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7日
(一)
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艳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
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
玩。
例如用笔沾水在后辈的背后写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笔尖在背后
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窃窃偷笑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别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背上
写字。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尽是春意」
去年夏天约合宿中,三年级的真砂在二年级的惠珍背后写上这道诗,最初只
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别人
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
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地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艳
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
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
白。
跟着将惠珍抱起来,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泄湿了一大片,真砂望着惠
珍的嘴唇,带着娇气的视线与她接上,将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
人的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这儿真的很可爱呢!」今日真砂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钟以上,只是
这样,惠珍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温柔地抚摸着。
「吃吧┅┅请吃我吧。」惠珍的声言细细地方真砂耳边响起。
「请吃我好吗┅┅」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处小地方上游玩。真砂带着一份羞涩望着惠珍,伸长着的变
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
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
真砂抱着她,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
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
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的体毛并不限浓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着
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
真砂修长的手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只这儿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
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舐吧,吃我吧,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的眼
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
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他
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
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发。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手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
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
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努力地只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惠
珍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
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真砂好像很
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呼起来。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
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真砂一
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
的肉芽上吸辍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
是这样的淫
乱。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园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着,使她不理
羞耻之心,狂乱地呼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脸庞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
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
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
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溜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溜溜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呼呼的笑着,那指
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
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像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
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伸手将那乳房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按着那乳房,手指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手分别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
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
没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着那
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呜
┅┅」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
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
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别人比起来,她很少用
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
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没做啊,只是将
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
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没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
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
的交往则绝对没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没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
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没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
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
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
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泄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
泄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
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
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
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
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
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
后,又不能在别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
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
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厮守的,但是之后,却突
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
心态。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别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
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发,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
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
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发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
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没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
了,不可能没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
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别的憧
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
好吗?」惠珍将视线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
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
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
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
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
那时,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
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
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
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沉沉的观看着那二
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
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别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
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
多人留着长发、化着淡,与真砂的视线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别过去,惠珍目
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没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
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
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
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
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
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没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呼,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
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
面。
「头发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
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发是
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发。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
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
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
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
希望别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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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佳佳丢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
起,看到
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
不是没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板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
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
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
务的女人。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
给我一杯水好吗?」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却将手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