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30日
的确,我自己也觉得这次年会的安排过于顺利。01bz.cc全程几乎没有什么节外生枝的环节,给我制
造意外惊喜的都是小马,至于我自己,只不过是没有劝老婆别喝酒而已。
但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只要一个很简单的选择,就会引发一连串的事件。就像做生意需要天
时地利人和,写文章需要时间人物地点,我要做的就是找到稳妥的人选、选好合适的场合、
安排恰当的事件,这样才能让事情大致在我的预料中发展。
说起来是很简单的样子啦,但其实很多次都让我心惊肉跳,事后还会吓出一身冷汗。这种失
去控制的情况在这两年才有所好转,一来是我现在挑选的幸运儿都是我有所了解的人,二来
自己现在有了一定的经济条件,对意外的防范能更全面些,至于第三个原因,嘿嘿,我想是
因为这么多年来烂桃花不断的原因,老婆已经有点乐在其中的样子了吧。
说真的,我虽然想看老婆被人操,但是一点都不想让老婆陷入未知的危险,也不想让老婆陷
入什么心灵出轨的境地。各位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很爱我老婆的。
唉,之所以这样再三强调,还不是因为过去太多次因为精虫上脑,总是做出一些让老婆陷入
险境的选择。也是运气好,老婆最多也只是被暴奸一顿,至今没有遇到过什么严重的伤害。
其中最难忘的一次,是在我和老婆毕业后不久,两人决定在这个城市里自己创业的时候。
那时我们还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只是有个模糊的想法。于是便在这座城市的发展新区租了
一个房间,准备先在自己选定的领域找份工作熟悉一下。
这都是现如今说起来的粉饰之词,说白了就是两个年轻人在城市郊区租了个房间打工。我们
租住的地方是一栋两层楼的老房子,一楼是商铺,二楼是住房,有四个房间和一个大客厅,
四个房间分别位于客厅的四角。出了客厅便是走廊兼阳台,阳台走廊的尽头则是一个公用厕
所兼浴室,在厕所浴室的隔壁,还有一个独立的小房间。
不知道我的描述是否到位,总之,我们租住的是客厅左下角的房间,有一扇挨着走廊的窗户。
当我们入住时,已经有了两户租客,一户在左上角,是个眼睛仔独住;一户在右上角,是两
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住处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而已,但对于两个刚离开校园的年轻人来说,却是“有情
饮水饱”。床一铺好我就把当时还是女友的小清扑倒,要给她来个富有纪念意义的此地第一
炮。
我们在床上拥吻许久,等唇瓣分开,小清眼睛里已经荡起两汪春水,我的手想去脱她的牛仔
裤,她却还故作矜持:“还没吃饭呢,吃了晚饭再来嘛!”
“嘻嘻,来了再去吃晚饭呀!先把小小清喂饱嘛!”
小清嬉笑着任我脱去她的牛仔裤:“不要脱上衣了,待会好难穿的。”
我只想钻进她那个缝里去,便在她充满弹性的臀瓣上拍了一下:“那你把屁屁翘起来!”
小清顺从地撅起屁股,我只用龟头轻轻一划,汩汩的淫液便从两瓣阴唇间淌出,随着我的插
入,小清仰着头低呼一声,自己也扭起屁股主动向后迎合。
啪啪啪,啪啪啪,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小清的淫叫也越来越憋不住。正操的火热时,突然窗
外传来一阵女子的笑声。
听到那笑声,小清的身体立马就是一阵颤栗,紧贴着我小腹的美臀剧烈抖动,搞得我也控制
不住,提前发射出来。
窗外的笑声笑得更大了,其中一个有点沙哑的女声还在学着小清刚才的淫叫,另一个比较清
爽的女声说:“小弟弟好有精神哦,下次记得挂个窗帘,要不然被隔壁的眼镜哥看到就亏大
啦!”
