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是个悲剧,天生的打炮靶子。
单这俩老婆就玩了两年多。当然也干别的,比如还能和黑骆驼脚盆鸡打斗地
主。这个时代除了操人也只剩下斗地主这一个娱乐了。麻将也好玩,可惜四缺一。
打牌不赌筹码没意思。筹码不用钱。我们想吃啥吃啥想喝啥喝啥想操啥操啥,也
用不着钱这种东西。筹码呢都是女人的卖身契。而且不是旧女性的,全是新女性
刚签的卖身契。小脚女人,不好。天足,好!而且,他妈的,想想都过瘾,刚刚
在封建传统压迫中赢得解放的新女性,亲手签了卖身契,跪在地上哭着求我们收
下她们的人生,我们还不好好珍惜,拿过来当筹码赌来赌去的。这种人上人的感
觉,得爽死么?
不过这筹码啊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虽然任何一个女的都很乐意签,但也得
我自己一个个地去找一个个地去挑啊,没解放的不能要,太丑的也不能要。然后
我上牌桌,操,不知怎地,黑骆驼和脚盆鸡比我筹码还多几十倍,开玩笑吗这?
筹码多就任性,分明打得没我好也可以搞,反倒把我辛辛苦苦收集好几个月的几
百张卖身契一下子就赢过去了。我气得要打人。
黑骆驼笑。他说哥你这找筹码的路数不对,你这还真就自己找人。我说不找
人找鬼啊。他说找新式女学堂啊。我一想是。这女学堂不仅都是女的,而且致力
于解放女性教化女性,收的都是天足,教的也都在传统的绣花啥的之外融入西方
先进知识,培育的都是中西合璧的新女性,其中不少人还成为革命的中坚。颜值
也不是问题。有女学生就有男学生。让女学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安排男学生投
票选班花级花校花什么什么的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嘛。
我说他妈的,你不早点告诉我。他说兄弟对不起,这么着,作为补偿我白送
你一学堂再加上额外十个女的成不?他送的是女高师,大清的时候叫京师女子师
范学堂,牌子可老了,京城女学生35%都来自这里。我听到这里也还平常,他
说我再说几句话你就知道女高师是什么地方了。
「我平素想,能够不为势利所屈,反抗一广有羽翼的校长的学生,无论如何,
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偏安于宗帽胡同,
赁屋授课之后,她才始来听我的讲义,于是见面的回数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
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学校恢复旧观,往日的教职员以为责任已尽,准备陆续
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母校前途,黯然至于泣下。」
我一听,哟吼,《纪念XXX君》!我说你把XXX救下了。他说当然了,
抗议的那些可都是兔子最优秀最革命的新女性,能不完好无损地收入囊中吗?我
说她们现在在干嘛。他说组建了个跪舔洋大人联合会,专门给我们仨还有舔屁股,
XXX当会长呢。不过这个联合会只收长得还可以的。当时是叫所有人像抗议那
天一样在广场上高喊侮辱兔子的话——妈的,看她们一脸爱国热情却喊着兔子傻
逼之类的话真是享受啊——然后我们去挑。好看的就挑走了,不好看的继续喊。
挑了两天两夜,挑走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不太好看的嗓子都喊哑了,据说
有些吼破了声带,恐怕这辈子都没法讲话。我一听这么霸道地欺负爱国新女性忍
不住都硬了。
他说现在这些都归你了!我说好。他说还有一个人叫XXX你认识不?我说
哎呀那不是鲁迅女朋友吗?他说对,也是个作家,笔名叫景宋,本来是写鼓舞人
心的文章的,现在正给敌人写投降书呢,一天写好几稿,登报纸头版上。我说这
妞也是女高师的?他说当然了,当年整顿女高师后宫可费劲了,现在也一并给你
了。
他问我满意不,我说还有十个女的在哪里?他笑。他说我肯定喜欢。就叫了
出来。长得倒没有什么绝色,年龄也相差极大,书卷气是一个比一个浓。我说这
都是优秀女作家?他微微一笑,叫那十个女人报名字。
最小的那个眼珠子笑嘻嘻地转,显然是个精灵古怪的主:「我叫张煐,今年
五岁啦。」
张煐?可爱是粉雕玉琢的很可爱,但是没听说有这么个人物啊……等等,张
煐?张爱玲!雅俗共赏的典型,写过《倾城之恋》《红玫瑰与白玫瑰》的那个张
爱玲!
另一个女童看起来就要文静许多:「我叫林含英,七岁。」
林含英,林海因!《城南旧事》作者!台湾女作家扛把子!
下一位女童年岁虽小,吐字做事却成熟得很:「我叫蒋伟,今年十一岁。」
丁玲!《莎菲女士的日记》《在医院中》《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作者,撑起
现代文学半壁江山的丁玲!
下一位比较腼腆:「我叫杨季康,今年十四岁。」
杨绛!钱钟书老婆,「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我们仨》《走到人生边上》
作者!
「我叫张秀环,今年十四岁。」
豁!最喜欢这个了!未来大名鼎鼎的萧红!三十年代的文学洛神!《生死场》
《呼兰河传》的作者!
