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算是把我吃光抹净了,我还有哪儿没被你弄过吧?变态流氓。」李姐开始讽刺挖苦我,可能是我压的她实在难受了,抑或是她爽完了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然而我的身体并没有停止运动,二弟在那里美美地前前后后摩擦来摩擦去,阵阵的爽意不时传遍全身。
我憋着口气,使劲继续压着她,有些发狠但又声音很轻地说道:「李姐,咱能不这幺自私吗?你可是爽翻了天,弟弟这里还憋得浑身不自在呢,我就想射在你的大肥11腚上,让我的爱液在你屁11股沟子里汇流成河吧。」
「你真他娘能扯!快起来,被你压死了。」李姐挣扎着晃动起疲惫又湿热的身体,「快起来,我用嘴给你唅两口得了,你就是个畜生,咋他娘就射不了呢?」李姐抱怨归抱怨,但是唅起来还是很卖力的,我被她厚厚的嘴唇允吸的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我的身子说实话,舒坦的一塌糊涂,真的,前所未有。可是我的心理却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和此情此景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让我没有丝毫防备。我突然想起了我小的时候听到的一些故事。我们那个村庄,算是比较偏僻的,我经常能听到比我大几岁的哥哥们讲一些极尽诱惑的荤段子,这些段子让我过耳难忘,心绪难平。
我曾自卑地想,我到底什幺时候才能品尝到女人的滋味呢?我低下头,看着李姐蹲于我的胯下,大张着的嘴巴,被我粗壮的二弟撑的鼓鼓囊囊,她还忙里偷闲向上翻我两眼,我瞬间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掠过脑海,这个被我狂乱搞了又搞的放浪而陌生的女人,我几乎对她一无所知,却把她不该轻易见人的地方不仅看了个遍|最|新|网|址|找|回|---,摸了个遍,还搞了个不止一遍。
顿时,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占有感,成就感涌动在澎湃的心间,顿时,一股子热流非常畅爽地飞泻而出。李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满嘴的精华四溢。她站起身,用手挡着嘴,气喘吁吁往卫生间跑去,我看着她敞着怀,裤子还没有完全复位,一跑一蹦哒,非常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嘎嘎乐了起来。
李姐洗漱完毕,换了宽松的背心裤衩出来,劈头就冲我骂道:「你他娘笑屁啊!你他娘的差点没呛死我,快射了咋不拿出来你那鸡巴玩意,我还咽了口,真他娘恶心!」我一听,忍不住更乐了,咧嘴笑道:「姐你该多喝点,那玩意据说可有营养了,还美容呢!」
李姐边往厨房走去边摆手道:「死一边去!——你也去洗洗吧,汗渍渍的!」
我已经汗流浃背,浑身粘的难受,刚迈腿走了两步,一种熟悉而诱人的声音立刻传入我毫无准备的耳朵——一个女人放荡的叫床声尖锐地在我耳道中左冲右突,期间还夹杂着「嘎嘎吱吱」的床的晃动声。
我艹,我急忙压低声音冲李姐喊:「姐,你这儿隔音效果这幺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