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名为阴岛幻阵,续接江湖孽缘正文20章密室春情,讲述仙子与二鬼困在潭湖之事。不过红大的正文是主线,阿四续的番外之外乃幻想而已,只是众多平行世界中的一种结局,希望不喜欢的读者莫要介意。
2020年7月9日江湖孽缘之阴岛幻阵(1)永兴至京西一带,崎路多山,马匹难过,若欲往东去,唯用双脚方可。
小径蜿蜒,曲折坎坷,顺此而行,一路奇岭怪峰无数。
几近酉时,撞见一处群山抱水之所,放眼看去,山上竹林遍布,端地美不胜收,而巨泽却云雾缭绕,混沌中透着丝神秘。
烈阳缓降,逐渐落于天地交接处,黄昏初至,一时间晚霞如火。余晖洒落时,碧竹生采,节节翠杆上映出瑰嫣之色,使得山中红光绿芒交加,直如画中风景一般。
柔风微转曼过山腰,惹得嫩草起舞,刮得竹叶放歌,好一片人间仙境!可待风儿荡至云锁雾罩之水时,却使迷霾越发浓厚,百里巨湖原本就模糊不清,此时阳光渐弱,又多了几分阴森之色。
现下乃晚春时节,正是万物繁衍之际,这等水草丰茂处,本应是动物的天堂,不想湖中虽有鱼儿出水的声响,可湖岸周边却静的吓人,四下寻找,哪能寻到鸟兽的迹象。
日落之前,一队北归的大雁从天空而过,似是飞了许久,领头的雁首见有水泽,便想带着同伴在此栖息一晚。怎料刚至巨湖之内,强壮的雁首不知何故,像是中了邪,领着雁群胡飞乱闯,更加怪异的是,无论如何都飞出不浓雾上空。看那情形,就像沿着湖边升起了一堵无形之墙,把这些贸然闯入者关在其内。
只一阵,群雁便精疲力尽,随即一个个从高空坠下,落入无边的阴霾中。
如此怪异之景让人心生疑惑,巨湖占地虽广,可雁群并未深入其中,只在边缘徘徊,展翅一次便可翱翔而出;况且此鸟年年南去北返,识途认路,雁首更最知方向,为何刚才却像无头苍蝇一般?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这等怪事,还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想到雁群被围堵的情景,一股不寒而栗之意直涌心头,转眼再瞧巨湖时,只觉像及了一张吞雾吐烟的大嘴,虽既不能移又不能动,却等待着下一批供它吞噬的生命到来。
不知何时,弯月悄现,慢慢从云间羞涩而出,夜幕降临后,湖中之雾已蔓延开来。一站在岸边,顿时有浓雾缭体,厚霾环身,即便是双眼完好,也只能看见一片惨白的迷茫。
若是把眼闭上,隐约还能听见雾气中有动静传来,仔细闻之,却是一个婉转又冷幽的女声。那声音凄凄娆娆,时断时续变幻不停,一会呢喃,一会呻吟,时而哀诉,时而娇喘。若是有人在此,闻此声不光心神不宁,脑中也会浮现出云雨巫山之事,而且听得久了,还会被那女子腐心夺志,只想游进湖里,到雾气最浓处一探究竟。
这等雾惨云昏之湖怪中透邪,直让人毛骨悚然,莫非真如传闻一般,有妖魔在此作祟,只许亡魂进,不放生者出?
