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一股又多又浓的玉精「花露」从她的「花心」喷涌而出,同时一股灼热的
精液带着冲击力射了进来。
一阵风雨过后,柳妍桦感觉到他已经疲软但依旧火热的阴茎顶入抽出滑了出
来,这一动作又让柳妍桦刚刚高潮之后敏感的小穴一阵皱缩,可柳妍桦已经极度
亢奋晕眩后的她只有娇躯酥麻酸软地躺在他胯下。就连被他含住的柔滑的小香舌
都无力迎合,只由任由他去缠卷、吮吸。
过了一会,坚叔终于放过了她,柳妍桦也渐渐恢复了意识,可她刚恢复意识
就转了过去,背对着坚叔,因为她的心情十分复杂。
欲望过去的她开始慢慢抽泣,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明明自己应该恨
这个无耻的男人,但结果自己竟然有着会被坚叔一点就燃的敏感,自己真是太不
争气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敏感,为什么自己又一次被对方轻易得手,明明自己
已经决定再也不理他了。
柳妍桦现在深深的为刚刚自己的行为自己的思想感到懊悔,为什么一定要这
样,为什么对方不能放过自己,让自己走之前既定的轨道,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
日子。
看到这样的柳妍桦,坚叔就知道她一定又在胡思乱想,看她在那儿咬自己的
嘴唇就知道她的内心十分纠结,小女生不就这点事儿吗?
坚叔笑着一把把柳妍桦拉到怀里,让她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耳边
温柔的说着肮脏的话,「我们两个人做爱的时候这么合拍,都通奸这么多次了,
不如不要嫁给那个绿矮子了,干脆嫁给我吧。」
柳妍桦一听简直觉得对方无理取闹,气得眼睛都瞪直了,嘴里嚷嚷着,「我
才不是喜欢跟你做那个事儿,只是你说你又硬了我帮你治好而已,也仅此而已。」
随即想起了那件事,转过身直视着坚叔的双眼,幽怨的盯着他,企图不漏过任何
一个神情。
「明明裙子不是你送的,为什么你骗我说是你送的,你明明都没有那个心意,
还借此哄我。」柳妍桦气呼呼的说完,紧紧盯着坚叔的双眼。
但坚叔不可能在意她的这点故作聪明的小聪明,只是认认真真的说:「当时
我确实是一时糊涂,我见你很高兴,也对我很好,我看你那样甜美的笑,一时动
了歪心思,是我的错,我还买了一套护士装给你穿,还有其他的一些JK制服,
希望你喜欢并且原谅我,当然你不原谅我也是正常的,但我真的希望你原谅我。」
其实柳妍桦根本没怎么生气,不过是逗他一样,见他这么认真的道歉,心里
一阵甜蜜,捏着坚叔的阴茎,还做了个很凶的表情吓唬道:「以后不许骗我。」
如果柳妍桦知道自己买的是情趣版的护士服,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开心,觉
得自己爱她对她好,应该也会吧?毕竟是自己特意为她挑选的,而且她很喜欢
「这种事情」。
「以后你要是又硬了怎么办?」话一出口柳妍桦就发现了不对劲,她的脸猛
地红了,这岂不是自己在邀请坚叔下一次继续来和自己做爱吗?刚反应过来她就
立刻害羞的把小脸埋进了被子里。
坚叔看着柳妍桦一副娇羞可人的样子,又继续给柳妍桦洗脑,一本正经的说:
「我之前跟你提起过,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你可以继续喜欢你男朋友,嫁给他
就是嫁给了你们小女孩向往的爱情,他也是真的对你很好,你在家可以做个端庄
贤淑的太太,在医院做一个圣洁的白衣天使,你可以有光明美好的未来,你会很
端庄贤淑,圣洁无匹,你会是你男朋友在朋友之间炫耀的资本和底气。」说到
「端庄贤淑」和「圣洁」等描写的时候,坚叔还加重了语气,好像是在说颁奖词
一样郑重。
柳妍桦有些不好意思,轻轻用手拍了拍坚叔的胸膛,好像和情人大脑一般,
没有任何芥蒂,她不明白,为什么和坚叔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总是这么高兴,和
男朋友在一起反而就觉得少了这诸多刺激,可能是男朋友不解情趣吧?
坚叔继续说道:「你希望你的男朋友爱我,却爱上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其实这并不难实现,男朋友的爱你可以占有,我给你的性你也能占有,男朋友满
足不了你对于性的需要,但是我可以满足,但我没有钱,」转而坚叔叹息道:
「我太穷了,也没有身份,我没有资格娶你,给不了你未来,你跟着我一定过不
上你向往的美好生活,但是跟着你的男朋友却可以,他满足不了的,我来满足你,
我不打扰你的生活,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说到最后,坚叔的态度几乎已经变成了乞求,好像很卑微的说一个请求,但
柳妍桦知道不是,这件事情不管说的再好听,都是出轨。
但坚叔实在是说的太有道理了,柳妍桦没有说话,她似乎是在思考,但她的
心里其实只是在衡量,她无法接受自己对于出轨的背德,但这个诱惑对她来说太
大了,看到男朋友的短小阴茎和他的呆板不解风情,柳妍桦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没
有半分的抗拒和不悦吗?
坚叔见柳妍桦不说话,继续真挚的道:「选择的权利在你这里,你如果想做
个一心一意为男朋友守贞的好妻子,就把和我做爱这件事当成一场春梦,之后我
再也不会来找你,你不用担心这个。」
他深情的看了一眼低头沉思的柳妍桦,等到柳妍桦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时候,
坚叔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连忙移开眼神起身去穿自己的衣服。
可一拿起衣服,却发现被撕了一个口子,应该是刚刚做爱的时候,柳妍桦太
兴奋,用力过猛撕烂了,他看向柳妍桦,而柳妍桦比他更早想到这件事,已经先
一步移开了目光,防止这么尴尬的对视。
她把男友的白大褂借给坚叔,让他披上离开。
看着柳妍桦没有半分挽留的意思,坚叔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仿佛一切都结束
了,再无可能了。
看着坚叔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弯处,柳妍桦先去看了一眼熟睡的男朋
友,对方还在睡觉,轻轻打着鼾,似乎从来没有醒过,她回到屋里,清理着刚刚
的痕迹,满床的痕迹都是自己的液体和坚叔的液体,早已经洇进了床单里,摸起
来已经摸不出来了,却有一大片巴掌大的水渍,她把床单揭下来,放着水,轻轻
搓洗着。
性和爱真的能分开吗?柳妍桦这么问着自己,但没有答案,没人会告诉她答
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