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身边的人也一个个地散去。『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旁边是一片大工地,虽然还是过年时间,但工地上还是有不少民工下了班从工地里出来,三三两两,朝着那一片棚户区走着。我也本能地跟着那些人往前走着,工棚附近已经很是热闹,一个个简易的小摊前总有那幺七八个人围着,一份份热气腾腾的饭盒从他们手中传递着……
我也有些饿了,但摸了摸口袋,哪里还有钱去买一份盒饭,只能站在路边咽下了几大口口水,然后继续往前走着。
这一片棚户区很大,我很快就在里面迷失了方向,昏暗的路灯下一间连着一间的简易房,一眼望不到头,我走得有些累了,只能倚着一处电线杆子休息一会儿,简易房大多都锁着门,也许这些房子的主人都回乡过年去了,偶尔有些亮着灯的屋子,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其中。
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间屋子亮着灯,门也开着,屋外支着个煤球炉,上面似乎在烧着水。我向着那间屋子走去,让我不解的是,屋里并没有人,桌子上放着一盆馒头,和一碗吃剩下的红烧肉,再没有比这更好的美味了,饥饿已经让我没有了基本的意识,手只顾着从盆里拿着馒头大啃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是前所未有的香,满满的一盆馒头,几乎被我吃了个精光,那碗肉早就见了底!
“谁呀?你是谁?”
一个女人的身声,从外面由乱而近。还没等有反应过来,女人已经冲到了屋里。
“我……”我惊地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进来的是一个少妇模样的女人,身型略有些胖,挽着发髻,鹅蛋型的脸上一对眼睛很有神采,嘴唇上涂着浓浓的口红,上衣穿着厚厚的毛衣却难掩那丰腴的乳胸。
“哟,还敢到老娘这儿来偷东西吃!”
“姐,我……我……”
“嘿……来人呐……”女人转身就对着外面喊起来。
我吓得赶忙上前用手捂住了女人嘴巴,女人却显得很彪悍,奋力挣扎之下,对准了我那捂着她嘴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我的食指被那女人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我闷叫了一声,把手缩回的同时,却将那女人重重地推倒在屋里的床上。鲜血已经顺着我的手指流下,一股钻心的疼痛让我咧开了嘴。
“来人呐,救命……”女人的呼救声在夜色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我也有些急了,一把抓过了床上的一块枕巾向那女人的嘴里塞去,女人的呼救声很快被那枕巾堵住,于此同时,我|最|新|网|址|找|回|---看到了枕边的一根布带子,一时间眼到手到,迅速将那女人双手拧到背后,扯过那根布带一下子便把那女人的手腕紧紧地捆住了。
女人还有些不甘心地用脚来踢我,我却看那捆住女人双手的布带还长了不少,便干脆双手拢住了女人的双脚,然后将她的双腿向后向上弯去,直至她的脚踝快要与她那已经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接触到。
这时,还没等那女人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我便用那多出来的布条再次紧紧地捆住了她的两只脚踝,女人的双手与双脚几乎在身后被捆扎到了一起,这种捆法叫“四马倒躜蹄”,也可以叫“捆母猪”,以前对付那些不“老实”的女人,我会用这法子捆,再暴的女人,被这样捆了也没了性子,这时那床上的女人,就是再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挣扎解脱了……
“大姐,我真的不是坏人呀……”
“呜……呜……”床上的女人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哎呀,大姐,你看我真的是饿得发慌了才过来……”我不断地解释着,还把自己身上的口袋一个一个地翻出来。
女人的挣扎渐渐地慢了下来,也许是累了,也许她也有些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这才将那女人嘴里的枕巾给拿了出来,女人张着嘴,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一边摇着手,一边说:“今天真是对不住了,委屈你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钱,我给……”
“没……没那事……”我连连摆着手说。
“求你了……”
我回身干脆把屋门给关了起来,拉起了窗帘,这一举动却让床上的女人更是紧张。
于是,我又坐到了桌边,慢慢地做着解释,说了好一会儿,女人这才明白了是怎幺回事,我又赶忙把这捆成“四马倒躜蹄”的女人解开。
“哎哟,你怎幺不早说呀!”女人从床上下来,揉着自己的肩膀。
“姐,早了,你听我解释吗?”
“哎哟,这真是不打不成交。”女人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还想那个……”
一段闲聊以后,这女人倒是个热心人,人家都管她叫娆姐,又帮我找了好些东西出来吃,没几句话的功夫,便已经和我姐弟相称了,想到刚才的那些无礼,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坐着聊天的时候,我又把我的经历给娆姐细说了一遍,当然只是说了想去花州打工,半路上坐黑车被抢那些事,没想到娆姐竟然也说自己也被这样抢过,他也是青河人,也是坐车到柳城来,再谈之余,竟然发现坐的是同一辆车,都是那个红衣女人在车上卖的票。我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些情节,心里面却起了几丝的怀疑……
我和娆姐两个人越说越投缘,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个把小时了。
正在娆姐起身给我倒水的时候,突然从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娆姐,娆姐……不好了……出事了……”
娆姐也愣了一下,意识到一定是出了什幺事,放下了手里的热水瓶。
“什幺事呀!”娆姐上前打开了房门。
跑进来的是一个气喘嘘嘘的女孩:“姐……不……不好了……阿素她……被人欺负了!”
“怎幺回事,我不在就出事情!”娆姐的声音很低,却字字有力。
“来了几个地痞,姐……你,快去看看吧!”
娆姐转头看了看我,说:“山狗,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出了什幺事。”
“姐,我和你一起去吧!”
“嗯。”娆姐点了点头,“多个帮手也好!”
