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活动自己的脑袋。甚至只要白金活动脑袋的力度大上一点,她毫不怀疑这两
条辫子会连皮带血的把她头皮给扯下来!
就算是精神如此坚韧的白金,这次也忍不住开始抽泣。
浑身无一处不疼,浑身无一处不酸。很快被彻底捆成一个球的白金连抽泣的
权力都被剥夺。威廉斯敦蹲下身子,捏开了白金的嘴,往里面塞进去了一个长长
的阳具口枷。那个口枷上的假阳具是如此之大如此之长,再加上白金一直仰着头,
因此这个假阳具畅通无阻,从白金小嘴中进入一直顶到她的咽喉才罢休。除了堵
嘴以外,威廉斯敦还顺便用了一个眼罩勒住了白金的双眼,用一对耳塞堵住了白
金双耳,最后威廉斯敦往白金的鼻孔里塞入了他专门设计的鼻塞。被塞到白金鼻
孔里的鼻塞是威廉斯敦最为得意的设计,这个鼻塞不会堵住鼻孔,相反它会保持
鼻孔的畅通,杜绝一切鼻音发生的可能性。
威廉斯敦满意的站起身来,看着面前已经被剥夺感官还被死死捆住的白金,
脸上的神色就如同他刚刚完成了一件惊天的完美艺术品一般陶醉。他俯下身子,
对着白金被封堵严实的耳朵,也不管白金能不能听见,轻声说道:「美丽的小姐,
鄙人才能有限,屋小室寡,所以只能委屈小姐您在这里呆上一晚上了。希望你能
够有个愉快的夜晚。」
白金能做出的回应,只剩下颤抖不已的身体以及眼罩下流出的一行清泪。威
廉斯敦轻轻抚摸着白金光滑的脸蛋,为她抹去了泪痕:「那么,小姐,晚安喽。」
他关上灯,把白金留在了这里。
黑暗之中,白金被绳捆索绑着,全身都无法动弹。后手观音再加上极限海老
缚让她痛苦不堪。她想痛哭,她想尖叫,她想歇斯底里的挣扎,但是眼上的眼罩
让她的世界化为一片黑暗,嘴里的口枷堵住了她所有的尖叫,急促的呼吸和飞速
流逝的体力让她每一分钟都更加无力,千万种思绪最终只能化为挂在眼角的一滴
泪珠砸向地面。
黑暗中响起了若有若无的女孩的抽泣声。
如果说,第一天里用来榨干白金体力的紧缚放置仅仅是一个开胃菜的话,那
些花样百出的拷问才是威廉斯敦的拿手好戏。
与其说是拷问,不如说是折磨更为恰当一些。威廉斯敦根本就没打算从白金
嘴里问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他想看见的是白金在面对拷问时所露出来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