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猛地扯到屄口,又狠狠地撞进腹腔最深处……而当抽插幅度最激烈时,甚至
整个宫颈都会连同半截龟头一起被拽得从屄口里泄脱出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
圆润饱满的形状,而是像一道粉红色的皮筋儿,紧紧地勒在龟头根上……可怜的
肛洞也一样,被一遍又一遍从屁眼里整个拉扯出来,甚至渐渐地被拽出来更长更
多,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划痕,可却仍然在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滑腻诱人的浆汁……
但那远远不是痛苦的顶点……
黑色的怪物们簇拥在她的身边,张开布满利齿的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啃咬
着、舔舐着……两颗像毒蛇又像鲨鱼的丑恶头颅扑了上来,把她的大半个乳房全
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齿尖刺破了肌肤,咬进柔嫩的肉里。布满倒刺的舌头
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乳头,不断地撕扯着、摩擦着,让她的乳汁在刺激下分泌
得更加丰沛……但真正让她惊恐地挣扎起来的,是开始挤进了她身前缝隙里的第
三具身躯,那根铁硬却如同鳗鱼般湿滑的阳具,和它的同类们一起抵进了她的双
腿间,饥渴地乱顶着,直到最后……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故意……龟头锥形的尖
儿滑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尿孔,而一旦接触到那温软湿润的包裹感,便开始了更加
疯狂的推挤和挺动……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对痛苦的恐惧让她紧咬着牙关
紧张地哆嗦着……可是双手却自己伸向了两腿中间,摁住了那两瓣红肿充血的肉
瓣儿,努力地往两边拉扯着,竭尽全力想要让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下体,能再多
张开一点……」晴儿……尿尿的洞……还……啊……还从来……没试过……这么
大的……
啊……
「她一边说,尿眼儿一边喘息般开合着,挤出一汪接一汪热腾腾的尿水,甚
至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在害怕还是兴奋:「肯定……啊……要被……操坏掉了……
不……不过……没关
系……反正……以后……啊……以后也……用……不到了……
啊啊……」
黑色的巨物加大着力量,龟头像被铁锤敲击的楔子般,一下比一下钻得更深,
小小的尿眼已经被撑开到了足够插得下成年男人鸡巴的尺寸,但却还连那颗拳头
大小的龟头三分之一都没有容下,她的双腿格格地乱颤着,手一边更卖力地拉扯
着穴口的媚肉,一边用拇指飞快地拨弄着勃起到像红葡萄般晶莹饱满的阴核,似
乎只有这样……只有让自己变成彻底被鸡巴征服的婊子……彻底沉浸在淫贱的欲
望和快感里……才能冲淡远超过正常女人承受极限的痛苦和屈辱。「其……其实……
啊啊……」她的声音变得越发凌乱而含混,似乎已经痛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晴
儿……本来……没……啊……没这么……骚的……啊啊……是……打了……啊……
打了好多……性药……啊……以前……不……不敢……只……啊……只有……这
次……啊啊啊啊……」
她没能说完。
在她的喉咙能发出的最凄厉的哭号中,那颗似乎突然失去耐心的鸡巴,像炮
弹般狂暴地猛撞向了她的尿孔,而这一次,她可怜的嫩肉儿再也没能撑住……硕
大的龟头直接撕裂了尿道,口子一直豁开到阴核底下,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
出来,在那条墨黑的可怕巨物上绘出红色的溪流……但它甚至没有停顿一秒钟,
就这样直接连根猛插进去,然后同样快速地猛抽到穴口……继续……继续……伤
口从尿道口一直延伸到尿泡口上,把她的整个尿道全部活生生地撕开,也让她的
尿泡儿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忍尿的功能……但即使这样,短短的尿道仍然远远不
够容下鸡巴的尺寸,龟头冲刺着,直接操进她已经没有任何防线的尿泡里,把整
个薄嫩的肉袋儿挤满到不剩一丝缝隙,和她的子宫一样,变成名副其实的鸡巴套
子……
「痛……啊啊……尿眼……好……啊……好痛……啊啊啊……」布满凸起的
粗糙巨物来回剐过被豁开摊平的创口,执行着足够让一般女孩活活痛昏痛死过去
的惨烈酷刑,也让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像孩子般放肆地哭叫着,可即使是哭声,
也显得那么的好听而媚人:「可……可是……没关系……啊……晴儿……愿……
啊……愿意……晴儿……这样……的坏女人……贱……婊子……啊……就……活
该……被虐死……啊啊……」
