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的挽歌曲(04)涅槃之羽——诗音与加斯科涅
2020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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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了。他揉了揉略微发昏的脑袋,不由得回想
起梦中的内容。
「索烈,你在吗?」
「在梦中过的愉快嘛?我的小挽歌。」
「那只是梦吗?」
「桀桀桀」索烈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阵阵邪恶的坏笑声。
「真实梦魇」如同它的名字那般,由这个梦而产生的对现实的影响或许才刚
刚开始。而在万里之外的维希教廷,远渡重洋而来的诗音正在亲身经历着另一场
梦魇。
在一场贵族间举办的舞会上,诗音正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她轻
晃手中装满威士忌的酒杯,双目盯着酒液摇晃形成的一个小漩涡。在灯光的映照
下,恍惚之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呆头呆脑的笨小子伸出手递给自己一个紫色的
头绳。在这个远离自己家乡的土地上,似乎仅有他的傻笑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温
暖。
自己为什么要离开他,来到这里呢?诗音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是每次见到
他时的心跳加速还是怕在他的面前失去了自己作为大姐大的尊严?又或者自己只
是不想看到他有属于自己的专属舰娘?
哼,臭挽歌,现在一定在和那个叫阿贾克斯的舰娘卿卿我我,一想到记忆里
的飘飘紫发和危险翘起的嘴角,诗音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挽歌这么单纯一定会
被那个碧池吃干抹净的。
诗音的脑内小剧场:小正太挽歌正在浴缸内泡澡,这时有人敲门。
「是,是琳德姐姐嘛?请稍等,咱这就出来。」挽歌伸手去抓旁边架子上的
浴巾。
哪知琳德直接开门而入。一身劲爽性虐装的琳德露出痴女的表情盯着挽歌赤
裸的身体。
「嘻嘻嘻,挽歌小弟弟,不要躲啊。来和姐姐玩个游戏吧。」琳德拉开绕在
手上的皮鞭一点点地逼近了挽歌。
虽然说用浴巾围在身上,但是慌忙之间又哪里能遮掩的严实呢?一只美味的
蘑菇就半露在了空气中。
琳德咸湿的眼神完全放在半露的蘑菇上,嘴角流下了垂涎。
「嘶,好弟弟,姐姐要来咯」镜头转到一双紫色的高跟鞋,随后是兮兮梭梭
落下的性虐服。
「噫——呀——」挽歌失声尖叫。
诗音满脸的黑线,银牙差点咬碎。握着酒杯的手不住的发着抖,一阵恶寒掠
过后背,不经出了一身冷汗。挽歌什么时候才能脱离那个魔女的掌控走向自由?
诗音一边抱怨一边低头看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那两团烦恼最近几个月膨胀
的更大了,明明前天才买过新胸罩的,现在又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还有这件该
死的礼服,领子放的那么低,楼下的男人看自己的时候样子活像一只只发情的公
狗。
各种奇怪的思绪涌上心头,诗音觉得自己这么倒霉都是挽歌的错。为什么自
己在他面前就会表现的如此软弱呢?逸仙姐姐明明是喜欢爸爸的,她看向爸爸的
时候眼神就像是波平韵浓的秋水一样。软弱的人是得不到自己心爱的东西的,这
是妈妈跟自己说的话。逸仙姐姐太过于软弱,所以她得不到爸爸。所以诗音也讨
厌软弱。
讨厌,讨厌,讨厌!诗音将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胸前涌起一阵乳浪,礼服
包裹地更紧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一双眸子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不知道从什么
时候起,身旁竟然一直站着一位舰娘。
蓝色的刘海下是一对金色的眸子,但是这对眸子却缺乏生气,就好像装饰品
