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要去找沈时元。”
江暮声音忽然冷下来:“新年和人群,都是我最厌恶的。”
魏皎怔了怔,那张脸和寻常一样漠然,只是多了点怅惘和落寞。
“以前这种时候我都是独处,昨天碍于人情去帮忙调机器……你猜猜我在帷幕边看着舞台都想些什么?”
江暮看向她,人在笑,可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贴近魏皎,在她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几百个人看着,我就在那个舞台上干你,所有人都看得到你哭,听到你叫。”
他把手放在她腿上轻抚,一路摸上她轻颤的腰肢。
“失望吗?你崇拜四年的人是这样的。”
魏皎倏地转过头,看着那张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脸,他离自己只有半寸,很久以前,她只能离他的照片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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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距离,手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你远远看着我不就好了。我在办公室里对你动手动脚,你是心大还是迷我迷到发疯?居然真的去了酒店。”
魏皎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垂下了头。
他没说错,是她先疯的,像个无知无畏还无脑的追星少女,投身危险游戏,却怪他不讲规矩。
她想起了第一次那个夜晚,他在她背后和她做爱,而她看着他的侧脸满心欣喜。想着,就流下一行泪。
温热的指端擦过脸颊,她抬起眼看过去,江暮顺着泪痕抚摸她的脸:“真爱哭。”
这一说,哭得更凶了。
江暮这回不用出力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她揪着他的衣袖抽泣,被江暮一路搂着下了车,进楼,上电梯,进家门。
门一关上,魏皎就被按倒在地上,江暮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吻她。
他直接在玄关就做起来,没有前戏,阴茎插进没准备好的甬道,靠蛮力进去一个指节长度,他顿了顿,又一个用力插进更深。
魏皎吃痛地仰起头,捶打着他胸口呜咽。
江暮停下动作,说:“你知不知道你越哭我越有兴致欺负你?”
她止住哭声,在难以享受的性爱里和江暮无声较量。无论他使出多少奇巧淫技,她都不哭也不叫。
当然江暮也没再做出顶宫口、用道具强制高潮这类过分事,只是用最寻常的手段挑逗她的快感神经。从玄关到客厅餐桌,淫液在地上画出一道性爱路径图。
做到冰箱边时,江暮从里面拿出一瓶起泡酒,把魏皎推回餐桌边坐上去,一边插她一边开瓶。
“嘭”的一声闷响之后,他掐着她下巴把瓶口对上她的嘴。她用力摆头挣扎,冰冷的液体流进鼻腔,呛得她不住干咳。
他不好得逞,便自己含了酒喂进她嘴里。
起泡酒带着清甜的蜜桃香味,丝毫没有酒精的浓烈,魏皎觉得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