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南部,最大的沿海港口城市。
城东的珠海港口上灯光万点,笑语喧哗,热闹非凡。各种各样的酒楼茶馆,尽皆人满,推杯换盏,猜拳赌酒,不绝于耳,连江水都为之沸腾|最|新|网|址|找|回|---起来了。
沿着江畔,港口上停泊数百艘巨大的货轮,一直排出去好远,每一艘货轮上都亮着灯光,远远看去,景色相当的壮观绚丽。
这时,一辆豪华型摩托车,缓缓行驶而来,停在了港口上,骑车人从摩托车上潇洒的跃了下来。
这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身材高挑瘦削,宽宽的臂膀,健细的腰肢,行动之间,灵活有力。
他穿着露出肩膀的黑色汗衫,头发乌黑浓密,额头前的一绺却染成了时髦的金黄色,一条纯金的项链挂在脖子上,显得很是潇洒随意。
他的五官长的很英俊,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这本来是一张轮廓分明的极富男子汉魅力的脸孔,但是,这五官组合在这个男子的脸上,却让人感到有一种凶悍残忍的感觉。
那是因为这个年轻男人脸上的表情,才让人生出这种错觉,其实,他还算是个美男子,尤其是他的薄薄的嘴唇,紧紧闭住,更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意味,绝对可以迷倒很多的女孩子。
此时,他的眉毛高高扬起,嘴唇却紧紧闭住,更让人感到他是一个心狠手毒的人。
这个青年男子把豪华型的摩托车停下后,就走到江畔,向江边停泊的那一排巨大的货轮看去。
忽然,他的双眉一挑,眼睛瞪的更大了,显露出一种凶残霸道的味道。
在江边的马路上,停着几辆出租汽车,司机们随意的闲聊着,看到这个陌生的年轻人的神态,都停止了谈笑,望着年轻人,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好奇的神色。
年轻人最后皱起了眉毛,好像在思索一件事情,随即回身走向摩托车,向城区的方向行驶而去。
过了一小会儿,江边的一辆出租汽车的司机,发动了出租车,悄悄的跟踪着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进城之后,就进了一家叫“南国”的招待所住下了。
“南国”招待所是家低档的旅店,房价不高,所以住的都是外来的社会低底人员。
出租车司机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打听出来,这个年轻人来招待所登记时,自称叫海侠,是北方人,今年二十三岁,只有一辆摩托车和随身带着的一个黑色公文包,其它的就一无所知了。
司机不动声色,随即离开了“南国”招待所,向城东的珠海港口方向行驶。
回到了港口后,司机把出租汽车停在一个暗影里,向江畔停泊着的货轮走去。
江边停泊着许多的货轮,司机走到最后排的那艘货轮前,走了上去。
船舱里灯光明亮,人影幢幢,不时传来货轮上水手们的叫喊声,打扑克牌和推牌九的声音。
这个司机不声不响的走进船舱内,船舱里有二三十个水手,正玩的高兴,没有人理会这个司机是做什幺的。
司机悄悄的靠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边,趁别人不注意时,轻轻碰了中年人一下。
这个中年人脸色凝重,气派不小,好像是这个船上的水手中的领头。
中年人回头一望,司机连忙堆起讨好的微笑,却并不说话。
中年人皱了皱眉头,却点了点头。
司机连忙从船舱里退了出来,来到货轮下面等着。
过了一会儿,那个中年人也走了出来,一双阴沉的眼睛,锐利的盯住司机。
司机在这双如鹰一样的眼睛盯住下,不由打了个寒战,脸上堆起了馅媚的笑容。
中年人说:“林三,什幺事?”
司机林三把刚才跟踪海侠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陈哥,那姓海的小伙子,现在就住在城里的招待所里。”
陈哥点了点头,说:“这姓海的小伙子,行径虽然可疑,也不一定是冲我们来的。不过,你费心把这事传过来,我还是不会让你白跑的,这个月你的费用,就不用交了。不过,下个月还是要照交的!”
司机林三连忙点头哈腰的多谢陈哥。
陈哥说:“下次再有这种事儿,不管是否有关,都快快传过来消息。如果是重大的情报,我还会有大赏。你下去吧!”
司机林三点头谢过,退了下去。
陈哥望着林三的背影,消失在岸边之后,他慢吞吞的沿江边行走,忽然迅捷的跳上了另一艘巨大的货轮。
陈哥先在船舱外边站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慎重考虑的表情,先思索了一下,这才向船舱走去。
船舱里面灯光通明,大厅中只有两个脸色阴险的汉子,坐在船舱里面,正在看黄色录象,见到陈哥进来,都站了起来,说:“陈哥!”
陈哥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看到电视上赤裸裸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脸上毫不动容,淡淡的说:“注意点!这两天风声紧!”
一个汉子应声是,又说:“陈哥是不是要找黄哥?”
陈哥点了点头,说:“黄哥现在方不方便?”
另一个汉子笑道:“刚刚‘南台湾’大酒店送来两
个小姐,黄哥看还不错,就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