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7日
(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从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体就
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烫热,只感到颜面全无,那残酷的感觉使她
差点儿发狂。
「膀胱是盛载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还是不能称为完美,为了这样,
再来便是要用生理食盐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你说我是否很亲切呢?」
「不要,停手啊,变态。」
「那可以进行口交的练习了吗?」
「不要!」脑袋已经混乱不堪的真砂,嘶声狂叫着像要扯破喉咙似的。
「真可惜,还要继续持久战吗?我无论怎样也会高兴的,我无所谓。」跟着
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马等动物用的注射筒出来。
真砂见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盐水,再接驳刚才的导尿管去,再一次插进尿
道中。
「呜┅┅」她身体打了一个冷震。膀胱有一阵一阵的膨胀感觉,真砂只感到
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够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减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
便够了,怎样?没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许的不满了,那三百CC全注进去吧。」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其实是很仔细的打量着真砂身体的变化,她那害
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样貌,再给她羞辱一番的话,忍受不了的时
候,便能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奴隶了。于明川将那液体全部注进她体内后,点了一
口烟慢慢吸起来。
「只是一次还可以忍受着吧,那就让你忍一下吧。」
真砂咬着牙齿忍受着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着那不怕丑又阴湿的男人,像要
想杀死他似的。田绍雄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于明川的游戏,一点儿也帮不上来,显
现出他无能的一面,但是两腿之间却没有改变胀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呜┅┅」真砂将身体扭动着,尿道那一阵阵的尿意
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来似的。
「田先生你也来一次吧,再注一次后我们下一盘棋如何?那下围棋好了,那
样大概会使你的前妻弄出一个岔子啊!」
真砂听到只觉冷汗不断的渗出,但于明川看来却是很开心似的。
「┅┅放开我吧┅┅快些┅┅请让我去厕所┅┅」
「那即是说想口交了吗?」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会做的了┅┅」于明川将口中的烟丢掉。时间慢慢的过
去。
「拜,拜托你们┅┅」膀胱那儿像发出「啪」一声似的。
「让我去厕所啊!」
「要让你去厕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吗?现在是要你求我们才行啊!」
「呜┅┅我做了┅┅拜托你们┅┅」
「甚么啊?」
「呜┅┅口,口交┅┅」
「不是练习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兴,可以吗?」于明川还是慢吞
吞的说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厕所┅┅」
「看来是忍不到解开的时间了,不如在这儿小便好了。」
于明川并没有将她解开,用一张即用即弃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
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强的东西,液体在十秒间使变固体状,将这些固体倒进厕所
冲走使成。
「这个不错嘛!」
「不要,放开我!」真砂身体滚热得冒着一身汗水,但是已经忍耐不住,一
呼叫,尿液便从尿道排出来,连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满了。真砂已无话可说
了,连排泄的样子也给人看见了,也没有甚么自尊可言的了,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出丑,以后也站不起来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来,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那跟着来便是肛门了。」
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觉得认命了,
闭着眼睛任他们鱼肉。
他们将她翻转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样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满
了温暖的灌肠液慢慢的注进她体内,比起屈辱,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来得更难
忍受,使她一身充满着冷汗。
「不要流出来啊,否则便不好办了。」
「呜┅┅厕所┅┅」
「那田先生你先来试她的口技吧,刚刚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吗?那
么快便完事看来是十分兴奋了?你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难调教出理想的女性
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对不起┅┅」对于将真砂交出来的决定,看来应是因减得扣,
并没有失去她,田绍雄感到十分兴奋。
「快些干吧,跟着还有事
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这儿,你要负责打扫啊!」
田绍雄听到慌忙的将裤子脱下来,但是总觉得教授的东西比自己的有看头。
「真砂君,对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细心的做啊。」
「那,一会儿行吗┅┅现在很想去厕所┅┅拜托你们吧。」她的肛门紧张的
缩着,冷汗布满全身。
「是你自己说要舔的啊,还有时间来要求,不若快点开始吧。」真砂因为便
意愈来愈急,便唯有听从对手的说话,将那讨厌前夫那已硬了的阳具含进口中。
「呜┅┅」那活生生的嘴唇将肉棒啜着,田绍雄发了一阵子呆。他想也未曾
想过真砂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站着的田绍雄看着真砂那布满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动着,想着若能有于明川
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离婚,也许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这样玩弄着真砂了。
现在的真砂心中一点也不戒意,虽然被着很不方便,但为求早一点能将腹内
那不适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着,那是田绍雄做不到的,却经于明川的命令,
现在她却要跪着来服侍他。
真砂一点也不喜欢口交这种玩意,一直以来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着那肉棒便
算,现在却像是一个饥渴的女性一样,散乱着头发拼命的吸啜着那肉棒。
「呜┅┅真棒┅┅」田绍雄重重的喘息着,他用手捉着真砂的头部,虽然不
能拥有她,但是只要给她用口含着,已是十分之兴奋了。
「呜┅┅」股间一阵快感向前面冲出来,「咕┅┅」精液向她的喉头处飞散
出来,真砂立刻将那肉棒吐出来,跟着再将口中那带着膻腥的液体吐出来,那一
息间肛门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吓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个便轮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样将液体吐出来啊,要全部喝下去,
吐出来的话会伤身体的。」于明川看来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而肉
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样。
「呜┅┅我甚么都会做的了┅┅甚么事也干┅┅但在这之前,请容许我去厕
所。」
「真的知你所言甚么也干吗?」
「呜┅┅是的┅┅」
「那从现在起你便是一条雌犬,是吗?」
「是的┅┅呜┅┅可以了吗?」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了,那给你奖赏,如你所愿,让你去厕
所。」
现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真砂甚么也不理了,急急的连奔带跑似的冲到厕所
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样子,眼眸里散发着胜利的光辉。真砂并不是一个人到厕所
去,而是于明川也跟着进去,并且在正面看着她排泄的样子,那是最大的屈辱,
真杪在于明川面前连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
终于等到工作完了,还有数分钟才够钟,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将店子关
了,望着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从田绍雄的电话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两日之后便跟第二个人
似的,对他们极之顺从,而那用来威胁他离婚的录音带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录
音带,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吧。惠珍一直都是这样想。
除此以外,还怕了很多十分不见得人的照片,而真砂从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
