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赢见她显然想起了什么，最后一次耐心问道：“说出来，到底还有谁揉过你的奶子，嗯？”

小乔含泪的眸子如同柔弱的麋鹿引人心疼，可她半晌都不敢说话，她不知道主公到底是听了谁人的传闻，若是将这一连窜人都说出来，她不是自寻死路？

“不说？呵呵，好。”曹赢再一次扬起震纸，毫不留情地抽打另一只巨乳！

“啊啊啊啊——”她疼得额头暴起青筋，嘴唇咬出血痕，曹赢却暴怒地不断抽打紫青交夹的大乳，怒吼道：“回答朕！！”

主公疯了，他盛怒的样子简直要杀了她……呜呜呜……

小乔每被打一次，浑身巨颤一次，两乳被连续抽打得没有一处好肉，奶头甚至破裂沁出血。

殷红的血丝终于换回了曹赢的理智。他扔开震纸，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眼中竟有泪光若隐若现，情绪复杂至极，他突然温柔地伸手抚摸她云鬓乌发，低沉的声音微颤道：“你若坦诚，朕未必会与你计较。”

他恨的是她故意隐瞒，恨她藏了心事，更怕她内心深处还有别的男人。

司马毅竟敢说他们互生爱慕？！一想到这个他就控制不住地躁怒。

小乔委屈地看向他，嘴唇颤抖，他又一次问道：“告诉朕，是谁第一个碰了你的身子？”

小乔以清白之身出嫁，第一个遇上的便是司马毅劫婚。若如司马所说，第一个碰了她的人就是司马。

曹赢已经放弃追寻真相，将问题缩小得答案只能是司马毅，他只不过想要她坦诚，要她的真心。若是这样还不说实话，那他便是真的看走了眼，爱错了人。

小乔目光错开，思绪飘回十二岁那年。

时逢祖母六十大寿，东吴大帝孙澈携皇后大乔御驾亲至，阖府蓬荜生辉。

寿宴从午后一直持续到入夜，她中间出去方便了一回，换一条裙子。

万万没想到，她的婢女们竟然被安排支走了，她正光着屁股等人送裙子来，推门进来的人竟然是孙澈！

“皇……皇上……”小乔下意识双手捂住私处，正要跪下行礼，孙澈抢先扶起她，问道：“下面

清洗过了吗？”

“哈？……嗯……”她只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不知他何出此问，只是下意识回答。

“朕检查一下。”孙澈抓着她两只手分开，小乔羞得满脸通红，又想反抗，又顾及他是当朝天子，还是她的姐夫，她应该要听话的……

更想不到的是，下一瞬孙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