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5日
张明亮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害人不成反害己,他已经全是砖头料的摊位,在以后的几天里是一块没卖出去,听到手下伙计的禀告,知道是赵江波捣乱,于是把赵江波恨了一个洞。
张明亮自是找不着赵某人出气,把邪火全撒在其它姓赵的人身上,比如跟着来的赵有财、赵锦霖、赵漫熙身上。
赵漫熙自小被调教的如同狗一般听话,又是天生逆来顺受的性格,所以无论张明亮怎么虐待都默默的忍受。
赵锦霖被张明亮故意刁难了几回,他年轻气盛怎么能忍得住?自然被张明亮教训几回狠的。赵有财虽然是张家的家奴,但护犊子本就是动物的天性,见儿子挨打,自然出来说话,被张明亮顺势抽了几个耳光,打得老脸无光。
赵锦霖于是对张明亮含恨道:“你受了谁的气我们都清楚,有种你去找赵江波,此赵非彼赵,张三日了你妈,你却找我李四要钱,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别以为我们好欺,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张明亮也回骂:“老子日你妈的,姓赵的都是脑后有反骨吗?不想在我们家就滚!天下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人多的是!”
赵有财在张家服务几十年,早已经习惯成自然,闻听张明亮要赶他家走,立即就慌了,苦苦的哀求,又打儿子,总算把这事暂时平息了下来。
张明亮自小娇纵惯了,怎肯吃以前家奴的亏?听手下人报告,说是赵江波好死不死的跑缅甸去了,立即联系了海外的雇佣兵组织,企图宰掉赵江波出气。
怎料赵江波跑到缅甸,却是如鱼得水,有三百多苗女相随,又有叶家一个警卫团上千名特种兵的护卫,苗女不用说了,中国兵本来打仗就狠,怎么可能给雇佣兵拣到漏子?那伙倒霉的老缅雇佣兵仅仅一个照面,就被叶家的精兵全部收拾了,除了大部分就地枪毙外,自然留了活口问口供。
雇佣兵嘴再硬怎么能硬过中国的刑罚,十根手指还没全敲碎呢就招了,赵江波向来报仇不隔夜,本想自己回广州找回场子,却被叶凌云拉住,随手打了个电话,依赵江波的意思,交待广州那边的人,从此张明亮就成了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只不过没有割掉鸡巴和卵子,而是用了一点点小小的手段,挑断了他的输精管而已,整个过程无痛点,下手是一个代号叫“兽医”的特种兵。
以叶家的实力想切入缅甸,所欠缺的就是一个引子,恰巧赵江波送了过来,没几天就全面掌握了那支万人的缅军,叶家组成了中国精兵构成的督战队,军官也全换成了中国兵,这支缅军顿时大变样,只一个星期时间,就打得缅北十三家矿主联军丢盔弃甲,如野狗般的向山林间逃窜,妄图逃过叶家军的追杀。
叶家入缅前,考虑的就是山林战,选的全是广西、云南、贵州的精兵,又有苗女做向导,逃入山林的十三家根本就是无处可藏,既打开了局面,那就从广州军区再增兵源,全是退伍的老兵,又是三万精兵入缅,二十天过后,几乎杀光了十三家联盟,全控了缅北地区,从此世界最大的翡翠产区姓叶了。
赵江波自此在缅北自然是通行无阻,叶家在前面打战,他跟在后面把控制区的美处女乱插,同时狂汲翡翠矿区的灵元,介子空间达到了罕见的512立方米的空间,民国时的张恒忠,在那么好的情况下,介子空间才达到128立方米,弄得从此公盘无正冰。
叶家军打到洋人街时,赵江波也到了,他手上有日本人二战时的藏宝图,很轻易的找到了洋人街日本鬼子的又一处藏宝点,这次没有金块可拿了,全是没有来得及熔开的金器、金佛、金壶等等,当然铜器、玉器、瓷器、字画也有不少,堆了整整四十个立方米的空间,全是中南半岛各国和云、贵、黔、粤各地的脏物。
非但如此,这一路过来,还发现了几处金矿、铜矿、宝石矿等等,最中意的是一处月光石产地,品质非常的好,但诸量很少,只有区区五吨货,没几天就被赵江波叫人全挖走了。