小清羞得不敢抬头,我也有点尴尬,怕那两个大姐还没离开,鸡巴藏在小清的骚穴里,直到
她们俩走远才敢拔出来。那个清爽的女声还大声跟我们告别。
事后,小清狠狠地拧了我一顿。
拧归拧,到了晚上,自然还是要来一顿鏖战的,这次我当然是好好把窗帘给拉上了的,小清
还特意检查了一番。傍晚时被打断了一下,本来就没有到位,而给人旁观一场,也许也刺激
到了小清,让她在晚上的表现分外积极。
我们换了好几种姿势,从床头到床尾,小清大概是因为之前被人学了一通浪叫,到了晚上全
程都在憋着,憋不住了就捂着嘴。
到了我最爱的女上位,小清一手捂着嘴,一手撑在我的胸口,被我握着的纤腰还在不断扭动,
雪白的屁股给带出一阵阵臀浪。我们俩谁都没注意到有咚咚咚的声音传来。
咚咚咚,咚咚咚,那声音响了好一阵,我们俩却还沉浸在性爱里。然后又是一阵熟悉的笑声
传来,小清几乎是下意识地
抽搐了几下,脱力趴到了我的身上。
我真是无奈了,心想一回生二回熟,无所谓了,就那么躺在床上说:“姐姐们,能别吓人不?”
那个清爽的声音说:“谁吓你们了,我们是善意提醒,这儿隔音不好,小心引来色狼把你的
宝贝吃了哦!”
小清把脑袋埋在我的胸前,脸烫的我以为都要烧起来了。这种抱着自己女友,鸡巴还插在她
的淫穴里,却还在跟窗外的姐姐聊天的感觉……让我觉得更兴奋了,鸡巴还胀大了。
我轻轻地往上顶起来,小清捏了我一下以示抗议,但是我用力捏了捏她的屁股,表示抗议无
效。小幅度地操着女友的同时,我也在继续跟窗外姐姐的对话:“姐,我们已经很注意了,
经过你们下午的提醒,没敢吭声啊!”
窗外笑声又起,那个清爽声音说:“那姐姐再提醒一次,这里的隔音不只是不好,而是等于
没有,你们的动作再大点,街对面就能听到床响咯!”
只恨我当时脸皮还有点薄,如果是现在,我一定会狠狠抱住老婆,用更大的力气操她,让那
张床嘎吱嘎吱响到让街对面都能听到,再去问玲姐和小艺姐:“姐姐们要不要进来提醒一下,
弟弟有哪些动作做的不对呀?”
可惜,当时我只敢稍微提高一点速度,只敢对她们说:“嘿嘿,谢谢姐姐们提醒,我们会注
意的,会注意的……”
那个沙哑女声在旁嗤笑了一声,清爽女声嘻嘻笑着说:“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这里是真的
有点乱哦,嘻嘻,你们继续吧!”
第二天下午,我才见到那两位姐姐的真容,沙哑声音的叫虞玲,清爽声音的叫黄小艺,一见
到她们的打扮,我就明白她们的职业为什么经常晚出晚归了,有时可能还会晚出早归。虞玲
个子高挑,穿着一条卡其色的包臀裙,裙长只到她大腿根略低的位置,全是为了凸显那双招
牌美腿。黄小艺略矮一些,是个和声音一样清爽的活泼美女,一大片白嫩的乳肉从上衣的大
U领里暴露在外,像是在招呼我伸进去狠狠摸一把。
小清后来跟我说:“玲姐和小艺姐她们每天都穿的那么漂亮,你有没有动歪脑筋啊?”
我暗想,你要是去坐台,你也得每天穿的那么漂亮,嘴上说:“哪有,要有也是她们动我的
歪脑筋。”
小清又说:“她们也说咱们这块挺乱的,那还每天那么漂亮出门,又老是那么晚回来,不怕
吗?”
我想了想,突然有了想法,便说:“那你去问问她们呗,顺便让她们教你穿得那样漂亮。”
说这话时,我脑子里又起绮想:让单纯的小清去跟两位小姐学习,不知道能学出什么意外之
喜来,说不定还会想去做什么又舒服又能赚钱的事呢?