在她媚人的淫叫声里,黑色的潮水涌了上来,把她的胴体彻底地淹没……而
最后,第四条鸡巴顶进了她呻吟的唇间,贯穿整个口腔,把龟头直接塞进了她的
咽喉深处,剥夺了她仅剩的哭叫的权利……她无法控制地拼命干呕着,整个身子
都因为胃部的痉挛而剧烈地抖动。可是那张性感迷人的小嘴,却努力保持着张开
的姿势,就像真的在为心上人服务着一样,生怕牙齿不小心弄疼了抽动的鸡巴……
因为痛苦而显得苍白的嘴唇温柔地包裹着那根粗壮的巨物,湿漉漉的香舌卖力地
扭着、舔着……她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和男人一样能从她的肉洞儿
得到快感,但她仍然在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方式,努力地侍奉着每一条插进身
体的鸡巴……似乎那早已是铭刻在她记忆深处的本能,是她这样人尽可夫的淫乱
女人理所当然的本分……就像曾经……男人们命令她做过许多次的那样……给狗、
给马、给任何可能的畜生口交,再亲手握着它们被舔硬的鸡巴,塞进自己的每一
个洞儿里……只不过这一次,比她以往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痛……肉腔被拉扯
到极限的痛,血肉被剐碎被撕裂的痛……充盈在她作为女人最圣洁最宝贵也最柔
嫩的每一个器官里,带给她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折磨……让她忍不住地尖叫、哭喊、
痉挛、抽搐……
但她早已经想到过……早已经……无数次地在脑海里幻想过……预演过……
用最淫荡最下贱的姿态,被活活地虐到死掉……美丽的肉体上所有能让男人
着迷的一切,全都被虐到彻底的崩坏……她想……也许……那才是她这样的贱婊
子最合适的结局……
四条带刺的硕大的阳具在她的四个肉洞儿里活塞般推动着,光论尺寸,就已
经相当于四个肉洞同时在被拳交……但却比拳交还要更痛苦十倍……龟头的倒刺
勾住了尿泡和子宫的肉壁,把她的肉袋儿牢牢地固定在鸡巴上,就像已经变成了
鸡巴的一部分……而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把肉袋儿一直扯到穴口,又狠狠地
顶进腹腔最深处,直撞到肚脐眼还高的位置,甚至像要顶进心窝里……她已经根
本无法说话,嘴里的鸡巴连根全操进来,用龟头活活撑开了她
的食道,把她光滑
性感的脖子撑得鼓起,挤压着气管让她几乎要窒息……她的双腿无意识地乱动着,
似乎痉挛着想要并拢,但下一秒又重新张开,变回淫荡的「M」字……
而最下贱可耻的无疑是她的肉穴……即使被虐成这样,也一秒都没有停止蠕
动和收缩……残破的媚肉像海浪般一环一环往里涌动着,就像满含着渴望的吸吮,
渴望着鸡巴操得更狠、更深……尿水、淫水……肠汁、乳汁……她作为女人的性
器所能分泌的一切,全都在忘情地潮涌着,透过摄像头,化作无比变态而香艳的
画面,就像在告诉每一个观赏着她的男人,她是个越虐越发情的婊子,是心甘情
愿被活活虐死的贱货……她看不见手机的屏幕,但耳机里仍然在不断地传来礼物
与评论的声音……她知道,他们喜欢……喜欢她这么骚……喜欢她这么贱……喜
欢她痛得死去活来却还要继续伺候鸡巴的模样……
四洞齐开的淫虐继续着,几百上千下狂暴的抽插,直到把她的肉穴几乎剐碎……
她能感觉到它们开始冲刺……鸡巴在媚肉的缠裹下痉挛着,用短促而疯狂地频率
往最深处猛撞着……直到箭一般的激流从龟头尖儿上喷发而出,射向她被撑到几
乎透明的尿泡……接着……是子宫……肠管……以及越过喉咙直接灌进胃里的腥
臭……而再接着,是她原本已经快要虚脱的身体,突然再一次发疯般拼命的挣扎……
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但……好烫……接触到的每一寸粘膜都像被火灼烧着一
样的烫……不,并不是真的烫,而是某种强烈的刺激性……就像用熬浓的辣油,
活活地灌满她的每一个肉腔……而当它开始渗进媚肉上交错的划痕,以及尿道被
撕裂的伤口……那种可怖的痛让她的眼眶都睁圆得几乎要裂开,从额头到脸颊到
身子,全都被淋漓的汗水湿透……手却发疯地狠掐着自己的阴核和乳头,像是恨
不得把它们活活地拧烂掉……
但更可怕的考验,来自于鸡巴要拔出去的时候……
虽然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完成了喷射,但铁硬的巨物几乎没有一点软下去的迹
象,尤其是插在她尿道和屄洞里的那两条……也许是因为她的肉袋儿实在裹得太
紧,带着倒刺的硕大龟头粗暴地拉扯着她的尿泡和子宫,却怎么也没法从里面挣
脱出来……每一下抽动的尝试,都让她的下体像在同时经历着两场分娩一样痛不
欲生……而最后,她不得不咬着牙把手指从尿孔的边缘抠进去,一直掏进自己的
尿泡里,一边尖叫着一边努力地把已经完全崩坏的尿泡口儿往两边扒开,把那副
被撑开到极限的薄薄肉袋,从龟头上一点点剥落下来……但即使那样,当整颗拳
头大的肉锥终于脱离了束缚,从撕裂着长长口子的尿道里猛抽出去时,倒刺瞬间
剐过血淋淋伤口的剧痛,仍然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抽搐起来,在包夹着她的黑色身
躯间疯狂地乱扭乱弹着……
「啊啊啊啊啊……」她像被宰杀的母畜一样嚎叫着,似乎连意识都被痛苦冲
