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弄晓柔肉洞的力道也狠厉了许多,插得晓柔东摇西晃,如海浪上颠簸的小船,
随时都在翻没的边缘。
经理用手指奸的激烈,而那头真刀实枪交媾的二人战况更是火热。
晓柔都不用看都能想象出那边的二人是如何彼此交缠媾和的。
在视觉、听觉、触觉的多重冲击下,晓柔不幸地到了高潮,在经理的手上喷
汁了。
呜呜呜。晓柔扑簌簌流下两行清泪。她太丢人了,就这么被经理用手指搞到
了高潮。
晓柔为自己轻而易举的高潮羞愧,喷汁后的小穴还在猛烈地收缩,但插在里
头的手指骤然一空,徒留肉穴内的嫩肉们吸吮了个空虚,让晓柔心头一松却肉体
空虚。
不一会,另一种更为火热的触感抵上晓柔的穴口。
那种硬度,那种粗度,那是~~晓柔慌了,强撑着软趴趴的身体就要站起来,
却被经理左右摆了摆屁股,龟头轻松钻开湿润的出水口,「咕啾」一声,就送了
进去。
「哦~~」晓柔昂首低吟。
经理的鸡巴还是插进来了。
被侵入的晓柔再也无力阻挡经理进攻的步伐,抽噎着,让经理缩着屁股慢慢
充实了她的阴道。
「呃啊~~」经理的粗度不算特别粗,还算晓柔能容纳的范围内,但这也让
晓柔吞吃的容易,不过几个轻松就被经理结结实实地扎到了花心,浑身一麻,险
些软倒。
但很快,晓柔就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明明花心已经被扎实了,但晓柔感觉到,经理的鸡巴还在往里钻。已经到底
了,不能再进了啊。
晓柔被经理的龟头顶的双腿直颤,只怕连跪也跪不住了,小手赶紧去推经理
的鼠蹊,示意他不能再进了。这一摸却叫她一惊。
怎么还有一截棍子露在外面?晓柔推拒的动作都呆滞了,还是经理的进一步
顶刺酸的她收回了神。怕自己被插得叫出声来,晓柔紧咬着自己的手腕,却仍旧
为经理的鸡巴震惊。
经理的鸡巴怎么这么长?
仿佛是听到了晓柔的心声,经理那不乏得意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宝
贝,经理的鸡巴很长吧?今天让你好好爽一爽。」
晓柔害怕地掐住经理捏着她胯骨的双手,惊慌地低叫道「不行的,进不来的,
都进来,我会死的。」
经理揉了揉她软糯的屁股,鸡巴稍稍退了些,放松对她的威迫,安慰道「乖
宝贝,别怕,经理会慢慢插你的,这长鸡巴的妙处你到时就知道了。」
晓柔没去管经理说的长鸡巴的妙处是什么,但是经理的鸡巴头不再死顶着她
的花心,让她轻松了不少,身体也没有之前紧绷的那么厉害了。
经理的长鸡巴慢慢、慢慢后退,退到一半的时候又突地插了一小截回来,然
后又慢慢抽一些出去,如此仿佛。
抽,插;抽,插插。
经理不再用他鸡巴那可怕的长度去压迫晓柔,反而只用鸡巴半截半截地逗着
她,时不时顶一下她的花心,逗得晓柔淫水流地更紧,肉洞里出的水和灌溉似地
浇灌在地上,让
晓柔爽而难耐,脚趾蜷缩又张开,不知如何是好。
经理表现地倒是沉得住气,即使只用半截鸡巴抽干着如此紧致娇媚的肉穴也
不显得猴急,只是揉捏晓柔屁股的力度暴露出他的爽快和急切。
「哦——哦——亲老公,大鸡巴老公,用力啊,再用力插我,我、我要到了,
骚逼要喷水了哦哦——」
「妈的,骚穴收的好紧,夹死老子了,射死你,老子射爆你的骚逼,用精液
堵住你的骚洞,看你以后还骚不骚的起来。」
听着那头噼噼啪啪激烈的抽干声,二人的战况明显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似乎
是被他们感染到了,经理杵在晓柔穴里的鸡巴也急切地开始做着小幅度的快速抽
插,在同一个位置快速摩擦着,勾地晓柔樱唇紧抿,肉穴却是开放地想要多吃一
些鸡巴进来。
「啊——啊——射了,射了,老子射给你个骚娘们了,给老子喝精液!」
「啊——死了——死了——我死了!啊——啊——」
随着主任长长的一声淫叫,那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也戛然而止,很显然,那边
的战局已经结束了。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就在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
方,还有另外一对野鸳鸯在这偷情。
那头落幕,这头方才兴起。
经理伸着两根指头压着晓柔的舌头,在她的小嘴里也模仿着性交的节奏抽插
着,肉棍尽出的深度也在逐渐加深,速度也渐渐攀了上来。「滋滋滋」细小的捣
水声让晓柔紧张地深怕主管二人发现不对劲。
不过经理的肉棍没有插到底,沉甸甸的阴囊没有打出那啪啪的肉响,还沉浸
在情潮余韵的主管二人是听不见这细微的异响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灌木丛的那头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晓柔都没有来得及松口气,就被经理一个猛插险些哭叫了出来。
「好晓柔,他们走了,现在改轮到我们了。」大概是被少女的宝穴夹得憋不
住火气了,没了被看破的威胁后,经理很凶猛的怒插起晓柔的娇穴来,鸡巴尖次
次直击要害,奸地晓柔断断续续地咿呀叫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不,不要啊,他们,他们可能都没走远。」而且这里离小木屋并不远,既
然他们可以撞破主任和主管的奸情,那怎么就不会有人撞破她和经理的奸情呢?
以己度人,晓柔只觉得这里十分不安全。
也许是觉得晓柔说的有道理,经理咬着牙又狠狠地插了十几下,倏地拔出自
己的长屌,一把抱起晓柔把她扛在自己肩上,连自己的裤子都顾不上拉,就这么
遛着鸟匆匆离开这里。
「经理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再好好干你。」被迫挂在经理肩膀上的晓柔被晃得
头晕眼花,最后只听清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