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伯连忙回答:[那我去把电风扇拿过来!]
李丹:[不用,快要高考了,万一吹感冒了不好。]
说着,李丹故意把衣服的边角向上撩起,露出平坦的小腹:[这样感觉凉快多了~郝伯~我肚子这里好像也有伤疤,您帮我也按摩一下吧~]
[好、好…]郝老伯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随即双手开始从李丹的双腿向上,略过运动热裤,抚摸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
感觉到郝老伯粗糙的手掌不断来回抚摸自己的双腿和小腹皮肤,再加上室内闷热和心里的一丝紧张,李丹浑身开始有些轻微颤抖,毛孔开始张开,不一会儿就浑身香汗淋漓。
郝老伯的心里也是充满紧张和兴奋地情绪,由于李丹没穿胸罩,郝老伯每次只要稍稍抬眼,就能看见李丹小腹上放覆盖在运动T恤下若隐若现的一对雪白浑圆乳房的下半部分,这让郝老伯的双手手掌都开始有一丝丝轻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
察觉到郝老伯的变化,李丹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稍稍侧过头,眼睛瞥见了坐在床边的郝老伯那已经开始鼓起的裆部。
[郝伯~我感觉还是热~反正我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伤疤,您要不就都帮我按摩按摩吧~]
说着,李丹也不等郝老伯回答,自顾自坐直身子,一下子把上半身的运动T恤脱了。
顿时,少女曼妙的的上半身已经胸前一对雪白的乳房和粉嫩乳头都呈现在郝老伯眼前。
郝老伯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在郝老伯的注视下,李丹调转身体,整个人赤裸着上半身趴在病床上,把雪白的美背展现在这个年近六十的老头眼前。
过了几秒,感觉到郝老伯还没有动静,李丹有些紧张地开口催促道:[郝伯,您怎么了,帮我按摩吧?]
说实在的,李丹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但留给她的时间以及和郝老伯独处的机会着实不多,她必须选择冒险。
好在……
[哦、哦…好、好…]郝老伯过了近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不论李丹是有意还是无心,郝老伯心里有些确定了眼前这个少女似乎是在勾引自己。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郝老伯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慢慢用双手开始轻抚李丹的后背。
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郝老伯这次稍稍大胆了一些,双手抚摸李丹后背两侧的同时,稍稍触碰到了李丹压在身下的乳房边缘。
见到李丹并没有反应,郝老伯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想法,心中也逐渐愈发兴奋。
双手隔着那条运动热裤按在李丹浑圆挺翘的臀部上,郝老伯更进一步地试探:[小丹,这里要按摩吗?]
李丹等的就是这句话!
[嗯~那里也有,您也帮我按一按吧~]说着,李丹主动挺起腰部,把热裤给脱了。
看着热裤下居然没有内裤,两瓣雪白浑圆的屁股出现在自己眼前,郝老伯只觉得血脉喷张。
这回不用李丹催促,郝老伯双手直接摸在了李丹的屁股上,开始轻轻地揉搓。
[唔~郝伯…你按摩真舒服~]李丹娇媚地轻喘着,把郝老伯的魂都快勾没了。
[小、小丹,你这大腿根好像也有伤痕,要不要翻过身,让郝伯帮你揉揉?]郝老伯问着,心都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
李丹十分配合地转过身,主动地张开双腿,呈八字型躺在床上。
看着少女双腿间稀疏阴毛下粉嫩的阴唇,郝老伯只觉得额角冒汗,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慢慢地,郝老伯轻微颤抖地双手抚摸在李丹的双腿根部,偶尔触碰到李丹粉嫩的阴唇,让两人逐渐开始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这间狭小的卫生所里。
[唔~郝…郝伯~人家乳头好像也有点疼,您~唔…您帮~帮人家看看……]
年近六十的郝老伯此刻哪里还不明白李丹的想法,当下双手就握住了李丹那对雪白浑圆的乳房,开始轻抚揉搓。
夜空中繁星点点,偶尔一阵凉爽的夜风吹过,乡村的田野间传出此起彼伏的蛙叫和蝉鸣。
卫生所的窗户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
薄的雾气,昏黄的灯光从窗内散出。
卫生所的病床上,李丹张开修长的美腿躺在床上,郝老伯早就爬上了病床,把李丹压在身下,头埋在李丹的胸前,把一只奶子含在嘴里卖力吮吸着,一只手搓揉着李丹另一个奶子,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李丹湿润的骚屄里不断搅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李丹仰面被压在郝老伯身下,伸长了雪白的脖颈,努力张开双腿,一只手勾着郝老伯的背部,另一只手则隔着裤衩不断搓揉郝老伯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口中一边吸着凉气,一边淫荡地喃喃呻吟:[郝、郝伯~唔~肏~开始肏我……]
闻言,郝老伯把手指从李丹的骚屄里拔出来,暂时松开李丹,一把脱掉了上半身的无袖背心,又把下半身的裤衩连同里面的内裤同时褪去,露出骨瘦嶙峋的枯槁身材和胯下那根昂首挺立,勃起后差不多15cm左右的布满老筋的鸡巴。