刷成了空白……但最后,她再一次强迫着自己停了下来,对着镜头露出惨白而倔
强的笑,一边痛苦地喘息着,一边从同样被淫虐到残破流血的喉咙里,艰难地吐
出嘶哑的声音:「晴……晴儿的尿眼……是不是……好……啊……好烂……啊……
被操到……这么大……是不是……直接……啊……直接可以……看到……尿泡里
面了……啊……」
她把手指留在尿孔里,让肉洞儿继续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好让所有人都能透
过镜头看清她整个尿道直到膀胱的模样……像刚分娩完的产道一样触目惊心,可
是配上她充满成熟韵味的漂亮脸蛋和窈窕诱人的胴体,却那么的让人兴奋:「喜……
喜欢吗……可惜……没有……以后了……不然……哈……不然晴儿……天天……
让你们……用拳头……操我的尿眼……肯……肯定……骚死了……啊啊……」
但那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更可怕的噩梦,属于她作为女人最诱人也最
敏感的洞儿……
屄洞里的鸡巴仍在挺动着,继续刺激着她的子宫和肉腔,但每一次,它都会
往外抽扯得更用力……更多……同时……激起她更痛苦的抽搐……龟头从屄口里
像分娩的胎儿一样凸出来又撞击回去……三分之一……一半……更多……所有人
都能看见她被撑到几乎透明的宫颈,像晶莹的玉镯一样紧紧地箍在龟头底下,而
连接着它,跟着一起从屄口里被拽出来的……那是她屄洞最深处的肉壁……一点
一点,越来越多……扯断了悬吊着子宫和卵巢的韧带,活生生地把她的整个屄洞,
从周围的血肉上撕脱下来,赤裸裸地展示在众目睽睽下,就
像翻转一条粉红的袜
子……
「痛……晴儿……的贱穴……好痛……」她的整个身子像掉进冰窟一样哆嗦
着,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得格格颤抖:「比……啊……比生孩子……还要痛……好
多……好多倍……啊……晴儿……不……啊……不骗你们……晴儿……真的……
生过孩子……啊啊啊啊……」
整颗龟头在她粉嫩媚肉的包裹下,终于完全退出了屄口,却依然继续撕扯着
她的肉穴。肉壁被拉伸、舒展,变得比在体内时还要更长,但仍然能分辨出诱人
的褶皱留下的一圈圈痕迹……直到最后……是屄口那圈布满着兴奋充血的肉芽儿
和不规则小肉瓣的最紧致的肉箍,把倒翻的肉腔和张开的屄口连缀在一起……三
十出头漂亮少妇的整个阴道和子宫,就这样赤条条地裸露在双腿间,就像一条六
七寸长的湿漉漉的肉柱,每一寸粘膜、每一道褶皱,还有被鸡巴上的凸起划拉出
来的一道道血痕……全都一清二楚……她的表情已经像马上就要昏死过去一样,
汗淋淋的脸颊痛得几乎没有血色,瞳孔放散的眸子在痉挛中翻着白……颤抖的指
尖触碰着自己裸露的腔肉,似乎根本无法相信,那是自己作为女人最私密的器官……
「晴儿……的骚屄……是不是……再也……用……啊……用不了……了……」
「她一边哆嗦一边嘶哑地呻吟着:「不……过……啊……没……没关系……
晴儿……愿……愿意……啊……愿意这样……给你们……看……看个够……」
她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一边本能地哭叫着,一边用力扒拉着已经快到崩裂
边缘的子宫口,把它从那颗硕大的龟头上一点点褪下来……终于,墨黑的巨物在噗
地闷响中彻底脱离了她的肉腔……但她的子宫也许再也无法复原了……就像刚刚分
娩过一样,大喇喇地敞开着小碗般的口子,里面的整个宫腔,甚至通往输卵管的漏
斗形的口子,全都赤裸裸地一览无余。「晴儿……的子宫……好……好看吗……」
她大口地粗喘着,憔悴的脸上重新泛起了羞涩的红云,双手豁开着宫口,
尽情展示着作为女人本应该最神圣最珍贵的一切:「早……知道……晴儿的……
子宫……这么贱……这么烂……就……哈……就应该……早点……啊……给……
你们玩……给你们……操……啊……用……晴儿的子宫……当大家的……鸡巴……
套子……啊啊……」
但她并没能展示太久……
新的墨黑滑腻的身躯扑了上来,把新的粗壮骇人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她已经
彻底崩坏的肉穴……重新填满她的尿泡……她的子宫……肠管……填满她作为女
人可以用来泄欲的一切……而她似乎已经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抵抗,甚至像是已
经准备好了去面对所有的酷刑和痛楚……就像热恋中缠绵的情侣那样,张开双臂
搂住向她俯下来的丑陋的头颅,把水灵灵的红唇迎上去,贴向那副没有嘴唇的牙
床,动情地吻着,把腥臭的粘液努力地吞进嘴里……
「来……来吧……」她把身子用力地坐下去,把三条鸡巴一起连根全噙进自
己的下体,轻轻地前后挺动着,像在仔细品尝着三个肉洞甚至整个腹腔都被填满
的充实:「操我……快……一点儿……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婊子……
趁着……药效……还没有过……趁我……还没有后悔……求……求你……」
鸡巴加快着速度,就像真的听到了她的呼唤。她闭上了眼睛,双臂紧搂着挺
动的黏滑身躯,手指深深地掐进混沌而墨黑的表皮里。在最可怕的痛和最强烈的
快感交织成的网里,她像条鱼儿一样扭动着,泪水划过泛起潮红的脸颊,尖叫声、