绍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了。更加与惠珍说喜欢时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开心。
对于田绍雄的邀请,惠珍表示多谢,而为了确定这件事,她还特地走到真砂
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绍雄所说的一样。她想让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儿纹身,好
让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进行这一次的报复,而且还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
玩弄成怎样来羞辱她,报仇不会就这样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样子才能
开心,当她来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咦?」在微弱的灯光底下,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外形看来
有点像田绍雄。
田绍雄跟她连络比预定中迟了些,这些日子她还以为计划失败了,以为会接
到真砂的电话。
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当然田绍雄惠珍是见过,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没
错,但另外一个人则不知是谁了。惠珍在被他们见到之前,隐身在隐闭的地方,
所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两人的谈话可清晰的听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从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这么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绍雄边说边
笑了起来。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会玩魔术一样,竟然能令到真砂变成那
样,若果是我,一辈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托你了。」
「由你说将真砂给我那时起已有
五年了,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你总是
那种说容易,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
「对不起,但是,已取回了录音带,我已不再担心了。」
「当然了,将她那打开双腿、排泄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她还能做
甚么,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以后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女性对自己所做的录影
带看后也会兴奋的,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还有,就是头发的问题,我喜欢
她以前短发的样子,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
觉。」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现在想起来,正是教授你
所喜欢那种女性。」
「啊,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怎样?」
「那女孩子吗┅┅」
「是啊,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也
应该替我额外做些事情吧,难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吗?」
「是的,那我尽量安排吧,啊,空车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还早嘛,我还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来吗?」
「是我,我想跟你学习。」
「呼,学习吗?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
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呼」的一声便开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
了数分钟,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连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
「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部份,但却是重要的说
话。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为何不是一个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
为甚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
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
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甚么意思
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
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
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
自己对真砂做了甚么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身,而
且还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
的笑容。
「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
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
根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
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
并迳自坐下来。
「看来你还不能原谅我,还很憎我吧。」真砂披散着头发,面色像病人一样
苍白的跟她说。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个男人
结婚,我还记在心头的便是这件事?那时还说甚么爱我,甚么不会离开我,还将
我处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
从身体里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
这两日里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
「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么也可以做出来
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
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
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后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
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后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
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
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
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
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
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
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
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
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
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
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
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
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奸而怀了孕,我受到的
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
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
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
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
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当我见到你背后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你,因
为你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
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你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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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