我拉着祖父就到后园里去了,一到了后园里,立刻就另是一个世界了。决不
是那房子里的狭窄的世界,而是宽广的,人和天地在一起,天地是多么大,多么
远,用手摸不到天空。而土地上所长的又是那么繁华,一眼看上去,是看不完的,
只觉得眼前鲜绿的一片。
一到后园里,我就没有对象地奔了出去,好像我是看准了什么而奔去了似的,
好像有什么在那儿等着我似的。其实我是什么目的也没有。只觉得这园子里边无
论什么东西都是活的,好像我的腿也非跳不可了。
若不是把全身的力量跳尽了,祖父怕我累了想招呼住我,那是不可能的,反
而他越招呼,我越不听话。
等到自己实在跑不动了,才坐下来休息,那休息也是很快的,也不过随便在
秧子上摘下一个黄瓜来,吃了也就好了。
休息好了又是跑。
樱桃树,明是没有结樱桃,就偏跑到树上去找樱桃。李子树是半死的样子了,
本不结李子的,就偏去找李子。一边在找,还一边大声地喊,在问着祖父:
「爷爷,樱桃树为什么不结樱桃?」
祖父老远地回答着:
「因为没有开花,就不结樱桃。」
再问:
「为什么樱桃树不开花?」
祖父说:
「因为你嘴馋,它就不开花。」
我一听了这话,明明是嘲笑我的话,于是就飞奔着跑到祖父那里,似乎是很
生气的样子。等祖父把眼睛一抬,他用了完全没有恶意的眼睛一看我,我立刻就
笑了,而且是笑了半天的工夫才能够止住,不知哪里来了那许多的高兴,把后园
一时都让我搅乱了。我笑的声音不知有多大,自己都感到震耳了。
后园中有一棵玫瑰,一到五月就开花的,一直开到六月,花朵和酱油碟那么
大。开得很茂盛,满树都是,因为花香,招来了很多的蜂子,嗡嗡地在玫瑰树那
儿闹着。
别的一切都玩厌了的时候,我就想起来去摘玫瑰花,摘了一大堆把草帽脱下
来用帽兜子盛着。在摘那花的时候,有两种恐惧,一种是怕蜂子的钩刺人,另一
种是怕玫瑰的刺刺手。好不容易摘了一大堆,摘完了可又不知道做什么了。忽然
异想天开,这花若给祖父戴起来该多好看。
祖父蹲在地上拔草,我就给他戴花。祖父只知道我是在捉弄他的帽子,而不
知道我到底是在干什么。我把他的草帽给他插了一圈的花,红通通的二三十朵。
我一边插着一边笑,当我听到祖父说:
「今年春天雨水大,咱们这棵玫瑰开得这么香,二里路也怕闻得到的。」
就把我笑得哆嗦起来。我几乎没有支持的能力再插上去。
在《呼兰河传》里是如此天真可爱的一个娃,而且现在的她也正在天真可爱
的年纪啊!
「我叫汝璧,二十三岁。」
石评梅,民国四大才女中最悲苦的一位,笔下不仅有缠绕不清的哲学臆病和
清冷的悲哀色彩,而且在感情的层面上也表现得脆弱和哀苦,通篇充满了「冷月、
孤坟、落花、哀鸣、残叶」等冷艳的词汇,她的作品仿佛是一串串泪珠汇成,可
谓满纸辛酸泪。庐隐不是曾评价她嘛,注定了是悲剧中的主角。
「我叫谢婉莹,她叫凌叔华,都是三十五岁。这位是苏小梅,比我们大三岁。」
谢婉莹,笔名冰心,《寄小读者》作者。凌叔华,《爱山庐梦影》作者。苏
小梅,笔名苏雪林,《蠹鱼生活》作者。三十岁出头,正是女人最有韵味的年纪。
「妾身吕碧城,年已四十有二。妾老矣,不堪房事,愿为洒扫一小婢。」
哪里……这可是兔子最后一位女词人。
缒银瓶,牵玉井,秋思黯梧苑。蘸渌搴芳,梦堕楚天远。
最怜娥月含颦,一般消瘦,又别后、依依重见。
倦凝眄,可奈病叶惊霜,红兰泣骚畹?滞粉黏香,绣屧悄寻遍。
小栏人影凄迷,和
烟和雾,更化作、一庭幽怨。
单这一首《祝英台近》就堪比李清照。而且不同于轻易坠入爱河的其他才女,
她性情孤傲,终生不嫁。
「生平可称许之男子不多,梁任公即梁启超。早有妻室,汪季新即汪精卫。
年岁较轻,汪荣宝,曾任民政部右参议、国会众议院议员,驻比利时、驻日公使
等职,擅书法,工诗文。尚不错,亦已有偶。张蔷公曾为诸贞壮作伐,贞壮诗固
佳,耐年届不惑须发皆白何!……我之目的不在资产及门第,而在于文学上之地
位。因此难得相当伴侣,东不成,西不合,有失机缘。幸而手边略有积蓄,不愁
衣食,只有以文学自娱耳!」
这样的林黛玉再世,仅仅因为韶华已逝,就命令她忍着自尊受伤来当自己的
粗笨丫头?这……岂不是更爽了吗?