住在左上方大房间的那个眼镜仔偶尔出现,他总是穿着一身廉价西装,头发理得一丝不苟,
走起路来带着风,嘴角还带着某种古怪的微笑。第一次遇到他时,他还很热情地上来和我们
打招呼,在知道我们毕业不久时,他一下子就多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开始用过来人的语
气说话,眼睛总是会瞟向小清,还微微点头,像是非常满意的样子。
我们对他的印象只是感觉既热情又古怪,而对门的两位小姐却对他表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玲姐对他是嗤之以鼻,不屑地说:“人渣。”
小艺姐委婉一点:“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干什么的,反正这种看起来一本正经,但又老是
鬼鬼祟祟的人,你们都得小心点。”
工作找的并不顺利,我先将就着找了份便利店的工作,那家店就在老房子马路斜对面,说好
只上白班。小清则一直是呆在住处。白天两位姐姐不上班,便总是找她们一起打发时间,到
晚上她们俩去酒吧上班,我则刚好回家。日子过得简单又简陋,但那种新鲜感使我们不觉苦
闷。
某次下班回来,我撞见了眼镜仔。他正站在走廊上离厕所不远处,扶着栏杆抖着腿,一副紧
张兮兮的样子。我没太在意,等回到房间发现小清没在房间里,才反应过来:小清正在洗澡,
而那兄弟离厕所兼浴室那么近,肯定不是在等厕所!
我立马放轻脚步,慢慢走到门前,果然,刚才还在装作远眺的眼镜仔这时又趴到厕所门上,正
透过那老旧木门上的某道缝隙偷窥。我内心那股因近期的忙碌而隐匿起来的邪火又燃起来了,
看着眼镜仔的背影,我的心里开始默默盘算起来。
设计出卖、凌辱自己的女友,在我看来最刺激的地方,就在于未知性。一旦邪火升起,我就会
仔细观察,默默寻找那些我认为可能导致女友落入被人暗窥、揩油、偷奸、爆操境地的因素。
然后便会在脑子里计画,看怎样才能将这种可能的几率堆高,当许许多多微小的影响集合在一
起,事情就常会朝着
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我任由眼镜仔大饱眼福,过了一会儿,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房间,路过时还朝我微笑点
头,那表情仿佛在跟我说:“兄弟,女朋友身材不错!”
等小清回到房间,我故意有点大声地和小清说:“咱们门上的插销有点问题,关不紧,容易被
推开。”小清眨巴着眼睛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跟她说这个,在她心里,这种事反正都会
被我搞定,用不着她操心。
嘿嘿,的确很多事最后我都会搞好,但前提是我心中的那团火得到满足。那个插销在刚才被我
动了手脚,插不到底,所以变得容易被推开,而在这件小事发挥作用之前,我是不会把它修好
的。
类似的事情我还做了很多:除了插销,我们房间的木门也被我弄出了一条缝隙,位置隐蔽,但
视野还好,从外面可以看到床上,从里面则可以看到大半个客厅;老房子的窗户都是过去那种
对开式,木框子,每扇窗户三格三块小玻璃,也是从里面用插销关起来的。我便把一块玻璃弄
松,这样有心人就可以从外面取下玻璃,然后从窗户钻进来;我装作是要给玻璃贴上纸以防被
偷窥,其实却是从外面贴上去的,还特意没有给四角涂上什么胶水,这样偷窥者大可以掀起一
角窗纸看个爽,我还可以借此让我的笨女友安心,叫她不必总是放下窗帘。我又装作心疼女友
的样子,告诉她反正天天在家里,内衣不穿也没什么,这样就可以少洗几件衣服了,说实话这
种说法实在牵强,可小清居然愣了一会后就点点头,表示我说得对,因为她也不想洗衣服。
可惜的是,只看了几天内真空到处乱晃的小清。到某天晚上我回来,发现她又穿起了内衣。
小清说:“玲姐说我好笨,不穿内衣就算了,还穿修身的T。这几天那个眼镜老是在房间外面晃
,都把我看光了。”
我佯装气愤,内心却扼腕叹息,穿着修身T的激凸少女真的很养眼啊,特别她下身还穿着那种轻
软家居热裤的话,有时还能看见骆驼趾。这下给对门的大姐一提醒,再也看不到了。
但转身我又心生一计,因为那处老房子只有楼顶或者走廊好晾衣服,女友图方便,就经常把换洗
的衣服都晾在走廊上,不止那个眼镜仔,有时楼下路人也会抬头欣赏,似乎能透过晾洗的内衣裤
看见它主人的胴体。
晚上我装作起夜,做起了监守自盗的勾当,把女友那些内衣都给藏了起来。到第二天一早,小清
一脸可怜的悄悄对我说:“桃桃,这里有小偷啊!”然后声音又更低了一点:“人家的内衣不见
了!”
