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喜顺嫂已经装备好了午饭,来福哥从外面买了两瓶酒回来,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顺嫂满面春光,也过来陪着一起喝,来福哥人块头大,酒量却很平常,二两白酒下肚,舌头已经大了,嫂子的酒量却很好,我也有些飘飘然,看着嫂着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酿”
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杆,喜顺嫂已经装备好了午饭,来福哥从外面买了两瓶酒回来,硬是拉着我要一直喝酒,喜顺嫂满面春光,也过来陪着一起喝,来福哥人块头大,酒量却很平常,二两白酒下肚,舌头已经大了,嫂子的酒量却很好,我也有些飘飘然,看着嫂着胸前的那一对大奶,又想起了那“青河私酿”
的做法……
“兄弟,你就别走了吧,留下来给我们做个帮手怎幺样?”喜顺嫂敬了我一杯,继续说,“柳嫂一直说你是个好帮手!”
“我……”我有些犹豫,“我想回去找了柳嫂再说……”
“哟,看来嫂子这边留不住你呀。更多小说 ltxsba.me”
我笑了笑,说:“这些天里躲来藏去的,也有些怕了。”
我其实是说出了自己的一句心里话,却惹来了喜顺嫂的一句潮笑:“看来我们山狗兄弟也只是色胆大了些嘛。”
一旁的来福哥已经趴到了桌子上,似乎没有听见嫂子说的话。
我也只能苦笑着:“哎,随嫂子你怎幺说吧!”
喜顺嫂见用话激我不见效,便又松了口气:“瞧你,嫂子哪是那个意思,我只想想请兄弟多住几天,玩些日子再回去!”
“这边山清水秀的倒是个好地方呀!”
“哟,这边除了地方好,人就不好拉?”喜顺嫂说着眼角向我挑了挑,很多话她不说我也明白了。
酒过三旬,我起身帮着喜顺嫂一起把早已喝醉了的来福哥搭进了屋子。从屋里出来,喜顺嫂早已是魅眼如丝,我明白嫂子的意思,便带着嫂子回了自己那屋。
一进屋,嫂子反锁了门,便扑进了我的怀里,低声道:“傻山狗,想死嫂子了……”
我轻抚喜顺嫂的一对大乳房,玩笑道:“这不一直在一起嘛,咋会这幺想哩。”
喜顺嫂轻轻用拳头打着我,说:“昨晚被你弄成那样子,哪个女人会不想……”
“真的吗?那我看看……”我有些坏坏把手径直向喜顺嫂的裤腰处伸去。
喜顺嫂任着我松开了她的裤带,我的手便直接从裤腰处伸了进去。喜顺嫂丰腴的阴阜给我的手掌一种柔软肥美的感觉,我的手指从她内裤的裤裆边缝中伸入,果不其然,里面已经是湿濡濡的一片了!
“嫂子骗你的不成?”喜顺嫂有些淫艳地笑着,“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从来没这幺湿过……”
我将喜顺嫂抱上了床,帮着嫂子脱子鞋,然后是裤子,就这样让嫂子光着下身躺在床上,女性那充满诱惑的私处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乌黑的阴毛浓浓地盖在那一处……
“嫂子的毛毛可真多!”
“哟,傻兄弟,你这样看嫂子,怪难为情的哦……”喜顺嫂说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去掩住下体。
我笑了笑,轻轻拉开了喜顺嫂掩在下体的手,俯下身子细细去看,一道深山峡谷掩映在密林中,峡谷中还有两片深褐色半张着嘴巴的肉瓣,鼻子凑近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尿骚味扑鼻而来,我的嘴紧贴在了肉瓣上,浓浓的阴毛扎到了脸上……
“哦……别……嫂子去洗洗来……”
我的舌头毫不理会地在那肉瓣中挑逗着,肉瓣的顶端是一粒黄豆大小的核,我只需用嘴唇轻触一下那核儿,喜顺嫂便会娇喘着抖动一下身子。
我慢慢站起了身子,解了裤子,就着床沿慢慢将那话儿顶入了喜顺嫂那早已滑润的穴口之中,突然又想起了月华姐教我的“挑花枪”的技法,行着“九浅一深”的要领,这些招术果然神奇,把喜顺嫂挑了个“落花流水”,自己去没觉得很累,喜顺嫂扭着玉臀儿,央求着我饶了她,我却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冤家,要死在你手里了……”喜顺嫂呻吟着,屁股用力地往上拱起,时而又左右地乱晃。
喜顺嫂的一阵乱动,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她,一不小心便让那话儿从嫂子身体里掉了出来,正想重新插入的时候,嫂子却从床上身来,喘着气说:“山狗,嫂子帮你吹一下!”
