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皎又羞又尴尬,被卸了劲儿,丧失所有主动和热情。
“怎么了?”罗承当然注意得到,停下动作问她。
她好奇罗承和江暮的关系,灵机一动说:“你要是有事可以先忙。”
他听了不言语,反把她两腿抬上肩插得更深,这个双腿高举着大张的姿势让她更难为情了,让江暮知道她有别的床伴是一回事,与他一门之隔和别人浪荡交合是另一回事。
哗啦一下,罗承将她身后的文件都拨到一边,让她双肘有个平稳的着力点,摆动腰臀开始猛烈撞击,肉体击打出轻脆又淫靡的响声,他轻按着她小腹,积聚出逐渐强烈的尿意,拇指伸到阴核上碾揉,魏皎身体不住颤抖,眉头紧皱,一股清透的水流涌出,飞溅了几滴在罗承身上。
他拉住她又咬到嘴里的手往外扯,这回没那么轻松了,布满牙印的柔荑几经拉扯终于到了他手里,她又死死咬住了嘴唇,喉间的闷哼比任何一次都隐忍,异常得让罗承起了疑心。
是什么让一个喷着水的女人在隔音的房间里都不敢痛快叫床?他一向没兴趣探究别人千方百计隐瞒的私密,也不会从违背伴侣意愿的高超床技里获得心理快感,只是作为性爱的参与者,他实在放不下这疑问。
“不要!”魏皎见罗承退出,改用手指插进水淋淋的小穴,急忙喘着粗气制止。那架势她太熟悉了,贺沁想让她高潮不停时就是这样做。
“啊、啊——”那个身为集团副总的罗承融进了这场性爱里,魏皎的恳求被完全无视,她一只腿被紧箍在男人臂弯里,还带着潮吹后的瘫软,下体徒劳地躲避甬道里那只手的攻击,叫声成了抛物线,先随密集得令人难以承受的高潮快感不断放大,到最放肆最淫荡最快活最痛苦时,跟着流失的体力一点点消退,最后只剩游丝的娇喘。
江暮已经等得不耐烦,罗承办公室的门忽然半开,他靠门边招呼:“进来。”
江暮闻声走近,里面的魏皎听得心惊胆战,她原想罗承谈事怎么也该回避她,万万猜不到他是故意为之。
正要进门时,江暮瞥到罗承西裤上的点点水渍,这一向自诩谦和自制的男人也有在办公室搞女人的一天,想着他就觉得好笑,语气里满是嘲讽:“你衣服湿了。”
撞上罗承假正经面具被撕破的画面,江暮带着得意的笑走进去,看见沙发上坐着的面上潮红还未尽褪的魏皎,笑容快速凝固,脸上罕见地现出惊诧。
魏皎不敢看他,几乎把头埋进胸里。她越躲闪,江暮越施压,目光直直钉在她脸上。
空气凝滞了几秒,直到罗承关上门,一声闷响才让两个定着的人轻微一动。魏皎在看他,用眼神示意要走,江暮在打量整间办公室,地上的水痕和桌上凌乱的文件都收拾好了,他最后还是从魏皎身上找证据,视线最终落到她右手牙痕上。
“找我什么事?”罗承仿佛一无所知,坐到老板椅上,点了根黄鹤楼淡淡问道。
“小事,十分钟就谈完。”他看似在回答罗承,但魏皎明白这是对她说的。
她注意力全在江暮身上,紧张得心跳到嗓子眼,压根没想过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必然逃不过罗承双眼,以为他还蒙在鼓里,找了借口离开,去外面电梯间等江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