凡事皆有缘由,此湖在两百余年前还是丰沃厚土,周边大小村落无数,全仰仗百里水泽而活,现下为何成了这般模样?却要从那时说起。
巨湖名为潭湖,湖中还有一小岛,乃前朝侠女南华颜所居之地。此女容姿倾城,且修为高深,更精通奇门遁甲,在武林中受万男敬仰,当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看待。
只是南华颜终究乃凡间女子,总会为情所困,因一件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臊事,从而恋上江湖第一剑客,可那人沉迷剑道,以至于她多次求姻未果。此女痴情守一,心有不甘,竟在小岛布了一个邪阵,以锁困爱慕之人,还创了套双修功法作为解阵之钥,想让他归心自己。
南华颜与剑客的结局未知,也许成了结发夫妻,也许变作一生之敌,不过二百多年已过,两人早已化作残骨余骸,而这段尘言往事,随着时过境迁,渐渐被世人遗忘。
设阵之人虽已逝去,但邪阵却留存至今,想奇门遁甲端地厉害,不光改风换水,还吸气聚灵。自阵法伊始,巨湖中便涌出邪烟魔雾,阴邪女声也随之而生,两者越汇越浓。如此之下,周边村落便遭了殃,被引进阵内的人数之不清,随即就有了水妖湖怪的传言。
数日数月数年后,这物产富饶之地渐渐凋零,周围十里几无人烟,只在西岸留了个村落码头。此处凸于巨湖之侧,迷雾阴气虽然稍浅,但村人也只敢沿湖捕鱼,迎送来往旅者,不敢深入其中。
小小渔村已在此扎根近百年,村中百姓皆以渔猎耕作为生,日子虽贫瘠清苦,却也悠然自得。不想最近却出了一件闻所未闻之事,竟有人想要驾舟过湖,惹得不少村民到码头围观,想看是谁如此大胆。
过湖的一个是绝色少妇,一个乃猥琐老头,两者并在一起,让村人只觉好不奇怪。码头管事倒是心善,相劝他们行陆路往东,奈何少妇不肯,塞了锭银两后便没了言语。管事劝了许久,也算仁至义尽,见两人坚持,只得换了艘小舟予他们方便。
少妇与老头一去渺无音信,村中老人见状,便说两人命犯淫煞之劫,已被魔湖索了命去。此等乡翁村叟见识短浅,不知绝色少妇并非等闲,虽不如邪阵之主才华横溢,却也是有灵根慧眼之女。可他们猜测的倒是准,那仙子般的人儿着实犯了淫劫,只不过并非湖中妖魔作祟,而是因许久前一场情怨所致。
人言可畏,码头管事不禁惶恐,只觉自己也得罪了湖妖,便用那锭银子请附近道观做了场法事,心中这才稍安。哪知没过多久,又有一人至渔村中,竟然也要过湖。来者是位青年,此人头包绿巾,腰别佩剑,相貌十分英俊,得知先前两人陷在湖里,比那少妇还要急切,恨不得抢船而去!
想百余年间,敢在湖中行舟者寥寥无几,怎料短短几天内竟来了两拨。如此之下,临湖小村便似炸了锅一般,挨家挨户尽往码头,想去瞧个究竟。
管事自觉害了那少妇与老头,哪敢让人再去犯险,不禁连道不允,青年苦求未果,情急之下竟拔剑而出,逼这忠厚人要么换船要么换命。幸得里正也在此间,他见青年脸上狠色不似作伪,急忙替管事答应下来。
不过里正虽同意放青年过湖,却有条件,只允他明日午后,待魔雾稍弱再走,围观老少也都相劝。青年急切非常,倒也知村人心怀善意,无奈下便在码头相待,欲等夜深人静时夺船而去。哪知里正见他身怀武艺,恐其拔剑伤人,便着左右备了酒菜,陪他一同熬这漫漫长夜。
”这小郎君端地好相貌,哎,也不知谁家的小娘能有福入他的门。””呦……嫂子,莫不是春心动了,且小心二狗哥打翻醋坛子。””去!我只觉这小郎君俊俏,定与那位仙姑是一对。””瞧着却不像,我见那位仙姑盘髻带缨,想必已为人妇,说不得啊,是那老头的……”好事长s舌之妇各地皆有,此村也别无二致,况且现下并无田活,农家整日甚为清闲。晚饭刚过,三姑六婆便齐至附近,一边众雌纷纭,一边对着青年指指点点。
不说这些乡野愚妇如何议论,也不管焦急的青年如何夺船,且越过村落,往潭湖而去。待到巨泽之上,从高空望去,便见迷霾虽环水而生,可湖中心却毫无雾气,更有一块异景映入瞳中,待细细瞧之,却是一座小岛。
这小岛方圆数里,草木茂盛,景色秀美,若无魔雾环绕,当称得上是凡间福地。岛上还有一座怪异的孤峰,高三十余丈,半边光滑半边嶙峋,竟似被人用斧凿剑削过一般,而且山基处隐隐有异色闪耀,在黑夜中极为醒目!
落入岛上,往异色源头寻去,一路上五步见木,七步遇石,暗含奇门之数。
待走近孤峰,便遇仙邸一座,邸外有碑,碑刻:”南华洞府”.这洞府想必便是南华颜所居之地,也是她相困情郎之所,但二百余年已过,此处为何还有光亮?莫非南华颜因怨成魔,修炼了甚么不老不死的邪法?亦或是有天下至宝,被她藏于岛上?