一样。「加斯科涅正在学习,请继续,小姐。」加斯科涅的金色眸子从诗音的脸
移到了诗音的胸前稍作停顿后又转到了自己胸前。「加斯科涅,震惊!」诗音感
觉自己有被冒犯到耶。
经过了15分钟的机械式问答,诗音终于搞懂了这只舰娘是黎塞留级战列舰
的四号舰——加斯科涅,目前还是野生的,额,目前还没有专属的指挥官。这让
诗音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加斯科涅正在学习情感,刚刚检测到诗音小姐的身上有很多的情感。」加
斯科涅手指在空气中滑动,一个个虚拟的数据表格凭空产生又凭空消失。突然加
斯科涅抬起头呆呆地看着诗音「检测到学习对象的情感正在消退,无法满足学习
要求,本舰即将离开。」金色的眸子眨了两眨。
「怎么能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诗音一脸温和微笑的将手搭在了加斯
科涅的肩膀上,左手比了一个大拇指。「加斯科涅妹妹,姐姐这里有20个T的
情感学习数据,不来谈一谈嘛?」
「噢!!诗音小姐大善人。请务必给我」加斯科涅说着便鞠了一躬,同时从
身后伸出一个像插头一样的东西。诗音一把抓住乱戳的插头,挤出老练推销员的
笑容「来来来,加斯科涅妹妹,我们换个地方再好好聊聊,首先你得明白,感情
这个东西它不是插头能够解决的,所以先放下,我们再谈···」
同一时间,在城市另一端的破败教堂里,让·巴尔正慵懒地躺在自己的天鹅
绒沙发上,她呡了一口红酒,喷吐在手中锐利的宝剑上,眼神从原本的迷离变得
逐渐冷厉。她望着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么说,她们两个有接触了?」丝绸
缎在剑身上慢慢拭过,冷彻的刀光印照在手下的脸上。
「是的,头儿。您让我监视的两个目标已经离开了穆勒的庄园,坐着一辆小
轿车离开了。」手下喘着粗气,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某处,裤裆内的伙计也逐渐
变硬了起来。
「知道她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吗?」让·巴尔看着剑身中倒映出自己姣好白皙
的面庞,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路线是往城东开的,所以属下斗胆猜测一下,目的地会是威尔酒吧。诗
音小姐似乎很喜欢那里的一位歌手。所以,她们应该,不,肯定会去那里的。」
手下似乎压制不住内心中的欲望了,他肌肉紧绷,蠢蠢欲动。双眼好像能喷出火
来。
昂贵的绸缎划过剑锋,悄无声息的分成了两块,让·巴尔很喜欢擦拭宝剑时
这种如履薄冰的状态,这让她的思维高度集中。不过,现在似乎可以给手下一点
小小的奖赏。
她修长的手指深入双腿之间,将两瓣美丽的红色阴唇扒开。里面的小阴唇湿
漉漉的冒着热气,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随你怎么舔好了。」让·巴尔轻飘飘
地说了这句话后又凝神看着剑身上的自己。
而手下早就等不及的扑了过来,一口包住那如盛开玫瑰般艳丽的蜜穴。「头
儿,求求你,请允许我解开,憋得太难受了。」满嘴蜜汁的手下突然抬起头一副
可怜相的哀求道。
「你可以解开,但是待会不能用你肮脏的手碰我。也不要让我看到你那肮脏
的东西,不然我一剑切了它。」蜜穴经过长时间的舔舐已经汁水淋淋,可是让·
巴尔的脸上却一点反应没有,呼吸没有加速,双颊没有红潮,就好像一个没有情
感的人偶一般。
手下欢快地用手拉开裤链,他抓住自己的肉棒疯狂的揉搓了起来,脸再次紧
紧贴住蜜穴,伸出舌头勾弄。
「哼,可悲的教廷,可悲的王国,可悲的骑士。」让·巴尔低声地嘲讽着什
么一样,手下的动作停顿了那么一秒随即又恢复了摆动。只是眼角挤出了两滴可
悲的泪水。
「自甘堕落的家伙,和我一起沉沦吧。直到地狱的尽头。」让·巴尔一剑挥
去了手下背后的衣服,随即用剑尖在裸露的后背上刻划出奇怪的图案。而手下去
没有感觉到后背上鲜血淋漓的痛苦般,依旧沉浸在自渎的快感中。
「从此你便舍弃了荣誉和名字,成为吾主手下最为忠诚的走狗,只为复仇而
活。」让·巴尔伸出舌头将剑身上被喷溅到的鲜血舔干净,她的嘴唇和双眸变得
更加的猩红和疯狂。
「是的,我的女主人,杰克为你献上忠诚。」手下用干净的绸缎仔细地擦拭
着让·巴尔狼藉的小穴周围。随后一翻手将一顶海盗的俏皮三角帽扣在了自己的
头顶上,单膝跪在让·巴尔的面前。