我安慰她,说给她再买,让她先像昨天一样别穿了,结果她皱眉看着我:“人家又不止一套,为
什么就不穿了啊?”
我哑口无言,正想来一套歪理忽悠她,她却接着说:“还是小艺姐说的对,你也喜欢看人家不穿
内衣,她说男人都喜欢这样闷骚的作态。”说着她又嘻嘻笑起来,“你好傻,喜欢看人家就在房
间里穿给你看嘛!”
我咽了口口水,生怕经验丰富的两位大姐还会告诉小清,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男人,喜欢戴绿帽,
爱奉献自己的女友出去给人视奸。
当时我以为这次只是白忙一场,没想到这事情成了导火索。
过了几天,这处老房子突然热闹起来,眼镜仔突然带来了四五个人,其中三男二女,一个男的剃
着小平头,穿着一身跟眼镜仔同款的西装,另外两个男的年纪不大,都是一脸迷茫的样子,留着
伍佰式的发型,看上去就像是跷课的学生;两个女的,一个扎着马尾辫,皮肤黝黑,眼睛却放着
光,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说起话来咋咋呼呼大大咧咧,一个怯生生的,低眉顺眼,一看就是好
欺负的样子。
我下班回来正好碰上他们围在右上角那个空着的房间外,然后就听到一声响,房门被打开了。这
里补充一下,老房子的门在里面是用插销反锁,在外面则是装着老式搭扣锁,然后再用一把锁锁
上。一开始我还以为眼镜仔带着他的朋友又租了一个房间,结果他们散开了一看,他居然是撬开
的。
之后便听见眼镜仔分配房间,说让那两个女的住在这个房间,其他人都在他房间挤一挤。平头西
装男却说:“袁经理,你们外面不是还有个小房间吗?”
眼镜仔非常自然地说:“那个房间已经有人租了,咱们还是克服一下吧!”
旁听的我嗅到了一点阴谋的味道,但更多的是觉得搞笑,眼镜仔这样的居然被叫做经理?
接着便听到那个咋咋呼呼的女的说:“袁经理,不用挤,咱们就三个人一个房间!大家都是家人,
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小李,你说对不对?”
那个看起来就没脾气的姑娘大概是点了点头,只听到眼镜仔说:“行
吧,既然小李也同意了,那就
这样,这个房间太久没人住了,就让范经理带着小孟和海峡住,我的房间干净一点,阿梅和小李就
来我房间住。”
听到这里,我真想出去看看那个平头范经理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打开门,就发现平头范已经带着两个男的在客厅里转悠。平头范大概是以为只有
我也住在这里,见我出来,就对着两位下属说:“好,现在可以了,我们开始今天的晨会!”
接着他们便一对二站着,在客厅里开始大声背诵,什么聚诚聚诚,聚首并进,待人以诚,什么新的
一天,新的开始,什么我的朋友你真棒,我的兄弟你好强……
我被这样的阵仗惊到了,目瞪口呆看着他们表演,接着对面的门就打开了,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的小
艺姐睡眼惺忪的站在门口,一对豪乳气得晃晃荡荡:“有病啊你们?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看到一个穿着清凉的巨乳美女突然出现,憋屈了一晚上的平头范眼睛都看直了,半天没吭声。小艺
姐开始指着他们骂:“你们是哪来的?没事跑到这里来犯病?你妈的臭傻逼,我操你妈的,强你妈
了个逼,你他妈兄弟强不会出去自己插屁眼吗?跑到别人家门口吵你妈呢吵!”她骂的兴起,睡裙
一侧的吊带掉下来都没发觉,以至于大半边奶子露出在外,再晃一会儿只怕全要曝光了。
这时那个眼镜仔才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出来,看见小艺姐那副样子,眼睛也直了,但嘴上还是不忘道
歉,还拉着傻站一旁的平头范等人一起认错。
小艺姐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看到眼镜仔和平头范他们的眼神,更气了,边拉起吊带边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