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敏感神经,可褚筝把她摁了下来,不让她动。
魏皎疑惑地看向他,用泛着迷离情欲的目光乞求。
从神情看得出,褚筝也在压抑。
“我哥住在隔壁。”
说起他哥,魏皎先想起的是浴室里的尴尬,随后才意识到,褚筝家小楼有三层,他父母和妹妹都在二楼住,原本整个三楼只有他们俩,而现在多出一个褚箫,做得激烈了,声音保不准就清晰地直播给隔壁听。
魏皎又气又急,从脑后抓起枕头冲褚筝砸过去。
高亢的情欲与欲求不满的折磨中,思维在浪荡地叫给褚箫听和忍过这一晚之间激烈摆动,她故意用力吮吸他的阴茎,非让褚筝和她一样在体面和纵欲的两级中煎熬不可。
褚筝的阴茎被死死吸咬,退都退不出,他额上冒出汗珠,气血翻涌间,一改往日沉稳,变得急躁粗暴起来,一手按住枕头捂上魏皎的头,一手高抬她的腿,顺着她的吸吮,猛烈攻入肉穴的最深处。
魏皎一声急促的呻吟闷闷地堵在厚重棉絮里,下面也不自觉松了口,褚筝动作便逐步放肆起来,从缓慢有节奏的两浅一深,到最后失却理性的控制,狂乱而激烈的抽插。
魏皎繁重的呼吸随破碎的呻吟一道被闷在枕头里,氧气缺失,窒息感围裹头脑,四肢百骸好像都没有知觉了,感官神经只在下身某个点密集跳动。
什么都看不见,头脑和视线都深陷虚空中。
人仿佛在大海里不断往下沉,海水堵塞了呼吸道,灌入全身。这种如坠深渊的感觉并不陌生,一些记忆碎片水母一样在深海世界里发着微弱的光。
和江暮的每一次欢爱,都是如此。
想挣扎,想逃离。
又想要他,想溺死在这片海里。
她用力吸气,铆足了一股劲扯下枕头,在褚筝惊讶的神色中将他向后推去,撑在他身上剧烈起伏。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好像忘记了如何用鼻子喘气,缺氧的感觉一时散不去,龟头依次擦过体内所有敏感点,烟火在海底飞升炸开。
褚筝看呆了,完全失去性爱的主动权,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女孩吞吐他的阴茎。
魏皎吸了点氧,找回一丝理智,又抓过枕头遮住了褚筝的脸,他视线被埋入黑暗的一瞬间,两行泪水从她脸庞滑下。
“江暮。”
她无声地一次次念着。
褚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听得到抽泣的声音,那绝不是激烈的性爱导致的生理泪水。
他抓住那双压着枕头暴出青筋的手,一点点用力,一点点渗透,在她起伏了不知多少次之后,才终于轻柔放到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