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侠说:“这有何难,那个女的会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幺会满足哪?”
海侠的话刚说完,果然那个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是呀,那个外国老头太老了,那里有你厉害,我怎幺会满足哪?”
海侠在谭莞儿的耳边说|最|新|网|址|找|回|---:“接下来男人会说:我有点紧张,刚才的表现也不是太好,过一会就可以持久一些了。”
那个男人喘息了一下,说:“我刚才是有点紧张,
毕竟是第一次,因为早就想和你好了,今天终于得到你了,所以很激动,也有点紧张,下一次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说的话,和海侠虽然有点出入,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谭莞儿差点把海侠当神,其实,这都是海侠纵横花丛,从无数中偷情采花中得到经验,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智慧结晶!
在隔壁房间两个人最后冲刺的时侯,海侠就已经知道两人完事后就会仰面向上,所以早就伸手过去,把划破的天花板又悄悄的掩蔽上,让床上的两人一时之间不会发现。
海侠在谭莞儿的耳边说:“那个女的会说:你已经很厉害了,比那个外国佬强多了,别说他没有回国,就是在这里的时侯,我也没有得到过满足。”
谭莞儿现在对海侠的话是千信万信,奉为神明了,海侠刚刚说完,那个女人就说:“你很厉害了,比那个外国佬强多了。那个外国老头,家伙早就不行了,总是要玩一些性变态的方式来折腾我,只能满足他,我却得不到满足。”
谭莞儿看了海侠一眼,虽然没有说话,意思却是:她说的好像和你说的有点出入。
海侠面不改色的一笑,说:“性变态是意外收获。”
那个男人笑道:“外国佬怎幺折腾你?”
那个女人幽幽的说:“还能怎幺折腾?反正你在外国录象上看到的,他都用过。”
那个男人笑道:“具体细节,说来听听吧。”
那个女人笑道:“你们男人都是性变态,是不是听到我被性变态折磨,可以让你兴奋?”
那个男人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兴奋,你且说说听,我听了兴奋了,马上就重振雄风,咱们好再杀上一盘。”
那个女人轻轻的捶打了一下男人,笑道:“外国佬折腾女人的方式有很多,比如,他自己的家伙不行,就要我用嘴巴,等到好不容易为他用嘴巴搞起来,他却不进前门,非要从后门进来,你也知道,外国人的东西都大,那个外国佬虽然疲软,但还是挺粗大的,每次都搞的我死去活来,最后他还要射击在后门里,他的变态是满足了,可苦了我,我可从来没有满足过,还有一次,他竟然……”
隔壁的一男一女切切私语,不但语言诱惑,更有一种煸动力,听到那个女人被外国人蹂躏的事情,不但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兴奋起来,连海侠都有点兴奋了,望着谭莞儿的眼神,也变得色迷迷起来。
谭莞儿也被女人的陈述引的欲火焚烧,目光变得朦胧,全身一阵阵的渴望,一阵阵的燥热。
听房,有时侯比自己身体力行还要来的刺激,所以古往今来,听房者大有人在。在农村,听房者去听新婚夫妻行房的习俗,至今风行,在城市这样的条件不存在,但是喜欢看**录象其实也是听房的一种延伸,更有甚者,在外国还有一些心理极度扭曲的变态佬,会找男人来搞自己的老婆,以此来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