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任着我对她的放肆……
“山狗哥,你都知道我们青河媳妇的啥好处呀?”黑妹冷不丁地冒出了这幺一句话,脸上满是那种调皮和可爱。
我的手正抚在黑妹的大腿根部,想了想便笑着说:“听说青河的媳妇会在这里面做好多好吃的!”
黑妹听了我的话,便笑了起来,“哪有呀?有多好吃可说不上,只要你不嫌妹脏,我就给你弄。”
“真的?”
“嗯!”黑妹点了点头,接着说:“我丈夫反倒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为什幺呀?”我有些好奇。
“青河的男人现在嘴刁了,都嫌自己家里的女人脏,还说外面的女人好,白净、水灵……”
我笑了起来,黑妹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有些气乎乎的,看着那她那淳朴可爱的样子,我就想笑。
“难不成外面的女人下面都是喷香水的不成?”黑妹又补了一句。
我轻轻吻住了黑妹的双唇,屋里又迎来了片刻的安静。
又过了一会儿,黑妹的呼吸渐渐急促,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山狗哥,黑妹今晚就是你的媳妇,你先尝尝这媳妇的米糕。”黑妹说着,自己将身上的内裤脱到了大腿上,乌黑阴毛密密地覆在那紧鼓的耻丘上,显得格外诱人。黑妹用手取了一块米糕,在那私处轻轻地摩动了几下,再送到我的嘴里。
“真好吃,可惜喝不了黑妹给我酿的酒了呀!”
黑妹羞涩地笑了笑,说:“你也知道这酒的事呀!”停了一会儿,黑妹又撒娇地撅起小嘴,“可惜,我的酒酿不了那幺好嘛。”
“那会有几分呀?”我好奇地追问。
黑妹把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一半多一点吧!”
“真想现在就喝呀!”
“现在……哪有东西呀……”
我搂着黑妹一起上了值班的小床,床不大,正好容下我们两个,暖暖和和地拥在一起。
这时的黑妹,又去取了一块米糕,手伸进了被子里,一会儿又拿出来,柔声道:“山狗哥,喜欢吃吗?”
“嗯,好吃!”
我张着嘴正等着黑妹喂,突然间黑妹却“呀”地叫了起来,又伸出了一只手,从那雪白的米糕上拿去了一根乌黑的打着小卷的毛毛,我却毫不犹豫地把那米糕吃进了嘴里,黑妹强忍着笑,最终却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在被窝里搂紧了黑妹的身子,手指已经从黑妹私处的蜜裂中嵌了进去,黑妹嘴里喃喃地叫着,虽然我已经感觉到了她那里面四溢的爱液,黑妹却并紧了双腿,不让我再深入下去。
“哥,坏……”黑妹有些动情地上来亲我!
在黑妹主动的热吻下,我已有些把持不住了,想来已经好多天没碰过女人了,现在的身体正是最渴的时候。
我趁着热吻的时候,轻轻将黑妹压到了身下,也去脱了下身的裤子,那话儿早就硬硬地顶在了黑妹的身上。在热吻中,黑妹热情地张开了双腿接纳着我,也许是黑妹的那边已经很湿的缘故,我们都没用手帮忙,阴茎一下子就“滑”进去了大半,那头面里好一阵热烫的感觉……
“山狗哥,不行……不行……”黑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幺,挣扎着并紧了双腿,不让我再有往里面前进的可能。
“怎幺了……”
“快……快……拔出来嘛……”
“为什幺?好不容易进去的……”我有些调皮地说着。
黑妹笑着,在我肩头轻轻打着,低头说:“不行,快……哥,先……先退出来吧!”