呻吟声和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撕心裂肺,却又说不出的媚人……残破的蜜肉痉挛
着、收缩着,把自己紧紧地包裹在粗大的肉棒上,整个屄洞和肛门从身体里被扯
脱出来,又重新狠狠地肏回到腹腔里,来回一遍遍地翻折、搓揉、撕扯……每一
片粘膜每一缕腺体都在拼命地分泌着汁液,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为了减
轻痛苦的本能,还是真的发情和淫荡……但……她记得……
记得男人们每次都说……她水这么多,一看就是个发骚欠操的贱货……
也许是淫虐的刺激让她忘却了一切。直到十几分钟后,她才突然如梦初醒似
地睁大了眼睛……
——它在变小……
身前的东西……淫虐着她的东西……原本她用双臂根本无法合抱住的巨大的
身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她真的可以像搂着爱人那样……把
胳膊交错在它的背后,把它完全拥进自己的怀里……不……不只是体积……黑色
的
液体像被热浪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她的指间流过,沿着身体淌下去,汇进脚
下涌动的黑色浪潮里……而剩下的形状,越来越……越来越像是人类的模样……
——除了那不可名状的鱼和蜥蜴杂交似的头颅……以及,一刻也没有停止冲
撞的,比她胳膊更粗的可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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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更多的身体从她的身前和身后拥挤上来,新的坚硬的东西开始挤进她的
双腿间,饥渴地顶撞着穴口的边缘……她似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黑色而黏滑的爪子从她屄肉与鸡巴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把她已经撑开到碗口
般的肉腔,没有丝毫怜悯地狠狠扯向一旁。在她的负痛的尖叫中,另一颗龟头的
锥尖迫不及待地顶进了那道强行拉拽开的空隙,像受伤的毒蛇般乱扭着,狠命挤
向深处湿滑而温暖的空间……而几乎同时,她的肛门也一样——更小的体型让它
们可以……同时……把更多的身躯拥挤她的身畔,把更多的鸡巴……同时……
不……她惊惧地摇着头,本能地挣扎着,似乎想要摆脱屄洞和屁眼同时传来
的撕裂般的痛……不,那怎么可能……纤瘦苗条的女人,下体里同时塞进五颗相
当于男人整条手臂尺寸的东西……她根本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即使
是真的生孩子,也远远远远比不上的可怕……
但最后,她渐渐停止了挣扎,像是已经彻底破罐破摔了一样……一边迷离而
撩人地笑着,一边自己把手儿伸向屁股底下,深深地探进肛肉的边缘……
「是你……自己说……啊……想被……肏死的……对吗……啊……」她大口
地喘吸着,努力地控制着肉洞儿放松……张开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来……
来吧……让贱婊子……试试……自己到底……有多骚……多贱……」
她吃力地抬起虚弱的头,向墙上的镜头抛去一个俏皮的媚眼儿,像在撩拨着
欣赏她惨状的男人们:「没……关系……哈……晴儿……的贱穴……可……可耐
操了……以前……就……就给……三只手……一起玩过……五……五只……应该……
也……受得了的……」
两颗新的硕大肉锥推进着,把她的屄洞和肛门同时扩向加倍的尺寸……她咬
着牙格格乱抖着,一只手使劲扒拉着屁眼,另一只手疯狂地揉着阴核自慰着,好
让肉洞儿出水出得更多一点,变得更淫荡更润滑一点……她记得,以前她当婊子
给男人们玩的时候,他们也曾经把两只拳头一起塞进过她的肉洞里……最多的时
候,屄里塞了两颗,屁眼里还塞了一颗……那已经……差点把她玩到昏死过去……
她曾经以为,那已经是作为女人最淫贱的极限……那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
一天……自己会这样努力地扒开着肉洞儿……努力地……让自己的下体,去同时
容纳比那还要多上一倍的尺寸……而且……是连尿眼儿都承受着比拳交还可怕的
淫虐……连子宫都被硕大的龟头完全撑满……好痛……好像这辈子……从来都没
有那么痛过……不只是肉穴被撕扯的痛……五条鸡巴加起来的尺寸,甚至已经超
出了她盆腔口的极限,把她的整个骨盆都撑到像要散架……
「晴……晴儿……真的……啊……」她急促地一喘一吸着,每一个音节都像
是要竭尽全力才能吐出来:「真的……要被……玩……坏了……啊啊……可……
可是……晴儿……愿意……啊……贱……婊子……就应该……被……玩坏……掉……
啊啊啊啊啊……」
那是惨烈得几乎不像从人类喉咙发出的嚎叫……
最后一次猛力的撞击……龟头冲破了穴口肉箍的束缚,扯断了耻丘中间细细
的韧带和软骨,彻底撑裂了她的耻骨,狠狠撞进失去所有防护的腹腔深处……五
条比男人臂膀更粗壮的带刺的鸡巴,就这么一起连根全塞进她的下体,把她的整
个骨盆豁向两旁,就像强行撬开一只并拢的河蚌……它们开始抽插……加速……