黑骆驼问我满不满意。我说这可是张爱玲、林海音、杨绛、丁玲、萧红、石
评梅、冰心、凌淑华、苏雪林、吕碧城,民国最优秀的一批才女都给我都给我了,
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除了掰开小穴等操以外,我还给她们安排了日常杂活。先
是整理出一个书房,其实我也不看书不写文章,唯一能用的上笔墨的就是签那些
侮辱女性欺负兔子的文件。我要签起来啊,这可威风了,冰心给我铺纸,凌淑华
给我研墨,石评梅给我洗笔,丁玲给我挽袖,萧红给我揉肩,林海音给我捶腿,
张爱玲给我捏脚,杨绛给我翻译成外语昭示全球,苏雪林再写评论拍马屁,卫生
是吕碧城在打扫。好不自豪!
这之后的九年,前线炮火连天,我们夜夜笙歌。前人在谈救国,我们只管操
逼。什么爱国学生女英雄之类,一遍牺牲青春四处奔走保护着我们,一边又被早
就被我们贯彻推土机精神糟蹋遍了。有一天黑骆驼突然来找我说不能玩了。我说
咋,他说要转移两万五千里,他问你能走吗?我说你搁这里放屁呢?他说那就准
备准备快走了。然后说,走之前最后看一看红组织这些人。
于是都叫出来了。女的单列一队,人还真不多,不过飒飒的都很精神。是了,
谈起革命运动时的神采飞扬,这是一个女子最美的模样。玷污这种模样就是最爽
的玩法了。其次是对自由人格的侮辱。「什么X夫人?我敬佩丈夫,但却绝不会
做任何人的附庸。我有名字,我叫XXX。」正义正言辞地说着,就跪下来给我
操。妈的。我忍不住又硬了。
模因武器扭曲了她们的认知,现在我们在她们心中就是坚定不移追随的革命
导师,无论我们做什么她们都会觉得是爱国救国之举,哪怕是叫她们倒戈,她们
也会怀抱爱国热情抛头颅洒热血地去做的。虽然为了维持历史大势,我们不会那
么做的。
黑骆驼上讲台就吼:「脸红什么?」
下面也吼:「要被首长操了,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
「被首长尿脸上了,结了尿垢!」
「你们的宗旨是什么?」
「全心全意为洋大人服务!」
「你们的三个代表是什么?」
「代表洋大人的经济需求,代表洋大人的审美方向,代表洋大人的根本利益!」
我说他妈的现在哪里有这些口号。黑骆驼偷笑说玩玩嘛,都是红组织里的人,
别说长得怎么样玩起来肯定爽。那头脚盆鸡也在喊:「妇女能顶半边什么?」
「洋大人拉的屎!」
好嘛,我听得又硬了。
就这么折腾了九年,我们就回来了。等那头战事平了再穿越回去。当然啦,
这个时代也是被四维侵略军占领的地盘,蹭几十上百个女的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我跟你讲啊,我最喜欢的就算进中学女学生们的澡堂里,尝尝高中那些正处
于发育黄金期粉嫩少女们的含苞待放,帮她们开发好小胸,小翘臀。
或者进大学澡堂,特别是电影学院类的艺术学校,抢在那些未来的二三明星,
漂亮的校花们还没有被娱乐圈污染,被那些权势老男人们潜规则之前,我先给她
们集体开苞破处,感受她们青春的活短消力四射,享受她们粉穴的紧窄销魂,摘
了她们被人垂涎的娇嫩前在欲滴。再在她们的身上隐秘处,留下特别的记号。她
们以后会成为大明星,交际花,光鲜靓丽,会有各种人设,黑料,经历过多少男
人。我都不在乎,因为她们最宝贵的第一次,第一个进入她们身体的男人是我。
还有个特殊的群体,仪仗队女兵,这些妹子虽然颜值上比小花们差点,但身
体,气质都是万里挑一的,比小花们都优质。个个身高腿长,细腰翘臀大长腿,
身体素质好,经常站军姿,胸部,屁股都有型,圆润,紧绷绷的,没有一丝松弛。
进她
们的澡堂,先把模特出身,最漂亮的分队长给肏了,再让其他女兵以班为单
位,十几个人挺着胸,排成一排,吃葡萄-吸她们乳头,分开大长腿,十几个有
弹性的翘屁股整齐划一地撅起来,挨个掰开她们的屁股,把肉棒顶进她们紧紧的
花穴,后入抽插,全部内射。记下她们裸体各自有什么特点。
等她们退役回归社会以后,网络社交上感慨几年的青春献给了国防。私信她
们,不光献给了国防,还献给了我,那天,你们的身子都很润。告诉她们,每个
人身上都有不为人知的小隐私。
我跟你讲啊兄弟,还有那个啥,我……哎好好好,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他妈的,起来捡瓶子了!
操,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