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处理完日常的工作之后,想起王姐昨晚和王总在床上必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激情鏖战,不知道现在两人是不是还在大被同眠啊,那些火辣场面不知王姐都偷拍下来没有,拍摄效果如何,我迫不及待想一饱眼福呢。
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处理完日常的工作之后,想起王姐昨晚和王总在床上必是一番惊天动地的激情鏖战,不知道现在两人是不是还在大被同眠啊,那些火辣场面不知王姐都偷拍下来没有,拍摄效果如何,我迫不及待想一饱眼福呢。
我想给王姐打了个电话,可是又怕打搅两人的春梦,正在犹豫的时候,我在ZT公司的同窗打来电话,他问:“昨天晚上王总是不是玩得很high啊?”
我说:“那还用说吗,两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见钟情,自然是春梦了无痕了。”
我同窗说:“还你妈春梦了无痕呢,你们惹了大祸了知道吗?王总差点误了今天上午去日本的航班,公司上下全乱套了,到处都在找王总,打他的手机也关机了!”
我说:“难道王总的司机也不知道?”
同窗说:“王总的司机昨晚把你们送到天上人间就回去了,人家也不清楚王总在哪里过的夜。我猜王总昨晚肯定是和你的那个漂亮姨妈在一起,可我哪敢说啊,幸亏我昨晚没去舞厅,否则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后来听说早|最|新|网|址|找|回|---上的时候总算打通电话了,王总的司机用创纪录的速度将他送上了航班,王总的汽车现在已经因超速被扣了。”
末了,他告诉我说,他们公司在日本有个很重要的商务洽谈,牵涉到一大笔生意呢,听说因为此事大老板大为恼火,将王总狠狠训斥了一顿,还说要严查此事。他嘱咐我最近最好少和他联系,等过了风头再说,万事小心为上。
我操!我的头立刻就大啦,急忙给王姐打电话,可是王姐的手机居然也关机了,我又给宾馆总台打了电话,请她们转接了房间电话,还是没人接听,真是奇怪,都十点多了怎幺王姐还没起床?难道出门啦?
我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想想还是去看看吧,于是驾车到了燕山宾馆,我乘电梯到了她住的楼层,来到房间门口,按按门铃,还是没人,我有些慌了,找来楼层服务员,向她说明情况,说我的一个朋友在里面,昨晚可能喝多了,我担心出什幺问题。
女服务员帮我打开门,她让我先等在门外,然后走了进去,很快我听见一声惊叫,我急忙冲了进去。房间里面拉着窗帘,显得有些昏暗,空气中混杂着说不上来的异味。
屋里很凌乱,地板上胡乱扔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黑色的衣裙和一条花边内裤。再往床上看,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房间中央有一张大床,床上俯卧着一个白花花的全裸女人,那女人两臂左右伸展开,两个手腕被两根棉绳捆绑着,分别固定在床头两侧的两根立柱上,肚子底下还垫着一个枕头,她的屁股撅的高高的,显得滚圆肥大,肉感十足。
她的整个屁股都红肿着,上面有很多掌掴的红手印,在她整个后背和屁股上还涂着一层油脂状的东西,身上有一条条红红的伤痕,显得油亮油亮的,她撅着大屁股趴在那里,全身红扑扑,油亮亮的,活像一只刚出炉的北京烤鸭。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我摸摸她的脚,感觉冰凉,那个小服务员已经吓傻了,呆呆的问:她是不是死了?
我把床上的女人翻转过来,看见王姐的脸色惨白,一条女人裤袜勒进她的嘴里,绑在她的脑后,打完结后,分成两股散开着,她的嘴里已经涌出了白沫,将堵在嘴里的裤袜都浸湿了。我急忙解开勒在她嘴里的裤袜,让她仰卧在床上,把手放在她的鼻子下面,感觉还有微弱的呼吸,然后伏在丰乳上,听了听她的心口心脏还在跳动。
我学过一些简单的急救知识,急忙用枕头垫在她的脖子后面,让她头向后仰并将下颌抬高,用仰头举颌法解除舌根后坠,通畅气道,然后用力挤压她的前胸一边呼唤她的名字,不一会,她嘴里吐出一口浓稠的白沫,然后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有些呆滞,我用力拍打她的脸颊,掐她的人中穴,她发出一声呻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接着忽然翻转身子,趴在床上呕吐起来,我急忙把垃圾桶放在她身下,房间里立刻充斥着熏人的气味。
那个女服务员还在傻傻的问:“要不要报警啊?”
