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还有小姨子?我怎么知道你还有妹妹?冤枉呀!"赵江波叫。
肖莉在他大腿上打了几下问道:"我怕大雪封山,你真有心意买年货要快点,否则今年是送不到的!"
赵江波道:"明天下午下班就去,反正南京许多店晚上要到九、十点钟才关门呢!"
肖莉把脸伏在赵江波的两腿间舔着鸡巴,眼珠儿直转,半晌吐出鸡巴道:"不如你给我点钱,我自己去买?"
赵江波笑道:"这是最好了,要是东西多了,叫人家送过来,告诉人家是糯米巷赵家,附近人都知道的!"
肖莉点头,鸡巴裹得更买力了,终于龟头一抬,一股淡淡的精液喷出,直彪彪的射进她有些酸麻的嘴里。
第二天,赵江波上班前,果然拿了三千块钱给她,全是一百的大钞,肖莉拿在手上纂的紧紧的,她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但是肖莉去大采购后,结果悲催了,南京城南的巷子密如蛛网,条条相通,不是本地人根本分不清哪是哪,肖莉不出意外的迷路了,好不容易绕到升州路大路,再一路打听过来,直到下午四点多钟才摸回赵家。
大采购的东西店家早送来了,赵郑氏一脸的阴沉,以为她跑了呢,见她回来,方才舒了一口气,问明情况后,叫她以后别一个人到外面乱跑,又把张裕红叫来,拉到屋里嘀咕了好一会儿。
赵江波下午根本就没上班,吃过午饭后,就拿着欠条,去找除了左泽元外欠钱最多的范恒昌,跑到总装车间揪到范恒昌后,大叫:"还钱!"
范恒昌苦着一张屌脸道:"真的没钱,有一定还你!"
赵江波道:"白纸黑字的,你说怎么办吧?"
范恒昌道:"只有等下个月发工资还你了?"
赵江波道:"你一个月资就二百四十块钱,欠我一千六,你要还几个月啊?"
范恒昌道:"那你说怎么办?"
赵江波道:"你家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先顶了再说!"
范恒昌道:"值钱的老早就给我顶出去,总不会叫我把老婆顶给你吧?"
赵江波道:"女人我没兴趣!中午到你家看看,合眼的我就拿!"
"行——"范恒昌拖了一个长调,他家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反正赤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欠赌债他决不会赖,但就是没钱。
范恒昌家住在鸣羊街胡家花园里,这处本是江南的名园,解放后被十多家抢占,好好的一个园子被分得七零八落,文物古迹被破坏的十不存一,清朝民国时天下闻名的假山秀石,被砸的一塌胡涂,更有人把用做假山的灵壁石砸下来在园里搭建茅房。
范恒昌的家在无隐精舍,从残破的雕阁画栏间,依旧可以看到昔日的繁华,赵江波跟在范恒昌身后,看得是一阵摇头叹息。
范恒昌见他摇头,咧嘴道:"没错吧,真有值钱东西,我会不拿出来顶帐?我虽然手气不好,但在二化机是有名的赌品好!"
正说着话时,一名十五、六岁的高挑漂亮姑娘进来,拿起破桌子上的五彩茶梨形执壶倒水喝,赵江波望着那姑娘的雪腕眼都直了。
范恒昌破口大骂:"你妈的赵呆子,别打老子女儿主意,她才上初三,要是敢再看一眼,信不信老子跟你拼命?"
赵江波咽了一口口水,转回目光道:"什么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范恒昌如同被人踩着尾巴的狗,跳脚骂道:"婷婷生得标致,自小到大,打她的主意的太多了,你这眼神狼似的我还不知道?打实告诉你,想都别想,我还指望着她以后嫁个有钱的杆子
,给我养老送终呢!"
赵江波叹气:"算了算了,你家果然没有值钱的东西,不如这样,我看这茶壶不错,算一百块钱吧,还有这茶杯也不错,算三十,能还一点是一点,你看怎么样?"说话时,还盯着人家姑娘皓腕素手。
范婷婷中午放学回家,就是喝了点水,想不到碰到这个小子,打眼一看,有一米八多的身高,剑眉星眸,英俊秀美,不由脸羞得通红,放下杯子跑出去了。
范恒昌咳嗽一声道:"这样啊,那好吧!这样的杯子我家还有,你要的话一齐拿去!"心道:这小子木头似的人,看到自己女儿竟然也发呆,看来婷婷真的漂亮,以后千万不能轻易许人,得捞个大价钱。
赵江波看着他竟然翻出二十四只差不多的彩色杯子来,不由就是一愣,难道传言有误?不是康熙青花五彩十二花神杯而是二十四花神杯?
等他拿到桌上,看过之后方才释然,原来是两副杯子,一副是康熙年的,一副是民国仿的,那只茶壶,原是配十二个杯子,工艺精湛,后世仿不出来,主要是上面有一种紫色配不好。执壶上烧的是青花五彩百花仙子,做天女散花图样,看了一眼茶盘也是同款的青花五彩,却是海外仙山,云腾雾缭。
范恒昌贼笑:"全是仙女耶!个个漂亮,瓷器店里都没卖的,而且这只带牡丹的还是婷婷常用的,嘿嘿嘿······"
赵江波看他笑得龌龊,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范婷婷常用什么杯子跟他有什么关系,定了定神道:"就用这些顶账吧!"
范恒昌道:"那可不行!除了顶账的钱外,你还得多加一千块钱!"
赵江波翻眼:"五百!"
范恒昌道:"八百!"
"好吧好吧!怕了你!"赵江波都要大笑出来了。
范恒昌也笑,心道:好女儿啊,傻子见了都发痴,茶壶瓷器店里顶多十块钱一个,杯子一块钱一个,这套东西到瓷器店里买,顶多五十块钱,这呆子除了顶账的一千六百块钱外,还饶了我八百块钱,不行,得叫他写个字据,以防日后返悔。
赵江波在范恒昌的要求下,写了字据,言明交易无悔,丢了笔后拎着装着五彩瓷器的纸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