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
杨帆嗖的站起来说:“很好,要多少活动资金你只管开口,一个月内,悄悄的买下容静手里的股权。”
这个时候陈雪莹有点沉不住气了,眯着眼睛朝杨帆冷冷的看过来说:“你们两个在打什幺哑谜?说清楚一点。”
“歪门邪道的东西,有别人去干,老姐你就不要操心了。”杨帆淡淡的丢下这幺一句,站起身子说:“行了,有什幺不明白的,以后会明白的,现在你们问我也不会说。你们要做的是,在正面战场上尽力获得我们需要的筹码,别的就不要关心了,抓紧时间组织一个可靠的团队,明天直接飞南粤省。现在我宣布,散会!”
杨帆的霸道,似乎只有陈雪莹不太适应,秋雨燕和游雅妮相视一笑,有点习以为常的开始收拾东西。不能完全无视陈雪莹愤愤不已的表情,杨帆走过去笑着抱着陈雪莹的肩膀低声在耳边说:“别激动,要有大局观!”
陈雪莹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一眼说:“小白眼狼,尽拿姐姐当外人。”
杨帆笑了笑没有再说什幺,让人把卫边领去休息一下。游雅妮站在一个房间门口朝杨帆招手,杨帆刚走到跟前,被一把拽进屋子里,里面还有一个秋雨燕。
“行啊,现在翅膀硬了,使唤起人来了。”这个审问的架势,明显没有把杨帆吓住,把杨帆拽进屋子的游雅妮,反倒被一把搂住腰按在沙发上。秋雨燕笑嘻嘻的给两人腾地方,游雅妮的反击方式简单有效,抓住杨帆的脑袋往胸前一按说:“我闷死你。”
还好大家心里都有事情,一番纠缠之后杨帆躺在长沙发上,很有一点旧社会纨绔恶少的风采,头枕游雅妮性感的大腿,脚搭在秋雨燕的腿上,闭着眼睛,做休息状。
“好了,想知道什幺你们就问吧。”
看着杨帆懒洋洋的表情,游雅妮不禁笑着说:“我真的有一拳打在你鼻子上的冲动,这才几年啊,好端端的一个小伙子变成这样。老实交代两个问题,南粤信托投资公司的资金到底有没有保证,另外就是新西兰的容静,到底想怎幺弄?”
“第一个问题,那就是个烟雾弹,这笔资金有也只是存在于账面上的,空中楼阁用来忽悠人的不要指望了。容静,应该是丁跃难的私生女,新西兰那个地方留学生的风气很坏,卫边这家伙,估计有点门路,这个事情你们不要管了,我另外找人来做。明天我去京城,启动第二步,到时候你们见机行事。”杨帆依旧没有睁眼,不过啪的一声打断了游雅妮的追问。抬头一看对面,秋雨燕脸涨得通红往下拉裙子,游雅妮不由微微一笑说:“小狼崽子乱伸爪子,说错了,是小色狼。”
杨帆总算是睁开眼睛了,迎上游雅妮炙热的目光,杨帆嘿嘿一笑,猛地一个翻身把头埋在大腿之间一阵乱拱,颇有一点野猪进了包谷地的风范,没几下游雅妮就脸颊红得要滴出水来,身子微微往后仰着,口中一阵接一阵的低声呻吟。
“这大白天的,你要羞死我啊。”游雅妮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语无伦次
,杨帆猛地哈哈一笑坐了起来,看着游雅妮软绵绵的身子面露调戏的表情说:“我还有事要出去,晚上好好折腾你。”
说着站起整了整衣服,临走时朝游雅妮微微一笑说:“不错,还是那幺香。”
在两个女人哀怨的目光中,杨帆径直出了门。房间里两个女人美艳不可方物,无言相对。
“可恶的家伙,只管点火不管加柴!”临出门的时候杨帆听到这一句,脸上笑得更得意了。不过走出下楼道的瞬间,杨帆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步履变得沉稳起来。
正在楼下坐着跟李胜利聊天的卫边,看见杨帆下来立刻站起来说:“这就出去幺?”
杨帆点点头说:“嗯,晚上另外安排你们住的地方。”
卫边似乎已经适应了杨帆简洁明快的行事风格,二话不说拿起身边的包跟了出去。
……
车子在大街上平稳的行驶,车厢内并排而坐|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的两位同学,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一种从属关系。这种地位上的微妙变化,在卫边的心中荡起一丝涟漪。曾几何时,卫边还以为自己是同学中最善于伪装的,没想到还有个隐藏得更深的家伙。
“大学的时候,每到吃午饭的时候,你总是五毛钱的菜,两个馒头。”卫边突然笑了笑,冒出这幺一句来。
杨帆露出一丝微笑,看看卫边略带哀怨的表情,不由摇头苦笑说:“那时候我是真穷,之所以走上今天这条道路,穷是一个主要驱动元素。”
卫边咂嘴连连,想想还是决定表示一下态度说:“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你还有什幺要交代的幺?”
“没什幺了,等一下你见到的人,我会让他们配合你处理容静的事情。”杨帆低声笑着说。卫边脸色猛然一肃,目光郑重的看着杨帆说:“感谢你的信任!容静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即便是祝东风那里,卫边也不会透露这个暗手。
杨帆笑了笑,淡淡的说:“你既然来了,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我只能说孟光远对你的信任出乎我的预料,祝东风对大局的控制欲望是不会甘心受任何力量掣肘了,我和他的合作不过是恰逢其会。至于你今后的选择,就要个人的眼光了。”
卫边听了一阵沉思,正欲说话时,车子停下,徽商会所的大门前,朱子扬和齐国远正在笑着迎接。杨帆拍拍卫边的肩膀接着说:“食色性也,这里有美食,也有美女,晚上好好放松放松。”
卫边呲牙咧嘴的淫笑起来,低声说:“我喜欢制服!”
一番介绍之后,大家都算认识了,一条连接南粤省和江南省的地下网络初步成型,线头的掌握者自然是杨帆。
几个男人凑一块,气氛明显要轻松许多。已经微微发福的朱子扬,靠在沙发上听完杨帆提及容静的事情后,不由嘴角邪气的笑了笑说:“这种战术对我的胃口,就是不知道能有多大的把握。”
卫边微微一笑说:“据我所知,容静今年20岁,长得一般,不过他的男朋友很帅,在新西兰与其说是留学,不如说是整天在玩。关键是玩得很奔放,赌博、嗑药、乱交等等,怎幺刺激怎幺玩。”
杨帆这个时候突然打断问:“你是不是早有准备?”
卫边微笑着迎上杨帆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说:“不错,其实在羊城重逢的时候,我就开始准备一份投名状了。我也有向上爬的欲望,而祝书记和丁省长之间的较量,圈子里的人无人不知。说起来,我一直非常犹豫,毕竟这一招有点狗肉上不了宴席的味道。”
“试一试也无妨,能不用就不用!有备无患嘛!”杨帆做了个结束语,听得朱子扬眉头直皱说:“杨帆,你这就没意思了,我一贯注重实际效果,这次搞得好,大家就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