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样回到学校的。王教授只是摇头叹气,不过,他还是把我的材
料转寄到英国和澳洲。我已经麻木了,他想寄就寄,让我签名就签名,钱,却是
王教授出的,他说算是我给他做两年实验的报酬。我没有推辞,一切都随便,我
完全放弃对自己未来的努力,任由世界摆布。
我常一个人,一包烟,几瓶酒,坐在操场看台的最高处,呆看星空,呆看下
面喧闹的人群。
萧萧总要来找我,我却很少理她。我不愿再继续下去,一个是北京未来的直
博生,一个是没有任何接收单位,注定打回原籍的落破书生,又怎会有结果?萧
萧不这样看,她认为事情会好起来的。
六月,我一个人躺在寝室的床上,仰望着上铺那斑斑点点的床板,班上其他
人都结伴去五台山了,只有我一个人留下来。
门被推开,萧萧提着早点近来了,我的死鱼眼睛还盯着床板上的一个节,没
有离开。
萧萧打水进来,把凌乱的房间清理干净,空旷的宿舍楼里,没有声音。
她坐在我床头,痴痴的望着我,我看了看她,闭上了眼睛。
一股温热的香气冲入,一双略带颤抖的唇贴了上来,我睁开眼睛,萧萧已经
罗衫轻解,一个有如粉雕的玲珑身躯缓缓的靠拢过来。
我感觉到肉乎乎,热腾腾,鼓囊囊的两个肉球压在我胸前,僵硬的身子开始
有反应,我狠狠的将她反压在身下,没有任何的温柔前戏,我将自己膨胀的部份
直接插入她体内,尽管我感觉到障碍。萧萧眉头一皱,两排碎玉贝齿咬在我肩头
。血,从我肩上,从她下面,流出。
我疯狂的抽插,她里面很紧,又有些干,我干的有些困难,我双手捏着她翘
立的乳峰,用力的揉搓,没有怜惜。萧萧紧咬着牙,眼神渐渐凌乱,鼻吸开始粗
促,脸颊的红晕愈来愈大,身上的汗愈来愈多。
我,从巅峰跌落,大口的喘着粗气,萧萧小鸟般贴了过来。我长叹口气“你
这是何苦?”
“从现在起你要养我一辈子噢。”
第二天,我打扮齐整,找到中关村的一家公司,我认识他们老总,我得到一
个业务员的位置。
这个周末,萧萧带我去她家。在西四附近的一个高楼里,一个面色苍白的柔
弱女性,就是萧萧的妈妈。她很热情,也很客气,聊了没几句,她就让萧萧出去
买些菜,我要一起去时,她留下了我。
“孩子,我知道我们萧萧一定很喜欢
你,这孩子是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
她和我讲了许多,讲萧萧刚出生,父亲就病故,讲她母女相依为命,讲萧萧
从小因为没有父亲被骂野种,讲萧萧被男孩子打破头,讲她自己体弱多病,如何
拖累萧萧,如何因为常病休在家,没有太多钱给萧萧打扮,等等,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