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第一次对她有了一分爱,真的爱。我将她环在我双臂间,低头吻
了下去。她的唇是热的,她的舌是热的,她的脸颊是热的,我怀里的身子是热的
,她整个人是热的,火热。
难道她发烧了吗?我帮她降温降温。
我将她平放在巨大的餐台上。脱去她的衣服,一件,还是热,两件,还是热
,脱光了,仍是热!不行,我打开冰箱,取出里面的冰盒,拿一块儿冰,含在嘴
里,再吻到她嘴里。
用一粒冰,放在她的娇嫩的乳头上,乳头迅速挺立,我小心的扶着冰块,不
让掉下。冰渐渐化开,因为还未完全制好,冰块有些空心。当冰化解时,变为冰
罩,套在她的乳头上。丰满,嫩白的乳房上,亮晶晶的,很诱人。我如法炮制,
将另一个套在她另一个乳头上。我饮着化出的水,舐着又弹又软的乳峰,为何仍
是热?柔柔热的说胡话,哼哼叽叽的,我多几个冰放她口中。又将几粒冰置于她
平坦的小腹上,柔柔不安定的扭动着。
我吻向下方,吻着她膨起的小豆豆,咬着她隆起的阴唇,漏水了!水潺潺而
出,需要用东西堵住。
我从冰箱里取出一个胡萝卜,裹上保鲜膜,(情趣虽主要,安全卫生别忘掉
^_^)轻轻的探向那山谷。冰冰凉的胡萝卜,投入滚烫的峡谷,柔柔喊出声来
,我抬起头来,用唇劫留余下的呼喊,她嘴里清凉的很,我缠绵于其中,柔柔的
手环在我颈上。下面,我不停顿的探寻,柔柔身子如蛇般不安定。
我放开她的唇,咬下残留在乳头上的两个冰罩,连带咬了咬乳头,轻轻的。
柔柔喊救命,我抬头四处望,哪里有坏人,为何喊救命?柔柔丝丝媚眼盯着我,
“你是大坏蛋。”
我继续下方的耕耘,奇怪,为何水更多?我快速的抽动着胡萝卜,溪水不停
顿的涌出,胡萝卜愈探愈深,柔柔声音渐渐消散,只留下隐约的呻吟。不能这样
下去,否则胡萝卜就要变成水腌萝卜了,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我深深浅浅,急急缓缓,在她的身体内探索。柔柔缠着我,怎么也摆不脱。
许久,我们双双满足的瘫在一起。生活是美好的!
隔天清晨,我踏出火车站,看着城市熙
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北方呼啸的冷
风,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一种即期待又怕被伤害的心情,挥撒不去。
我终于回到我位于城市中心的家,上得楼去,轻轻的叩击门,是我爸爸,我
刚要说什么,爸爸狠狠的关上门,里面妈妈问:“是谁?”
“没人。”
“真没人?”
“没人。”
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