五条巨物在她的下体里此起彼伏地冲撞着,屄洞里的两颗龟头轮流着狠狠操进她
的宫腔,屁眼里的鸡巴则尽情蹂躏着她娇嫩的肠管……她的双腿在空中发疯一样
乱踢乱抖着,整个身子像弓一样往前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撞在身后黑色的躯体
上,就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着的鱼儿……可是……从鸡巴与媚肉包围成的三
角形的缝隙里,带着血丝的汁液,却涌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更多……
更快……还有她已经被咬啮得伤痕累累的奶头儿,涨得好大……好挺……当
鸡巴猛地操进最深时
,腥香的乳汁几乎像是在从乳尖上喷射出来,白线儿溅起好
高……
「喜……喜欢……啊……喜欢晴儿……被……啊……被操坏……的样子吗……
啊……」她把嘴儿努力地张大,在惨叫和呜咽的间隙里,从喉咙里挤出痛苦而又
淫乱的声音:「记得……帮……啊……帮晴儿……录下来……啊……录下晴儿……
最烂……最贱……的样子……啊……不然……以后……啊……就再也……看不……
到了……啊啊……」
鸡巴重新捣进了她的口腔,让她无法再说话。粘液从湿滑的肉柱上分泌出来,
她卖力地舔着,吮着,就像奴隶尽职地服务着主人的鸡巴,又像是饥渴地想要补
充一点流失的水分……她已经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希望……
能快一点儿被虐死……让这场地狱般的噩梦快一点结束……还是……还是撑得久
一点点……让大家……能再多欣赏一会……她这辈子只有一次的……最淫乱最迷
人的样子……肉穴在痉挛,她能感觉得到……媚肉里边像是灌满了东西……好涨
好涨……她急切地挺动着,像是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痛,把已经不成人样的下体,
自己用力抵向刑具般的鸡巴……阴精……喷射……从撕裂的尿道和绷紧到极限的
屄肉里……忘情地涌着……最剧烈的高潮……她经历过的……
洪水……海啸……把一切都吞没……
数不清的黑色的身影扑上来,轮流着……用鸡巴插满她的每一个肉腔,狂躁
地狠狠抽插着,直到把酸液般灼人的汁浆灌进她的子宫和尿泡……娇柔的粘膜被
磨烂、划碎,肉屑儿混着血丝,和淫水一起被肏到涌出来,沾满双腿,染湿身下
历经岁月的床褥……但也许……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肉体在剧痛中自我麻痹的本
能……还是淫乱的快感真的能冲淡疼痛……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再恐惧……
不再挣扎……甚至……连哭叫声也渐渐变得像是充满欲望的娇喘……
她不记得那样的轮奸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经历了多少个……也许一个
小时……两个小时……也许四十个……五十个……子宫被彻底扯脱了,像翻转过
来的布袋一样,整个儿从宫颈里倒翻出来,支离破碎的粉红内壁裸露着,像一团
带着褶皱的柔软肉球,和她的屄洞和肛门一样流着淫贱可耻的黏液,透过输卵管
的小口,甚至能看见深处卵巢隐隐凸起的轮廓……但她似乎全都已经不在乎,不
管被虐到多惨都不在乎……那种从没有过的最彻底的裸露,居然让她觉得有种特
别的兴奋……就像……最开始被男人调教露出……穿着短裙却不让穿底裤,光着
下身走在街头的人流里,那种脸蛋发烫却忍不住流水的兴奋……
她的手握着那团曾是自己最诱人器官的嫣红的血肉,不敢置信似地轻轻抚摸
着,感受着它在手心里湿漉漉地蠕动,然后……变成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用力的捋
动……那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自慰……好痛……每一片嫩肉儿都火辣辣
的痛……可是……手却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直到新的鸡巴顶上来,把它粗
暴地重新塞回屄口里,然后,是第二根一起……向两边分叉开的角度,把她的肉
腔撑开到足有十多公分宽的极限,疯狂地撕扯着、摩擦着,让她重新开始失神的
抽搐与痉挛……接着,是阴精新一轮的……更湍急的喷泄……
在风暴般袭来的高潮的眩晕里,她没有注意到,从漫过地面的翻涌黑潮里,
开始像藤蔓一样生长、蜿蜒的东西……直到它们像毒蛇一样爬上床,攀上她的身
体,她才本能似地扭动起来……但很快,她便再一次放弃了抵抗,就那样奄奄一
息地瘫软在包围着她的黑色胸膛和臂膀中间,任凭鸡巴沉重的撞击把她轻盈的身
子抛起又落下,任凭那些东西……
数不清的……比男人的鸡巴还粗的触须般的东西……它们像蛇一样交织着、
纠缠着,开始钻进她已经不再有任何羞耻和矜持可言的崩坏肉腔……两条一起挤
过仍然尽职地紧裹着鸡巴的宫颈,像无孔不入的水蛭一样,钻进子宫角落最紧窄
的眼儿里,直接把她的卵管……
她整个下体最后剩下的还没被操过的眼儿……生生地撑开到和普通女人交媾
一样的尺寸,在里面兴奋地抽动着……锐利的尖头直接刺破了卵巢,几乎把它整
个贯穿……加上充塞撞击着宫腔的硕大龟头一起,把她孕育生命的最神圣的器官,