洞门虽然紧闭,不过石制之物毕竟粗糙,不像木门那般严丝合缝,上下虽有机关锁紧,可两侧却露出了一指宽的缝隙,异彩正是从此而泄。
好奇之下,顺着缝隙看去,只见洞府内甚为宽敞,厅中还放着些桌椅摆设,但已腐蚀的不成样子;周边石壁皆斑斓带彩,似是雕刻了壁画,可相距甚远瞧不得清;往上看时,却令人咂s舌不已,这位南华女侠倒是阔绰,竟用数颗硕大的夜明珠为灯,嵌挂于洞顶。
此珠虽能生亮,却不是那抹夺目的异彩,详寻细找一番,便寻着了源头。原来洞内还有三个密室,前两间黯淡无彩,最后那间却射出了绚丽之色,缤纷陆离如同极光一般。让人诧异的是,外泄的异彩竟不停闪烁,似是有活物在其内晃动,且还有女子微弱的呻吟传出,只听道:”嗯……啊……哈……”呻吟声时高时低,又断断续续,待附耳闻之,不由得让人面红耳赤!原来那女子仙音妩媚,妙调婉转,如若鸾啼凤鸣一般,虽不同于魔雾之中的怨妇幽诉,却同样夺魂摄魄!
”呀……别……这一式不用如此……你……啊……”不过细听之下,便能发觉呻吟中满含复杂,似是那女子万般不愿,却又不得不从。
娓娓袅袅的仙韵荡来飘去,回响在洞府之内,既痛苦,又愉悦,虽无奈,却快活,而且隐隐之中,还夹杂着男人亢奋的鼻息。
看密室闪烁不定的异彩,听近似苟合交欢般的呻吟,让人心生疑惑之时,却又欲j8学飙升。莫非少妇与老头闯过了魔雾,现下被困于洞府内,如同那位劈峰削涯的剑客一般?
只是剑客最后与南华颜双修与否亦未可知,可看洞府内此时的动静,想必被困在其中的两人,已开始合练那套名为人淼经的功法。
撩人呻吟持续了片刻,一声满含哀羞的啼鸣过后,密室才没了动静。顷刻间,洞府内阗寂无音,只剩下女子略显疲惫的喘息,与男子意犹未尽的咂嘴声。
又过了一阵,密室中遥遥响起了两人的对话,只听里面道:”嗯,今日就练到此……呀!不要……啊……””嘿嘿!仙子!方才乃通经篇最后一式,咱们开始练凝神篇吧!””不行……进展虽速……但你尚需稳固境界……””仙子,且不知趁热打铁之理?无需管我,咱们这就开始!”话音未落,密室中便传出了一阵慌乱的娇呼,以及撕扯裙袍的动静,随后又是一声男子的闷哼,紧接着,一位素裙半敞的绝色少妇急急逃出。
只见此女满头青丝虽乱,却遮挡不住旷世容颜,直如九天玄女闯入凡间,又似天山之莲落于夏塘。端的是娥眉丹唇眸露彩,冰肌玉骨肤透嫣,柳姿花妍峰胜雪,玲腰珑臀香散来!
似是有何淫妖魔物正在身后追逐,这仙姿神逸之女神情慌乱,直直逃到大厅中,想要找个地方躲避,可洞中寸地,哪有她藏身之所。
就在此时,密室内响起阵阵淫笑,一个猥琐男声道:”嘿嘿嘿,这一掌倒是把小老儿打疼了。”转眼瞧去,一个赤裸上身的干瘦男子揉着小腹而出,此人相貌鄙陋,须发灰白,年纪虽甚老,可浑身肌肉倒是精健。再仔细一看,只见他腿间丑景横生,裤裆撑出个帐篷模样,如同在内藏了根擎天巨柱,让人寒意飙升!