叶凌云得知几处大金矿的消息,自然在国内找人开采,赵江波得到了应有的份额后,把能带走的苗部诸人装入介子空间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全部带回了中国。
回到南京时,已经是五月十一号了,赵江波在水西门大街找到了一家破产的工厂,花了二十万租了一年,把带回来的苗女、苗奴全部安排了进去。
又把阿诺、阿妮、阿花、阿秀、阿蕊五个苗女的头儿全调了回来,在南京设总部管理苗人,广州那边留下阿青、阿荔管理、港澳留下阿凤、阿灿管理,缅甸留下阿果、阿然,分出去了108人,又叫阿椰、阿竹带了36人去上海找华初夏,都经营着酒店、餐饮、按摩、苗医等行业,打算在未来的几年把苗女分散到全世界各地搞经营。
再说张明亮,回到南京后感觉心灰意冷,裤档里的鸡巴有如一条死蛇,五月份的天气依然冰凉刺骨,自己用手摸时都没有感觉。
通常太监的行为都是暴燥而变态的,也更加残忍,张明亮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到糯米巷,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赵漫妮这条小母狗竟然不在家,这倒叫他感觉意外,同时无名火升起,问看家的赵有富道:“赵老狗,赵漫妮呢?”
赵有富怯怯的道:“回少东家,漫妮逛街去了!她不知·····”
“啪——!”话没说完,老脸上就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张明亮怒吼:“老子操你妈的!这个婊子过得倒是滋润?老子在外面受苦受累,她吃着我的,喝着我的,不在家老老实实的呆着还逛街?宋清竹、宋清江,你们两个给我去找,找到之后先抽一百个嘴巴,然后剥光了给老子跪在院子里,什么时候老子气消了,什么时候才准起来!”
跪在边上的赵漫熙大惊:“主人!饶了妹妹吧!或许她真的····!”
“贱货!你知道你那个便宜堂弟对老子做了什么吗?老子日你妈的,脱光了去院子里跪着,自己抽耳光,抽一个耳光骂自己一声骚屄贱货!”
赵漫熙委曲的满眼都是泪水,然她是人家自小养熟的牝兽,不知道什么叫反抗,只得脱光了衣服,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和满身诡异的漂亮纹身,走到院中直挺挺的跪下,伸出手来,左右开弓,“噼叭”抽着耳光,边抽边喊:“我是贱货,我是骚屄!”
以往此时,张明亮的鸡巴早就一飞冲天,但现在他的鸡巴还是如死蛇一般,没有一点儿生气,正在懊恼之时,赵霖跑了进来,拉起赵漫熙就要走。
张明亮暴吼道:“赵小鸡巴!你想干什么?还反了?Hrry、Roldn快进来,替我修理这个小鸡巴!”
两名雄壮的黑鬼抢了过来,一拳放翻赵霖,再飞起一腿,把赵霖踢得满地打滚!门外又有一个黑鬼跑进来,一手拎着赵有富,对张明亮道:“老板!这个老家伙背后捣鬼!”
张明亮翻眼:“给我打!”
赵漫妮接到大伯赵有财的电话,知道张明亮就在这两天回来,其实也没走远,就是在水西门逛逛,呼息一下南京初夏的空气而已,不想就被宋清竹、宋清江逮到了,不由分说,先抽了十几个耳光,立即就愣住了,咬着牙道:“你们敢打我?”
宋清竹满脸狰狞的道:“少爷要我们打的,叫你赶快回去,晚了的话有你好受的!”
赵漫妮股腿皆颤,三步并做两步在宋家兄弟半推半打的情况下,跑回糯米巷,发现老爸被抽得双颊通红,满嘴是血,刚叫了一声:“爸爸,你怎么了!”就被张明亮看见,按住颈脖,掐进院子来。
姐姐赵漫熙已经跪在院子里了,全身脱得精光,由着满院子的人看着,这种情况由来已久,她并不感觉怎么样,赵霖却被两个黑人保镖揍得满地打滚,脸上全是血,嘴里依旧骂个不停,不由奇怪今天是怎么了?
张明亮阴声道:“自己脱光,还要老子动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