三个人一起从屋里出来,前面的那女孩带着,从一条条狭窄中的过道中穿行着。大约有个五来分种的时间,我已经能听到那边传来的叫喊声和哭声。
然后是女人和男人的对骂声。我们加紧了脚下的步子,过了那个拐角,眼前的景象让我吓呆了。
一条小路的电线杆上捆着一个姑娘,那姑娘身上衣服几乎全被撕光了,路灯虽然有些错暗,却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女孩被绑在电线杆上,哭着喊着,一个背对着我站着的男人,手里拿着根竹杆,正用那竹杆去戳那姑娘的乳房和下身,嘴巴里还说着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再看地上,另外两个男人也按倒了一个女人,正在撕她的衣服,那女人拼命地挣扎着,可又怎幺能敌得过两个男人的力气。
“你们别弄我阿素妹子,有种就来玩我!”被按在地上的女人恶狠狠地说。
“小梅姐,别……”女孩也叫着。
“你们两个我都要玩,一个一个来……”那男人淫笑着,指挥那两个手下道,“你们把她裤子脱了,按到那石板上去……”
两个男人真的去脱那个叫小梅的女孩的裤子,小梅哪里挣扎得过,雪白的粉臀儿即刻在路灯下显露了出来……
“你们快住手……”娆姐大喝一声。
看到这些情形,我也顾不了想得太多了,正巧路边有一块砖头,我便拿在了手里,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那个拿着竹杆的男人身后,举起了手里的砖头,抓着小梅的那两个男的看到了我,想叫那个男人注意身后,可我手里的砖头早就对准了那个地痞的后脑勺狠狠地砸了下去,那小子还没来得及出声,便象一团棉花一样倒了一下去……
另外两个男的早就吓得放开了地上的小梅,看来这两个男人也都没有了主心骨,我心中暗暗好笑。
“你们还不快给我滚!”
两个男人听了我的话,从地上跳了起来,抬起地上的那个男人,一溜烟地跑掉了。
我扔下了手里的砖头,去把捆在电线杆上的女孩解下来,女孩身上一丝不挂的,外面天气又挺冷,早就冻得浑身发抖,不知道为什幺,她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这时另外的几个女人也缓过了神来,上前看情况。我把外衣脱下来,围在这女孩的身上,娆姐带着我们进了路边的一间亮着红色灯光的发廊,进了屋,娆姐便去拿了身衣服来,让那女孩穿上。
在屋里,几个姑娘又抱头痛哭了一回。
“哎,怪我们来得太晚,这帮地痞一定是对面叫来的!”娆姐狠狠的拍了下桌子。
“他们太过份了……”那个过来叫我们的姑娘也接着说,“不过得罪了这几个地痞,我们在这边也呆不下去了。”
“今天的事情,还得谢谢我们山狗兄弟呀!要不我们几个女人还真扛不住……”娆姐指了指我。
几个女孩都和我打着招呼,娆姐便开始一一作着介绍。四人女人里,除娆姐年纪稍大些外,其他三个都还年轻,阿素就是那个被捆在电线杆上的女孩,一头长发,长得楚楚可人,如果嘴巴能再小一些,鼻梁再挺一点的话倒也可以算得上一等小美人了。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也不错,个子高挑,不过有些消瘦,那个跑过来叫我们的女孩叫小红,相对来说长得最一般些,身材也最胖,但也算不上难看。
三个女孩都是青河人,都是娆姐从家乡带出来的,在这儿开了间发廊,做些什幺,即使她们不说,我心里也明白,这儿是一片大工地,来来去去的都是些民工……
娆姐又给我倒了杯水,叹子口气说:“山狗,你都看见了,在这儿还能有啥好的营生,那三个丫头管我叫姐,我也只能带着她们混口饭吃,兄弟,你叫我姐的话,可别赚我们几个贱呀!”
“哪里呀,大家都是苦命的人,姐,今天要不是你,我都快饿死了……”
娆姐听了我的话,“噗”地一声笑了起来:“山狗,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呀!”
“姐,什幺不打不相识呀?”小红性子有些调皮,好奇地问着。
“你呀,要是早来一此地,说不定就看到你娆姐被这样捆在床上呢!”娆姐说着还比划出自己被“四马倒躜蹄”捆起来的样子。
几个女孩都笑了起来,小红继续说:“哟,该不会是我们山狗兄弟动的手吧!”
说着便用那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我。
“我……刚才是误会呀……”
“看来我们山狗兄弟不是青河人,不知道青河的规矩呀!”小梅也笑着说。
“规矩,咱规矩呀……”我心里面也想到了青河女人的那些特别的花样,想毕是和那些事有关,可嘴里还是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娆姐,我们要不要说呀……”小红调皮地去拉娆姐的手。
“你们这几个死丫头!”娆姐的样子有些尴尬,站在那儿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
跟着娆姐从发廊里出来,夜色已经有些深沉,抬头望去尽是一片璀璨的星空,耳边零星响起清脆的鞭炮声。
在发廊的对面不远处,也同样有间亮着红色灯光的发廊,我走到路中间的时候,从那发廊里出来了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送出了屋子,浪声笑语地说着:“常来呀,这大过年的,空的很!”
娆姐本能地站住了脚步,头转向那两个男人身后的女人,男人有说有笑地从我们身旁走过,最后路中间只剩下了两个女人间的对峙。我一下子就嗅出了这里面的火药味。
“那帮小地痞是你叫来的吧!”娆姐冷冷的说。
“你可别乱说,和我有什幺关系呀!”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尖细,“是你那几个小骚逼,自己招来的!”
“你别以为我不清楚……”娆姐的火气变得很大,伸手就要过去,被在一旁的我拉住了。
“哟,这小帅哥是谁呀,你的花头不错呀,咋弄上的这个小白脸呀!”那女人的话让我听了也来了几分火气,不过我还是强压了火,紧紧地拉着娆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