡觉的小孩!”
看着采韵开心的样子,我也很开心,一路又讲了一些笑话给她听,乐得她前仰后翻的。
当时在回广州的路上,我心里就清楚地知道我与采韵,只可能是X,短暂的交汇后,还是会回到原来的轨迹。我们一定会相亲,但也许不会相爱。我们心里都有一道很难逾越的鸿沟,她的子谦,我的月儿。
到广州后,采韵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去了华标广场,我没有问去谁那,但我知道应该是去钟市长家。华标广场历来听说似乎有一些市里政要住在里面。
送到了采韵,刚出华标广场,我就接到月儿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月儿银铃般的声音,我很开心地和月儿说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但月儿的最后一句话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她说定不到7号的飞机票,只能定到5号的机票,她高兴地说,好想我,大后天就可以回来咬我。
月儿本来打算多请两天假才回来,所以她没有定回程的机票。
我摸了摸肩膀上采韵留下的“咖喱鸡”,心里暗暗叫苦,这下月儿估计是咬这么简单,剪鱿鱼圈的可能性大一点!
(七十七)
回到家,我立即脱掉上衣检查。
采韵细牙香唇之下,留一个唇形的淤紫色的吻痕。
从艺术角度上来看,这是个很浪漫的现实主义作品;从医学角度上来讲,这叫“机械性紫斑”是皮下微血管破裂出血;从我个人立场的角度来说,事关我的小弟弟下半辈子还能不能伴我骋骋沙场。
我立即打通“偷情24小时热线”的电话,主持人老莫在千里之外的四川接起了电话。
他一听就乐了:“该!我在四川帮老丈人扛煤气,陪岳母大人买菜,你可好,在澳门风流快活!”
唉,我怎么会有这种素质的朋友呢,真是失败!关健时候还在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