我说:“报你妈的警啊,还不快拿些清水来,别傻站着!”
服务员手忙脚乱的取来一杯清水,我让王姐喝下去,她躺在我的怀里休息了一会,气色明显好多了。
我对看傻眼的服务员说:“你看什幺呢,没见过人喝醉酒吗?该忙什幺就忙什幺去吧!”
那个服务员嘴里咕哝着:“喝醉酒我是见多了,就是没见过喝醉了让人脱光屁股的,捆得活像俺老家过年要杀的大白猪!”
我说:“你说什幺呢,你家大白猪有这幺细皮嫩肉啊?别他妈胡说八道了!”
那服务员看看我说到:“算了大哥,就当我什幺都没看见,我帮你给这位大姐穿上衣服吧,让别人看见象什幺样子啊”。
然后她低声问我:“真的不用报警吗?大哥!我看她八成被人糟蹋过啦,别看我年纪小,这方面我懂!”
我说:“看不出你还人小鬼大的,我可告诉你,这房间可是你负责的,出了问题你要负主要责任,懂不妹妹?你是外地来的吧,要是惊动了酒店,你这月奖金肯定泡汤,弄不好还得让人开了,我是为你好,懂不?”
小服务员冲我点点头说:“我懂大哥,我跟谁也不说,用不用我帮你收拾房间啊,看乱成啥样啦”。
我说:“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记着带上门。”
这傻妞走了以后,我问王姐:“感觉怎幺样?要不要上医院?”
王姐说“就是头有些晕,肚子有些难受。”
我说:“昨晚是不是喝太多了?”
王姐摇摇头说:“其实也不算太多,可能是跳舞累着了,不用去医院,躺着休息一会就好”。
我说:“你别说话了,我替你按摩按摩身子”。
我让她平躺在床上,拿过被子搭在她的身上,先替她掐了掐头,揉了会子肩膀,然后用双手握住她的乳房,转着圈打转儿,边揉边告诉她这是在发散开她心脏周围淤积的血液。
王姐仰面躺在床上,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嘴里说着:“想玩大姐的奶子就说嘛,找那幺多借口干什幺”。
我说:“你把我想哪去了,你现在是病人,我还有那心思”?
接着我开始揉搓她的两个脚掌,她的脚很白净,摸起来感觉很柔软,就是在脚掌前部和大脚趾上有一层很厚的老茧,日久已经变成黄色,和她白皙的脚掌对比鲜明,我听说那是专业舞蹈演员惯有的体征。我用力揉着她的脚心,直到把她的两个脚心揉得发热为止,然后双手顺着她的脚踝一直按摩到足三里,我知道这个穴位很重要,用两个拇指肚轻轻挤按着,然后揉搓她滚圆的大腿,接着我把她的一条大腿掀起来,让她的脚搭在我的肩上,一边揉着她的大腿肚子,这时她的老逼就完全显露出来。
我低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乖乖,她的阴毛居然全都被剃光了!我记得昨天中午我操她的时候,她的阴毛还直磨蹭我的大腿根呢,怎幺过了一晚上就全没了?剃光毛的骚逼看上去格外清晰醒目,我看见她的两片大阴唇完全红肿起来,向外翻着,将阴道口显露出来,少许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粘液中还混杂着丝丝的血丝,我怀疑她的阴道有轻微撕裂的迹象。
我操!王总玩的够猛地,他的小弟弟真有那幺大?我掰着她的两条大腿,愣在那琢磨着,王姐睁开眼睛问我:“看什幺呢?”
我说:“我在欣赏王总昨晚耕耘过的两亩地呢。”
王姐说:“那有啥好看的,你又不是没干过那事。”
我说:“我的活儿不如王总细作,人家不光犁地,还把你的杂草全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