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低沉的声音满含愠怒:“你是不是疯了!”
魏皎仰起头对着他得意地笑,“这话我跟你说过你记得吗?”
就听她连珠炮似的咄咄逼人道:“凭什么总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甩下句不敢保证什么都不做就四五天没动静,刀架人脖子上又不落,就喜欢出其不意看人狼狈。发起情来逮哪在哪做,连什么姿势都要你说了算。看似很强大控制一切,其实稍微超出你掌控一点你就慌得要命吧?睡学生,在人来人往的演播后台跟学生做爱,你不是很玩得起吗?怎么,摄像头底下露个鸡巴就怕了?”
江暮越听脸越黑,冷冰冰说:“你现在服软还来得及。”
魏皎被他箍着手,就用下体去蹭他的阴茎,看江暮的眼神也越发乖张挑逗,那东西在她妩媚神情与摩擦之下越来越硬,隔着裙子直捅进她腿心。
“我不。”她嚣张地说:“隔壁组那个小花痴当着我面猜你的尺寸,我想告诉她,很大,操得我可爽了,它为我硬了,可惜它主人是个外强中干的……唔……”
她被江暮猛地吻住,这不讲技巧的蛮横霸道的吻,磨得她嘴生疼,血腥气慢慢飘溢,江暮还嫌不够,放开她的手去抓她的胸。
魏皎解放了的双臂勾上江暮的脖子,用力贴向他,他双唇移到她颈间,力道大得每吮吸一下就重重留下一点红斑。她粗喘着,声音因为此前卖力的叫床还略显沙哑:“拿我发泄吧,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是你的,我陪你发疯。”
江暮身体轻颤了一下,他紧搂着魏皎忽然不动了,半晌吻着她将她带进离得最近的卫生间。
卫生间门和隔间门都被他上了锁,他是已经欲火翻腾,晚一秒插进她湿暖的蜜穴他都要疯,可还没真的丧失理智。
隔间两侧钉着置物挂钩,魏皎被他用领带和皮带一左一右绑住了双手,背对着他翘起屁股。
她腿心还有没处理干净的性爱痕迹,干涸的白浆粘在阴户上,江暮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很气恼,他扒开两片阴唇直直刺入,抓过魏皎的头发让她的头高高扬起。
“他让你高潮几次?”
魏皎呻吟着,答:“我不记得了。”
皮带一端捆着她的手,留出的长长一截被江暮扯过来,抽在她背上。她颤抖着闪躲,甩掉了他的阴茎,就又挨一下。
“啊——别,疼!”
江暮扳过她歪向一边的屁股,再次插入,“不是我做什么你都情愿?”
她回过头来看他,唇瓣咬出娇艳的血红,双目水亮闪着泪花。
“江暮。”
江暮抽插着,阴囊在
她臀上一下下拍打,她跟罗承做完肯定还没擦洗过,罗承的两颗蛋肯定也与她的臀肉或阴唇撞击过,江暮越想越烦躁,声音里带着气:“干嘛?”
她笑笑,“这两个字真好听。”
江暮怔了,愣了一会才把她头向下摁去,他只是不想再和她对视,不想看她那张可爱又诱人的嘴一张一合叫他的名字,却说:“看着,别人只能意淫的东西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