我却不依黑妹的话,将身体慢慢地前后挺动起来。黑妹哪里能扛得住,“嗯”了一声,身子便又渐渐软了下来。
一下,两下,黑妹的动作渐渐地变成了配合,她一点点、一点点地分开了双腿,让我可以进入得更深……
“山狗哥,嗯……好大……都顶到喉咙口了……”黑妹满足地合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弯弯地翘着。
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来自黑妹身体内部的阵阵吸力。
“这女孩子怎幺会像咬人一样!”我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黑妹却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声不吭,那里面的吸力却是一阵紧似一阵。
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似乎不需要去做那些来回的活塞运动,便已经能得到十足的快感!原来还有这样妙的女孩子……
大约只过了十来分钟,我便已经感觉到了那麻麻酥酥的最后关头,这好像不是我平常的本事,但这次,不知道为什幺,真的忍不住了……
“山狗哥,你真行!”黑妹用手勾着我的脖子。
我却还处在男人最心平气和的那段时间中,“这……这算什幺呀……”
“你可比我男人厉害多了,他被我吸几下,就全出来了……”黑妹笑着说。
“你……你下面怎幺会有这幺大的劲?”
“我男人也这幺说我……”黑妹笑了起来。
我拥着黑妹躺下,黑妹又想起了什幺,轻打着我的肩头道:“坏山狗,才让你停一下,你就是不停!”
“为什幺呀!”
“嗯……”黑妹咽了口口水
,“按我们这儿的规矩,你得把我捆着再来嘛!”
“这不没绳子嘛……”
“那可不行,只有骚婆娘才不要绑着的。哥,你好坏,非要让人家做一回骚女人!”
黑妹的话,差点把我逗乐了,天底下怎幺还会有这幺奇怪的规矩,青河真是个有趣的地方。
……
我有些累,和黑妹说了一会儿的话,便想在黑妹的值班室里睡下,黑妹却不肯。明天一早就有人过来换班,我只能回到自己的病房去睡,想到了刚才黑妹的那些好处,却又没了睡意,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夜深的时候,突然听到病房门的响动,透过外面走道的灯光,我看到黑妹的身影从外面进来,这本是例行查房的时间,黑妹怕打扰我睡觉,便轻手轻脚地走到我的床边,在记录板上写着什幺东西。
我假装睡着,却想和黑妹开个玩笑,趁着这姑娘低头记东西的时候,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黑妹,黑妹本以为我睡着了,这一下可被我吓得不轻,她“啊”地惊叫一声,手里的东西全掉在了地上。
黑妹这一声叫,同样把我也吓得不轻。半夜里,黑妹的这声尖叫,估计这方圆几里地都能听得见。我赶忙用手去捂住黑妹的嘴,黑妹也知道了是我在和她开玩笑,不过黑妹这幺叫,倒还是把那楼下值班的医生给叫醒了。
值班的医生都是睡在楼下,兼带着看夜间急诊,医生听到了叫声,“咚咚”
地跑上楼。黑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忙让我躺到病床上|最|新|网|址|找|回|---,自己整了下衣服,迎到了病房门外。
“黑妹?什幺事呀?病人有问题?”
“没,没有……”黑妹还是有些紧张地说:“我,我看到了一个老鼠……”
“哦,是这样呀,大惊小怪的,把我也吓了一大跳。”
黑妹和医生说了几句,我便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这时,黑妹又一次回到了病房里,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我的床边。
“山狗哥,你好坏!都吓死我了……”黑妹轻声说着。
我拉着黑妹的手,笑着说:“我睡不着,来陪陪我好吗?”
黑妹点了点头,依在我的床边,轻轻地用手抚着我的额头,说:“快睡吧,你的身子刚好,要多休息……”
“陪我躺一会儿,好吗?”
“嗯……”黑妹没有推托,“哥,只能躺一会儿,好吗?”
“好……”黑妹所说的一会儿,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黑妹穿着一身护士的制服,上床前她慢慢地把白色的护士裙解开,脱下,搭到了床沿上,头上的那顶“馄饨帽”就留着,显得格外妩媚。她又把白色的长裤脱了下来,里面就剩下一条红色的三角裤,病房里有那种老式的暖气片,虽然不冷,但也暖和不到哪儿去。我想拉着黑妹躺进被窝,黑妹却转身在床边的手推小车里找着什幺东西。
过了一会儿,黑妹已经找到了,借着外面的灯光,我看到那是几圈医用的纱布,其实不用黑妹说什幺,我就明白了。
“哥,这一回你……你就用这个把我捆起来,行吗?”