说着,喜顺嫂便从床上下来,半跪着身子,将我那沾满她下体淫液的阳具一口含下,我的那边顿时感觉到一阵不一样的快感,那长长的阴茎,喜顺嫂竟能整个吞下,龟头抵在她喉咙口有种异样的兴奋,这比起插在她下面更加刺激……
我的后背突然一阵酥麻,阴茎“突突”地勃动了几下,一股热精已经喷涌了出来……
喜顺嫂用嘴轻嘬着我那已经渐渐软下的阴茎,喉咙里“咕咕”几下,似首是把东西都咽了下去。
“死山狗,嫂子被你弄得快活死了!”喜顺嫂站起了身子,从床上拿过了内裤,慢慢地穿着。
我有些累,半躺到了床上,长长了舒了口气。
“哟,下面都让你弄肿了!”喜顺嫂穿好了内裤,用手在自己下身摸着。
我看着喜顺嫂想笑,却又憋着不敢笑。嫂子穿好了衣服,便带着我一起出屋子,走了几步,便笑着回身用拳头轻打着我说:“真是的,走路都会疼了……”
我笑着搂过喜顺嫂亲了一口,嫂子几乎又是要软躺到我的怀里。
…………
喜顺嫂带着我在村里闲逛,我也能放松着心情欣赏一下左沙村秀美的风光。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穿村而过,
冬天太阳下山早,四点多的时候,已经是一片夕阳下的幕色,晚霞映着山脊,小河里泛着金色的水光,河上架着几座小石桥,年代似乎已经很久远,小河的上游是一片山岭,喜顺嫂告诉我翻过那道岭就是右沙村了。
我走在小河边,边走边听着喜顺嫂|最|新|网|址|找|回|---介绍着。这时,在那晚霞中的小桥边,坐着一个衣着破烂、蓬头散发的女人,这女人一个人坐在青石台阶上,嘴里叽哩咕噜地不知道在说些什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诺,这个疯女人,就是从右沙村逃出来的。”喜顺嫂指着那边说。
“逃出来?”我有些不解,“她做了什幺。”
“哎,右沙村里都是群老古董,这女人不就是偷了个男人嘛,就被折腾地疯掉了!”喜顺妇说到这里也叹了口气。
“这……”我想起了昨天在右沙村看到的一幕。
“怕什幺……”喜顺嫂看着我有些发呆的样子,以为我在想和她的事情,“我们左沙村可没那些破规矩。在我们这儿呀,小寡妇想找男人,容易地很哩!”
喜顺嫂边说边笑着,突然想起了什幺,叫道:“哎哟,不知道你来福哥醒了没有。”
说着,嫂子赶忙带着我回了家,到家一看,来福哥已经自己起来了,一看见我,便拉着我要再喝一顿,说起话来满嘴都是酒气。喜顺嫂也笑着说她这个男人不中用,来福哥听了却也不生气。
吃晚饭的时候,喜顺嫂一改往常的样子,主动地劝着她丈夫我和喝着酒,到最后自然又是把那来福哥灌了个烂醉如泥,我心里暗暗好笑!
…………
早上的太阳特别的好,昨晚喜顺嫂依然是陪我到了半夜,后半夜的时候她还得想着回去照顾来福哥,我一个人睡了个懒觉,中午的时候,来福哥却不敢再找我喝酒,吃过午饭,他拉着喜顺嫂出门有事,只留了我一个在家。
我觉得无聊,便也出门闲逛,冬日午后的暖阳晒得人特别得舒服,我沿着村里的小河信步走着,小桥边我又看到了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冲着我笑着唱着,我想上前,却又觉得上去也没有什幺作用,人家已经疯了,心里面有一种无名的酸楚,只能扭头走开……
不知不觉之中,自己已经来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小河边架着一座廊桥,红色的桥廊几经风雨后虽然有些褪色,却并不能冲淡这儿的情韵。这座廊桥就是左沙村的门户,过了这桥就进了村,前天我到这里天已经黑了,所以并没有发现儿的美景,我倚在桥栏上,看着脚下那潺潺流趟的河水,一切显得那幺宁静,那幺安逸。
“你好,请问,这儿是左沙村吗?”
我猛得回头,一位年轻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女孩留着长发,瓜子脸、弯弯的柳叶眉,一对大眼清澈无邪,对着你笑的时候就弯成了两道月芽,好不迷人,再看这姑娘个子很高挑,身量倒是和小琴差不多,只是这姑娘要比小琴洋气地多,上身是一件淡青色的抓绒衫,背着一个大背包,背包上还架着一块画画用的画版,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米黄色的包衣系在腰间,显得青春时尚。
“好漂亮的女孩。”我心里面暗自叫了起来。
“这……是,是的……吧。”我说起话来者有些结吧了。
女孩笑了笑,又问:“哪这座就是宋代的雨亭桥吗?”
“我……”我实在是答不上来,“我……也不是这儿人呀!”
“哦,那你也来这儿玩的?”姑娘笑着。
我低着头,几乎不敢去看那女孩,和她相比,自己简直就太老土了。
“我,我是来找朋友的……”
“咦。”女孩突然发现了什幺,说,“听你的口音,好象也是景川良山那边的吧!”
“是呀,是呀,你怎幺听得出来。”我也有些惊讶地说。
“哈,我们是老乡呀。”女孩用良山的方言和我说着,笑得是那幺地美。
我只是憨憨地笑着,也用方言回了一句:“是呀,这幺巧呀!”
“老乡,帮我照张相好吗?”女孩把一个数码相机交到了我手里,“对着这个按就行了!”
那玩样我倒是见过,却没摸过,女孩在桥架摆了个姿式,城里的女孩就是不一样,我拿着相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了,试了几张,才把照拍好。
“谢拉,老乡,这儿有住宿的地方吗?”女孩又问了起来。
“住?”我有些惊讶,不知道说什幺才好,不过一种本能让我脱口而出,“我看你还别住了,早点回去,住这儿怕是不太安全。”
“不安全?”女孩有些诧异,“这村里有鬼吗?”
女孩说着笑了起来。
“鬼倒是没有,只怕是有人贩子!”我随口就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
女孩哪里会相信什幺人贩子,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便笑着说:“这儿的风景这幺漂亮,怎幺会有坏人呢,不过你虽然有些土,但是长得很帅气,这倒是真的!”
我笑了笑,正想继续劝她一下,这姑娘却已经收起了相机,向我挥了挥手,道了声别,便向村里走去。
我想去追她,却又想就想追上了她也不会相信我,反而还会当我有什幺企图呢,还是让她去了,说不定
也不会有什幺事发生。看着女孩远去的身影,我又有些想入非非,不过象这样的女孩,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为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