变成用最变态最残忍方式淫辱折磨的玩物……
而接着……是她在充血红肿和兴奋勃起的双重作用下,已经涨得像红杏儿般
大的诱人乳头……触须一圈圈盘绕着,像绞杀猎物的巨蟒一样,紧紧勒住她的整
个
乳房,把它们挤压成细长而扭曲的形状,雪白柔软的乳肉从缝隙里像面团一样
鼓起,整个乳晕和乳头都尖尖地挺起到最高……长矛般的尾尖对准奶头儿正中,
狠狠地刺了进去,在她再一次按捺不住的尖叫和全身紧绷的痉挛中,缓慢而无情
地向着更深处挺进,把她的整个奶子一点点贯穿,把她的奶头儿撑成紧裹着触须
的薄薄肉环。「痛……啊啊……奶头……贱婊子……
的奶头儿……啊……被操了……好……好痛……啊……
「在嘴里的肉棒发泄完抽出去,新的暂时还没塞进来的间隙里,她用发颤的
声音哭叫着,胸脯却不自觉地拼命往前挺起得更高,像在渴望着像其它的肉洞儿
一样被狠狠地淫虐:「晴儿……现在……是不是……
有……啊……有六个洞儿……能……啊……能操了……哈……晴儿……自己……
都……都没想过……自己……啊……可以……这么骚……可以做……啊……六个
洞……一起挨操……的婊子……连子宫……连卵管……都可以操的婊子……啊啊
啊……
「屄洞里的鸡巴退了出去,等待着她的,是最后更可怖的梦魇。
那条比三条鸡巴加起来还要粗的可怖肉藤,带着犬齿般零星的尖刺,探向了
她的双腿间,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怜悯,只是带着剧痛一点点贯穿她崩坏的屄
洞,把带着水蛭般口器的末端,硬生生地挤进她的子宫,然后……把什么湿滑而
蠕动的东西吐在里面……
一只……又一只……而它们似乎又伸出了什么东西,穿过她的卵管,钻进她
破裂的卵巢,在里面搅动着……吮吸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子宫里究竟在发
生什么,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部开始隆起,越来越快……肛门和尿道里的
奸淫还在继续,交织的痛与欲,羞耻与兴奋,让她根本无法去思考……另一根管
子钻进了她的口腔,直接贯穿了整个食道,插进她的胃里,往里面灌注着什么……
乳头和乳晕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变得更加鼓胀而醇黑……就像在短短的时间
里,经历着整个十月怀胎的变化……甚至……更多……
更可怕……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刚才还平坦光洁的小腹,已经鼓起到比
怀了多胞胎临产的女人还要滚圆……在整个子宫和腹腔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苦
中,她奄奄一息地痉挛着,可是双手却仍然死死地揪拧着自己深褐的奶头儿,被
挤压的气管里艰难地发出含混的声音,几乎无法分辨……」快……快完了……咝……
晴儿……要……要走了……咝……我……知道……
咝……
「触须靠近了她圆球般的肚皮中央,把刀尖般的尾端对准她隆起的肚脐,扭
动着往里面钻进去,一条,然后第二条:「再……再见……晴儿……以后……咝……
不能……陪你们了……咝……
「肛门里的触须开始往上钻刺,就像处刑的尖桩一样,直直地穿过她盘绕的
肠道,留下一个又一个贯穿的眼儿,直到捅进她的胃里……她的身子再一次猛烈
地抽搐起来,从嘴角里涌出带着血的白沫:「不过……没……没关系……咕……
只要……你们……记得……咕……晴儿……就……还在……一直……都在……
「胃里的触须贯穿了食道,从她的嘴里突刺出来,和嘴里插进去的那条交汇
在一起,彻底前后贯穿了她的整个胴体,堵住了她最后的声音……最后一条矛尖
刺了进去,从胸口下面的地方,穿透皮肤、血肉,往下划拉到底,迅捷而锋锐……
在她骤然而剧烈的痉挛中,整个肚皮像口子被崩开的衣襟,啪地裂向两旁,穿孔
的肠子像鳗鱼般流淌出来……隐藏在腹腔里的一切……作为女人的一切……子宫……
尿泡……全都赤裸裸地一览无遗……
微黄的卵巢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激发了发育,涨得快有鸡蛋般大小……而在
几乎透明的子宫壁底下,昏黄的羊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影影绰绰地纠缠着……搏
动着……
但就在那个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整个性器……从尿道……到肛门……
到屄洞……全都在用最激烈的节奏痉挛着……比任何一次更多的阴精,从尿道撕
裂的肉壁里泉涌出来,一边随着鸡巴的抽插从穴口往外漏,一边倒灌进收缩着的
尿泡里……
那是她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记得的瞬间……
*********
让她醒来的,是来自乳房深处的刺痛。
那些东西……也许……是刚从她自己的子宫里孕育出来的东西……直接钻进
了她乳头上被撑开的眼儿里,钻进了乳房里面,利齿啃噬着乳腺,贪婪地吮吸着……
但……
她的目光往下
望去,眼眶里写满愕然和不可思议。
淫乱的群奸仍在继续着,鸡巴和触须在她的肉腔里充满力量地抽插,扬起钻
心的痛,似乎一刻也未曾停下。
但……
她的肚子……刚被活活剖开露出子宫的肚子……虽然仍然隆起着,却已经根
