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后在催眠一次吧。」
就在这时,樱突然停止了哭泣,环视四周,不可思议地开口了。
「咦?为什么我哭了?」
不,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没事吧?」
「嗯……怎么了呢……啊,可以开始锯了吗?」
「是吗?准备好了吗?」
看来是没事了,于是我抓着线锯的手使劲一拉,小樱脖子上的软皮一小块一
小块的撕了下来,红色的血也渐渐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就这样在樱的注视下,我在努力的动着手。这时在旁边微笑着的大叔开口了。
「小樱最后问你一次了,你有什么遗言吗?」
啊,这样啊……」
樱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有些害羞的不敢开口。
"好吧,我有点不好意思说,不过我还是有话要对日和说。」
「啊?那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耶……」
看着红着脸的樱,我的脸也渐渐变红。
「我一直想在某一天告诉你,我真的一直很感谢你,……在小学的时候…
…我总是一个人的时候……是你跟我打招呼……」
可能是出血的缘故,樱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随着樱慢慢地编织着语言,我也
想起了过去的回忆。
「上了初中之后……除了和日和以外没有别的朋友的我……一直在一起…
…不是当初说要加入的运动社团,但最后还是一起加入了文艺社……」
令人怀念的回忆萦绕心头。之所以一直和樱在一起,老实说也是因为担心樱。
但更重要的是,我非常喜欢和樱在一起的时间。
「高中也在一起……我……和日和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啊!」
糟了…切了气管,没能听到最后的话…
但当我发现原来小樱这么爱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充满了……天啊,我快要哭
出来了……。
我再也见不到这样的樱了,虽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我永远会记住樱是我
这辈子最好的朋友。
我感动得快要哭出来了,但我还是忍住了眼泪,拉着线锯把樱的头割下来。
我割的不是很整齐,横截面也乱七八糟,不知道大叔满不满意…………
「结束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是啊……」大叔眯着眼看着我。「为了让这孩子变得像女淫妇一样,你可
以再切一条腿和躯干吗?」
「我明白了!」
按照叔叔说的砍下了腿和躯干。周围全是血,周围经过的人的鞋子上都沾满
了血。但他们都若无其事的经过我这里,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一样。
可能是樱的肠子也一起切掉的缘故,沉重的血腥味中夹杂着些许粪便的味道。
至少可以说,站台的一角已经变得乱七八糟。
「好,你做的不错。」
「是吗?但是我感觉切得不太好……」
「这点倒也无所谓。那就赶快用吧……在那之前……」
大叔抱起小樱的下半身,小樱的下半身已经变得像被遗弃的娃娃一样,残破
不堪。但我想知道大叔是否会把他的阴茎插入到里面。
「解除催眠。」
大叔刚说了些什么,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强忍着
头晕得快要倒下的感觉,为了探寻这种违和感的真面目,我先看了看眼前的状况
……呃?这具尸体是什么?没有人吵闹也没什么奇怪
的吧?
这怎么可能不奇怪啊?因为是尸体啊?而且这具尸体是樱的……
……樱
樱死了吗?死了?真的吗?死了就不能复生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那樱为什么会死呢?为什么?小樱…
我……杀了……?
「啊……啊……啊……啊……」
我发出无声的呜咽。身体传来一阵眩晕不,我瘫在那里。本想以为是梦,但
浓烈的血腥味直接向大脑诉说着现实。我呕吐了。呕吐物和鲜血混在一起,地面
染上了粉红色。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的眼睛对上了这个大叔,他正在用鸡巴在樱的屄里
插进插出。不,这不是那种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个大叔,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新闻上说这家伙所说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时候,也
没有一个人说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我不想再想了。
……总之要阻止这家伙。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个丑陋的男人用樱花肉块做这
些淫的动作。
我扑向那个男人。为了把樱从男人的手中拉出来,。我不断的用力捶打着他,
用尽全身力气也要拯救樱的尸体。
「好的,重新催眠。
大叔在我耳边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咦?我为什么要抢叔叔的玩具呢?…
不行,必须快点向叔叔道歉。我一下子把手移开,向大叔低头道歉。
「对不起!我突然有点不对劲…」
「我不介意,因为你阻止我用鸡鸡塞进朋友的尸体是理所当然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打扰了叔叔……」
不管我道歉多少次,叔叔都微笑着原谅了我。多么温柔的人啊。明明都是我
不好…
「嗯,既然那么道歉的话……」…为了表示歉意,让你带我去学校吧」
「啊!我明白了!交给我吧!」
叔叔给一再道歉的我安排了参观学校的任务。难道是为了让我不用那么紧张
而费心了吗……真是个温柔的人。
大叔上下摇晃着被血污染成红黑色的躯干,大概是在射精吧,他把手按在腰
上,像痉挛一样颤抖着。
然后就这样把鸡鸡拔了出来,白色的液体一下子就从小樱残次的阴道里面流
了出来。大叔满意的呼出一口气,把手里的身躯随意地往铁轨上一扔。
「那就走吧。啊,你拿着这个去吧。」
说着,大叔把樱的头递给我。樱眼中的泪水早已干掉,上面沾满了大叔指纹
上的血。
「明白了!走吧,学校就在这附近!」
叔叔打算在学校做什么呢?嘛,算了,不去想啦。因为是叔叔想做事情,所
以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小心翼翼地抱着樱的头,领着大叔往前走。在我们的血脚印后面,无聊地
播放着被血染成红色的车站的日常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