「去吧,去把她们带回来。」让·巴尔的酒杯不知何时又斟满了美酒。「我
允许你们亵渎她们的圣洁,但是绝不能让她们少了一块肉。」
·····
「呐,加加,你听我跟你说,那个紫头发的老太婆可凶了。那次我只是想偷
窥挽歌洗澡而已。她就拿出了舰装,吓得我都从树上掉了下来,躺了好久。还有
一次···」微醉的诗音大声地吐槽着琳德。
「琳德·阿贾克斯,阿贾克斯级巡洋舰,分类,特点:目标十分狂躁,且具
有侵略性,危险等级,高。记录完了。」加斯科涅用手指划过空气,眸子中闪过
数据流。
「您已经喝醉了,诗音小姐,建议您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顺便好好的休息,
唔·」加斯科涅的嘴被诗音用手捂住了。
「加加,我呢,还不想回去,因为我的家并不在这里,而在遥远的东方。我
来这家酒馆,也不是因为这里的酒好喝,而是因为这边有东方那边的味道。」说
着,诗音又灌下了一杯酒。「诶,加加,你怎么不喝啊?」
「检索,葡萄酒,以葡萄为原料酿造的一种果酒。酒精度,低。实用性,0。」
加斯科涅盯着酒杯中的酒液,却没
有去喝的打算。
诗音有点生气地抢过酒杯,一口干完,然后伸手搂住了加斯科涅的脖子,嘴
贴着嘴将酒浆全渡了过去。「好软,好香。原来和舰娘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么?啊,
不想离开了。」诗音用舌头开路。在加斯科涅的嘴中大肆肆虐。只是加斯科涅双
唇冰冷的触感让她的欲火稍微得到了一点遏制。
「Error,Error···机体接触到酒精,人类口腔分泌物,人类
女性的舌头,寻找应对方法··检索··最佳应对方式··应用。」只见加斯科
涅在片刻的停顿后,突然前倾着身子,搂住诗音的腰,将诗音抱在怀中,低头吻
了下去。
周围的酒客们看着一个蓝色短发的舰娘以优美的姿态低头拥吻一个金色长发
的美少女,纷纷忍不住鼓掌吹口哨。诗音被这么一吓,酒劲消退了不少。用了大
概五秒来思考发生了什么,随后满脸通红。
「加加,快放开我。羞死人了。哎呀。」诗音将脸埋在加斯科涅的胸前,尽
量回避周围人的目光。
「诗音小姐,恢复理智了,方法被证明,可行,有效。收藏」加斯科涅有序
不紊地进行着她的工作。
「收藏个蔬菜篮子。」诗音在内心中无声地呐喊着。「姑奶奶以后没脸见人
咯,悲。」
「加加,我们走吧,到我家去。今天母亲参加商会的会议了,家里就我一个
人。」平静下来的诗音,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牵着加斯科涅的手离开了
威尔酒吧。
「回家。」诗音坐在汽车的软垫座椅上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洗
一个热水澡。加斯科涅安静的坐在她身边。
「小姐,储物柜里有你最喜欢的零食。」司机好心的提醒诗音。「太棒了,
李叔,是仁爱轩出品的香叶布丁嘛?」诗音的声音中透露出兴奋,这种小点心,
她从小吃到大。司机点了点头,正了正帽檐,只是沉浸在美食中的诗音没有注意
到司机藏在帽檐阴影下,一张与李叔完全不同的脸上的狞笑。汽车离开了灯光,
驶进了黑暗之中。
「诗音小姐。」加加如兰的吐息没入我的鼻端,她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直
视着我,她金黄的双眸中好像有无尽的漩涡吸附着我的注意力,让我躲不开。脸
上不是我所熟悉的呆板和冷漠,而是令人迷醉的微笑。
「你真诱人,让我忍不住想一口吃了你。」她的手搭在我的腰部,纤腰处火
热的触感让我紧绷起了肌肉。「喔」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原来那两只坏手不知道
什么时候已经抚上了我的臀部。
今天的我穿上了故乡的传统礼服——旗袍。所以里面根本没有安全裤之类的
衣物,丝质的镂空内裤戍卫着最后的秘密,但是杯水车薪。她冰冷的手指划过挺
翘的嫩肉,勾住了内裤的丝布,原本三角状的布片被她捏成了条状,我下意识地
抗拒着,她也没有再一步的动作,只是等我刚一放松了下来,她突然拉动起布条。
毫无防备的我,顿时觉得电流窜过身体,身体一下子瘫软。我不明白她为什
么要这么做,但是大脑中分泌的激素让我不由得产生了兴奋和紧张的情绪,身体
变得燥热了起来,我的手把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阻止着她的动作,但是在我耳边始
终盘踞着一个声音:就这么做下去,不是会很快乐么?