本无法分辨出,曾经有过任何的伤痕……不……不只是肚子……还有她被一直撕
裂到阴核的尿道,虽然仍在流淌出血丝,但那都是来自新割伤的划痕,原本那道
骇人的伤口,已经被娇柔的粘膜重新覆盖……而整个尿眼儿,则继续保持着被扩
开的尺度,彻底变成了可以和屄洞一样被肆意淫虐的肉腔……
耳机里不再传来熟悉的投币声……信号断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剩
下寂静,久违的寂静……
「玲?!」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哆嗦的手伸向耳畔,慌乱地摸索着专用信道的按
钮:「玲!你还在吗?!基地!3104呼叫基地!能听到吗?!」
没有回应,只有海风般的嘈杂声。窗外,天空已经彻底黑暗下去,她不知道,
那究竟是夜色,还是黑雾遮蔽了天穹。雨仍在哗响,从破碎的窗户里飘飞进来,
带着绵软的凉意——那是真正的雨,而不是梦魇的邪兆。
她想起来了……刚才……她梦到了什么……很长的梦……还有……所有的一
切……传言……
金娜失踪前留下的暗语……还有她见过藏在心底的,那些没有答案的事件……
手机……对……还有手机……
在鸡巴不倦的抽插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里,她努力把手伸向身畔,发疯地
乱摸着,最后终于在床垫的缝隙里,抓住了电量快要耗尽的机器。触须缠住了另
一只手,她用一只手哆嗦着划开屏幕,点开录音,把它翻转过来屏幕朝下扔在枕
畔。
「这里是……瓦尔基里3104号……不管……你是谁……如果……如果你听到
了这段录音,请向总部……报告……」
她喘息着,来自肉穴和子宫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腹部飞快地隆起,重新上演
着刚经历过的噩梦。
「梦魇……它们……可以窥探……我们的意识……还……可以……修复人类……
的肢体……」
触须蜿蜒着涌来,她挣扎着,躲闪着,却不是因为羞耻或者怕痛。
「但……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不……我没有时间……细说了……
但是……相信我……请你们相信我,这很重要……」
她用手抓住已经探到嘴边的蟒蛇般的黑色,竭力地推开它,让自己能说完最
后的词句。
「感应器……我怀疑……它们能利用……感应器……」
管道般的触须撞了进来,穿透口腔和喉管,深深地插进胃里。她松开手,流
着泪笑着瘫软下去,任由黑色的藤蔓像浪潮般拥上来,缠住她的四肢,她的身段,
把她向一件祭品般向上高高托起。电光在天幕上交织着,周围的一切像海市蜃楼
般变得模糊、消融,直到只剩下墨黑的乌云和无边无际陨落的雨。横裂天穹的那
道裂隙缓缓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巨口把她吞没。
*********
「呵!贱婊子今天穿这身还挺好看的。」
男人戏谑的笑声。
女孩揉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像是刚从梦中醒来——酒店大堂的公共
厕所,面前是洗手池和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戴着银色的发箍,画着恰到好处的淡
淡的妆,洁白的纱裙沿着曼妙的身段瀑布般倾泻而下。
「苏晴!你快点儿!」门外传来女伴的唤声:「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嗯……」她强装着若无其事的声音回应着:「再……等下……我肚子不舒
服!」
「呵,母狗就是母狗……」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本来就低胸的领口,狠狠往
下一扯。镜子里,那对丰润滚圆的肉球倏地全蹦了出来,沉甸甸地颤动着,黑黝
黝的乳晕中间,两颗黑枣般的乳头挺得好高,乳尖上带着一缕湿漉漉的白色,就
像刚给孩子喂过奶似的。那双手攥住了她的奶子,冷不丁地往前一捋,细细的白
线喷溅出来,嗤地射出老远。
「啊……」她惊慌地轻唤起来,却明显在下意识地压低着音量:「……别……
别弄……搞到衣服上了……」
「怎么?怕羞了」她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开,但那双手却霸道地攥得更
紧。最后,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闭着眼咬着牙,任凭奶水在挤压下从乳尖上哗
哗地涌出来,打湿胸前的婚纱:「反正香水也要打,加点奶味不是更香?」
「快……快点儿……求你们……我要……上台了……」她皱着眉头,轻声地
哀求着,泪水
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呵,就这样上台可不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不……不止他们……还
有更多的身影……十来个一起,围在她的身旁,淫亵地笑着,把手伸进她纯白的
婚纱底下,肆无忌惮地抓着,揉着……她想要回忆起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却怎