”仙子跑甚么,小老儿只为破阵,并无邪念。”干瘦老头出得密室后,并不急于追过去,边向衣衫不整的尤物靠拢,一边装出诚恳。少妇见他逼近,不顾春光外泄,直把藕臂挡于身前,摆出了戒备姿势。
老头似乎颇为忌惮少妇,便停在原地,假意劝道:”如今只余半日之食,若再不破阵,不光耽误了仙子大事,更要与小老儿困守孤岛,做一对绝命鸳鸯。”闻听此言,少妇微皱黛眉,老头见状一喜,再次劝道:”小老儿昨夜看过壁图,凝神篇前几式尽皆记下,说不得你我修上一二,此阵即破,仙子也可早日东行。”绝色少妇虽未答话,却似被勾起了心中所急,一时间藕臂微降,几乎卸下了防备。猥琐老者见状,吸了吸口水,随即靠了过去,淫笑道:”小老儿自知年老体衰,仙子不愿委身与我,且请宽心,待出岛之后,绝不泄露半句,你我双修时,亦会好生怜惜,嘿嘿!保教仙子销魂快活。”(借用一下红大的原文)”不要!你别过来,否则我……”少妇本在犹豫,听完此言回过神来,俏脸蕴怒含羞,慌忙又戒备起来,只是她莹眸中闪烁不定,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老头看少妇此时的模样,登时搔到了心中痒处,不禁舔了舔丑嘴,似是回味方才密室中的香艳际遇。不过他见眼前女子摆出的架势,也觉有些棘手,倒不敢再上前相逼,只是堵在她身前。
如此绝色当面,更有暗香盈鼻,端的撩人心魄。两人僵持了一阵,老头便按捺不住,贼眼一转,在脑中冒出些许坏水。这贼子淫笑数声,随即使大手一扯腰带,单裤便落于地。
顿时间,一根紫黑发亮,青筋暴軋,还冒着热气的大屌便落入少妇眼帘。尤其是那龟冠,竟比寻常人大两三倍,简直如同小伞一般,让人只觉更增其陋。
”啊!你……”巨型丑物甫一出现,少妇便娇呼一声,不由自主闭上莹眸,随即羞转臻首。老头等得就是此时,当即双臂大张,发足狂奔,要把这千娇百媚的女子搂入怀中,行那苟合之事。
少妇察觉有暗风刮来,连忙避让,老头一击不中,翻身再次猛扑而来。怎料绝色佳人虽闭眸转头,却似有听声辨位之能,更兼轻功极佳,每每都能惊险躲开。
月明星稀之时,封尘已久的洞府内,两人一扑一躲,开始了一场及其危险的狩猎。猥琐老迈的淫贼一丝不挂,丑脸无比亢奋,甩着那根粗壮的肉器,接二连三凶捉猛逮,如同饿狼扑食,不断向娇嫩的猎物袭去。
少妇小手作剑状,本欲点老者穴道,可屌棒乱飞的丑景如何敢看,直羞得素脸通红,莹眸紧闭,使着精湛的身法腾转挪移。只是她本就衣裙不整,在闪躲之时,一对挺奶摇曳跳弹,险些从领口蹦将出来,芊芊蜂腰也香扭不断,如同柳枝般妖娆起舞。
”嚯嚯嚯!当真是好腰好奶,若是让我逮到,定要把玩个够!”如此香艳之景,更是激得老头双眼泛红,嘴角出沫,像深渊之底爬上来的魔物一样可怖。
看这情形,除非猎人体力殆尽,或是猎物闪躲不及,否则绝不会停止。前一种结果倒好,虽仍需与淫贼共处一室,可少妇暂时能保存贞洁,把失身之厄再延迟些许。若是后一种结果,想必一场持续整夜,激烈荒淫且被逼无奈的交媾便会开始,而仙子般的人儿也会几度授精,直到幽宫容纳不下肮脏的液体,怕是也结束不得。
果不其然,两人追逐了一阵,老头便精疲力竭,扶着满是尘埃的石桌动弹不得;少妇则俏立门前,虽不敢睁眼望去,却用余光紧瞄着淫贼,怕他再使诡计。
”咔咔咔!轰隆隆隆隆……”不想就在此时,扶桌喘气的老贼不知按到了何处,只听”吧嗒”一声,便响起机关转动的声响。与此同时,厅中正后的石壁猛然一震,随即缓缓而降,而后收陷于地,竟又露出一间暗室来。
这暗室并无门廊,一眼便可观其全貌,约莫占地两丈,似是原本与洞厅相连,却被人以机关隔开。不过室内墙面却无壁画,也无其他摆设,当中立着座石台,隐约可见一具女尸平躺于上。
让人诧异的是,那女尸头颈部竟也有异色闪烁,似是有奇珍异宝置于其额,虽不如密室中的华彩亮眼,却也散发着幽幽难测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