真的能快乐么?我在心里不禁疑惑到。在这个世界,按照法律,我已经是个
成年人类了。而成年人类就有权力追求最原始的快乐,当然这也是必然的义务。
我当然知道妈妈那一个柜子里满满的塞着着各种外表狰狞的奇怪玩具。也偷看过
逸仙姐姐在洗澡时,一边低声叫着爸爸的名字,一边流着泪自慰到高潮。女人的
内心都是害怕孤单,害怕寂寞的,所以需要一个依靠,需要一个充实的东西抵进
来填补自己的空虚。
「加加,你能让我快乐么?」
「当然可以,我的宝贝。」
我和加斯科涅互相享受着对方嘴中甜美的津液,她大胆地将手指探入了我湿
润的蜜穴中抽插,我也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只玉兔搔弄。双方平分秋色,最后只留
下了糜音连连,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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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斯科涅将我推倒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她自上而下地压着我,虽然她是舰
娘,但是我没有觉得很重,就是刚刚好,能够让我有力气反抗压迫,却无法完全
脱离她的掌控。她把我的腿夹住,细细的摩挲着,我今天穿着黑色的丝袜,而她
穿着的是白色的,嘶-嘶的声音不时传入我的耳中。我只能想象着四只圆润的玉
柱互相交缠在一起,青瓷般温润的肌肤的触感透过薄丝袜也能感觉
得到,黑白相
间,翻滚之间偶尔也会掀开旗袍下摆,见到神秘的花境一隅。
不,只是这样的刺激对于我来说,对于我们来说,来不够。加斯科涅仿佛看
出了我心中的渴望,将我的头按到了她的胸前。由于我刚才的掻弄,那边的衣服
已经罗裳半解,一只挺拔的淑乳就那么暴露在我的面前。我看着那白玉羊脂的球
体以及顶点傲然矗立的红丸,心里痒痒难耐,一口便将那红丸连带粉嫩诱人的桃
尖一并纳入,开始细细品尝了起来。
「啊,宝贝儿,你可真会舔。」加斯科涅发出一声入骨的娇吟。她伸出一只
手抚住了我的额顶,两只长腿像剪刀般钳住了我的大腿,这样的动作好像是要我
耐心地舔弄,不许离开一般。
我的舌尖在乳柱周围打着转,偶尔用牙齿啮咬,双手各自掌住加斯科涅的左
右两瓣翘臀,感受着肉体因为舒爽而阵阵发颤。「呐~宝贝儿。想喝奶么?」加
斯科涅将嘴移到了我的耳边,呼着气一般地询问到。
「喝奶?加加你别闹了。我们又不在哺乳期,怎么会有奶?」我觉得耳郭痒
痒的,忍不住咯咯笑着说。「呐——宝贝儿,我可是舰娘哦,设计之初是没有产
乳这样的功能的,可是呢,在于人类的长期生活和羁绊中,不少指挥官都提出了
这样那样的奇怪要求,所以像我这样的新一代舰娘,可是能够做到不少事,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