么也想不起来……但她记得……记得他们都操过她……许多许多次……她是他们
的奴儿……是他们的母狗……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贱婊子不打扮得漂亮点怎么行?」男人坏笑着,整
只拳头在她的肛门里慢慢地旋转。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带着哭腔挣扎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晴儿吧……」
「妈的,装什么纯呢?你又不是第一次!」男人骂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
屁股上:「屁眼给老子松开点!」
她屈辱而无助地啜泣着,像在经历着最耻辱的抉择……但最后,她轻咬着嘴
唇,把上半身俯在溅满星星点点奶水的黑色台面上,慢慢地分开双腿,把屁股撩
人地往上抬起。
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那只手从她的肛洞里一点点往外抽出来……不……
除了手……还有一圈嫣红而湿润的嫩肉儿……紧紧地裹在手掌上,被牵扯着,从
肛口一点点涨溢来……
而最后,男人把胳膊往后猛地一抽,那段失去了填充物的嫩肉,就这样继续
软绵绵地垂脱在肛口外面,缝隙里夹着白粥般的糊糊,显然,那是刚刚才射进去
不久的……
「真她妈的骚……」男人们的啧啧声,间杂着快门的咔咔声,记录着她婚纱
底下脱肛的下体:「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这么骚,会不会爱死你了啊?」
「不……不要……」她努力地忍着泪,似乎生怕弄花了妆容:「别……别让
他知道……」
「呵,迟早都要知道的,就你这夹不紧的烂屄……子宫都她妈给玩过一百遍
了!」
另一只男人的手,对准了她粉嫩的屄花,没有丝毫的润滑和前戏,就这么粗
暴地狠狠往里捅进去,让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出声来:「干脆两个洞一
起给你弄出来得了,反正你个贱婊子不是喜欢吗?」
她没有回答,也许是知道,不论同意还是拒绝,都不会有任何的区别……只
是这样继续保持着可耻的姿势,痛苦地紧紧攥着拳头,任凭那只手连同几乎整条
前臂,一起深深地送进她的肉腔……
但是……每个男人都能看见,从她垂脱的肛肉上,亮晶晶的液体正在渗出来,
汇成长长的银丝,无声地垂落在脚下的瓷砖上……他摸索着,终于抓住了什么,
带着卖弄似的笑,把手慢慢往外抽出来,直到所有人看清他拇指和食指间捏着的,
那团圆润而微硬的肉环……而接着,是她的整个阴道全部的肉壁,一点一点……
从屄洞里翻脱出来,就像翻转一条粉红的长袜……男人捏着她的宫颈,把两根手
指往中间的眼儿里插进去,往两边豁开,另一只手拾起一颗紫色的无线跳蛋,把
它送进宫腔深处,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最后,他拿起细细的红绳儿,给
她宫颈底下的地方,和紧挨着屄口的地方各绑上一道,让冒着淫水的媚肉再也没
法自己收缩回去……接着……是她更红艳诱人的肛肉……而最后,是一条带着凸
点的嗡嗡作响的假鸡巴,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尿道里,蘑菇样的龟头卡在膀胱口上,
正好让它没法掉出来……
「行了,就这样吧!」男人满意地拍着手:「自己把裙子撩着,让哥们多拍
几张!」
终于,当门外催促声再次传来。他不舍似地给了她屁股上最后一巴掌,把蕾
丝的裙边放下。
「去吧,骚货……小心点,可别骚到腿软摔着了!」
她拉开门,踏着高跟鞋,迈着仓促而又紧张的步子,跑向远处布满鲜花的拱
门和红毯。
那副熟悉的面孔在等着她,穿着笔挺帅气的西装,向她露出宠爱而欣赏的笑。
他伸出手,握住她微凉而纤细的手,他的手心好暖……和最遥远的记忆里一样的
暖……
「走吧,老公……」
她抬头望向他,四目相对灿烂地笑着,在飘飞的花瓣和掌声里,一起踏上火
红的地毯……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离开了……
*********
女孩们穿着军服,在两边站成整齐的队列,盖着瓦尔基里蓝白飞翼旗帜的灵
柩沿着传送带缓缓而近。
「敬!礼——」军官高声喊道。
她们齐刷刷地举起右臂,目送着灵柩从面前经过,滑向远方的熔炉——在梦
魇的年代,土地太过珍贵,一片墓地,一块墓碑,都不过是奢侈的梦想。
一共三具,灵柩上贴着她们的照片与名字。
3104号,苏晴
「对不起……玲……」戴着中校肩章的女人走近,把手温柔地搭在轻声啜泣
的黑发女孩肩头:「我们尽力搜寻过了,毕竟是在污染区,时间有限。」
「嗯……」女孩点着头,擦着眼角的泪水,仰起脸来望向她:「棺材里有什
么?」
「她留下的东西。衣服,一个红色的手提袋,还有……一些女孩子的东西。」
「没有别的了吗?」
「哦……」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后勤部回收了枪械和防护设备,通讯设
备没有找到,也许……是她随身带走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