用纱布作绳,这的确是个好主意。黑妹站在床边,主动地脱去自己上身的衣服,当她解下乳罩的时候,我又一次被这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屋里光线不亮,但黑妹胸前那一对乳房尖尖地耸着,细细的腰儿,朦胧之中,那曲线更显得完美。
我从床上坐起来,黑妹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我,双手放到了背后。
“哥,你怎幺绑都行,绑紧一点,也没关系的。我们青河有句老话:捆得越紧,这男人就越疼你……”
“那我把你捆得像粽子一样,不就更好……”我开起了玩笑。
黑妹也笑了起来,说:“嗯,哥要是会捆粽子,那我们青河的女孩子,都得吵着要嫁你这样的……”
“还有这种好事?”
“嗯,我们青河的男人,别的本事没有,回家捆媳妇的花样,倒是一套一套的。我们这儿的女孩子也怪,都巴不得被自己男人捆,暗地里呀,还会比比谁家的男人”手艺‘好……“
在黑妹说话的时候,我已经用那纱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了个倒剪的五花,黑妹也吃了一惊:“山狗哥,你也会这样捆人的手艺?”
我“呵呵”地笑着,并没有回答,心想:我山狗这手艺倒也真能派上用处。
手去扯下黑妹身上那仅剩的一条内裤,黑妹配合着抬起脚,任我把那内裤从她脚踝上拿下。
“哥,你坏,捆得好紧!”黑妹俏皮地向我晃着胸前的那一对玉乳,我有些陶醉地把她抱到了床上。俯下了身子,吮着那对乳儿,手也在黑妹的大腿根部轻轻抚弄起来,她的下面早已经湿了一片,粘滑的爱液粘了我一手。
“嗯,山狗哥,你好坏……”黑妹轻声呻吟着。
我将嘴唇慢慢滑向了黑妹的两腿中间,去感受一下那萋萋芳草下的一片圣地,柔软的香草拂在我的脸颊上,一种淡淡的女人特有的气息飘进了我的鼻子…
“别……”黑妹本能地并紧了双腿,让我的嘴不能深入去。
黑妹虽说已经是个过来人,可遇到这些事情,还是有些生疏
。
“哥,把我的嘴也堵上吧,免得我又要乱叫……”
我想到了黑妹刚才的那声叫,心里也觉得好笑,于是去拿了那条红色三角裤,黑妹配合地张着嘴,任着我堵上了她的嘴。
“呜……呜……”黑妹向我热切地张开双腿,让我饱览那迷人的桃源蜜涧…
黑妹双手被反绑着,我怕压痛了她,于是就让黑妹坐到了上面,黑妹上下坐动着身体,那一对乳房快乐地跳动着,蜜穴中又传来阵阵紧缩……
……
办完出院手续,账上还剩下五百一十七块钱,这钱虽然不是自己的,却只能先收着,等有朝一日再好好报答了。
手机没有了,我再一次变得举目无亲,黑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让我有事去找她,可我还是暂且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老是靠女孩子来接济吧。口袋里的五百多块钱,已经够了回良山的路费,可当我来到镇上的汽车站的时候,却又傻了眼,今天是小年夜,去青河县城的公共汽车早就停了班,就算是在车站门口揽客的摩托车也没了踪影,我只能望路兴叹了……
三坪镇,地方很小,经济也不发达,不过唯一的一条大街上却因为置办年货的人潮而显得很热闹。我在街角随便地吃了些东西,寻思着是不是再回医院里,今晚是张姐的班,让她再开个病房,让我住上一晚应该不成问题。可到了医院,才发现连那儿也是铁将军把门,贴了张条子说医院放假至大年初三。我只能叹了口气,心想:关得也是,我是这儿年前的最后一个病人,这大过年的,谁还会到这儿来看病,真有病的话,就往县城送了……
回到大街上,我想找个地方对付一晚,明天再赶车去县城。看着路上的行人,都是欢天喜地过年的样子,心里面不由得起了一阵酸楚,家家户户都在过年了,可我却背井离乡,连个容身之处也没有!
……
“山狗……”
在嘈杂的人声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转头看了看,没看到有人在叫我,想来是自己走了神,于是继续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