双手分开李丹的双腿,把龟头顶在李丹的骚屄口,郝老伯一挺腰,整根鸡巴顺滑地全部肏进了李丹的阴道里。
[小、小丹,你的小…小屄真紧啊……]
说着,郝老伯开始挺动腰部,把那根老鸡巴不断在李丹的骚屄内抽插。
原本李丹就被郝老伯用手指抠出不少淫水,直到郝老伯的鸡巴插进自己的体内,瞬间一股充实酸胀感布满李丹全身,如同触电一样,让李丹全身酥软,娇喘连连。
[唔~嗯…郝~郝伯…啊…你、你的鸡巴、啊…]
一老一少在病床上淫荡地交媾着,郝老伯紧绷着全身,越来越快地肏着李丹的骚屄,垂下的松垮阴囊和睾丸[啪、啪、啪]地有节奏拍打在李丹的阴户上,伴随着鸡巴不断抽送骚屄发出的[咕唧、咕唧]淫水声,让郝老伯心神荡漾。
谁能想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高中生今夜正在被一个接近六十的老头肏着骚屄呢。
感受到阴道里的湿润、充实和酸胀感,李丹双颊泛红,两颗粉嫩的乳头也早早挺立起来。
就在李丹刚刚亢奋起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郝老伯鸡巴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
[小、小丹…郝伯要…射了……]
话音刚落,郝老伯突然把鸡巴从李丹的阴道里拔出,带出一股腥热的淫水,然后鸡巴一跳一跳地,从马眼里射出一股子滚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在了李丹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射完精后,郝老伯的老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软趴了下去,而郝老伯也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床上,粗重地喘息着。
原本在李丹的计划里,被郝老伯肏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怎奈现在的李丹正处在刚要进入状态的关口,郝老伯这一射,弄得李丹浑身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于是,用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小腹处的精液后,李丹坐在床上,跪在郝老伯面前,弯下腰,一口把郝老伯疲软地鸡巴含进嘴里,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小、小丹……]望着伏在自己腿间,用嘴吮吸自己鸡巴的李丹,郝老伯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也许是上了年纪,尽管李丹已经很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肉棒,但始终感觉不到郝老伯的鸡巴有任何再度勃起的迹象。
又吮吸了一会儿后,李丹只好把郝老伯的鸡巴吐出去,然后当着郝老伯的面,浑身燥热的李丹张大着美腿,坐直了身体,用手指开始不断搓揉自己的阴蒂。
[啊、啊…唔~郝伯、肏我~]李丹一只手搓揉着阴蒂,另只手往后撑着床面,仰面不断呻吟着。
郝老伯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口干舌燥地不断咽着少于唾液,但怎奈上了岁数,鸡巴依旧软趴趴的。
而李丹越是自慰,越觉得身体变得敏感,看了一眼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郝伯,李丹猛地起身,一把将郝老伯推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把湿漉漉的骚屄对准了郝老伯的嘴唇不断磨蹭,自己则双手开始搓揉敏感的一对奶子。
[啊、唔~郝、郝伯……舔…舔我的骚屄~]
郝老伯听到李丹的淫语,不由得张开嘴,用舌头舔弄李丹的阴唇和阴蒂,丝丝温热的咸淫水顺着李丹的骚屄流进郝老伯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郝老伯突然说:[小丹,我好像硬了……]
李丹回头看去——果然,郝老伯的鸡巴已经慢慢勃起,但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于是,李丹让郝老伯翻身跪在床上,弓起腰,把屁股对准自己。
李丹趴在郝老伯身后,一只手绕过去,握着郝老伯半硬的鸡巴不断套弄,脸埋在郝老伯的屁股中间,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开始舔起郝老伯的肮脏的臭屁眼来。
[啊!小、小丹!]
郝老伯倒抽着冷气呻吟着,很快鸡巴就恢复了完全勃起的硬度。
李丹让郝老伯躺在床上,自己骑在郝老伯的身上,握着那根老肉棒,对着自己的骚屄,慢慢做下去。
[啊~]
二人不约而同地低声呻吟。
李丹感到阴道里又被塞满,那种酸胀感再度袭来,忍不住双手撑在郝老伯身上,不断上下扭动着屁股,让郝老伯的鸡巴不断在骚屄里抽送。
[啊~郝、郝伯,肏~肏得人家好…好舒服~]
[骚、骚屄~好痒~好…好酸]
[肏…肏死我了~啊~唔…]
李丹不断浪叫着,身下的郝老伯则一言不发,努力绷紧全身,不让自己射出去。
[好、好老伯……亲老伯~啊~肏死我了~]
李丹弯下腰,趴在郝老伯的身上,奶头和乳房不断磨蹭着郝老伯的胸膛,张嘴吻住郝老伯,丁香小舌撬开老人的嘴巴,跟郝老伯的舌头纠缠着。
[咕唧、咕唧]汩汩的淫水从李丹的骚屄里流出,顺着交媾处郝老伯鸡巴的根部,打湿了病床的床单。
淫靡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卫生所。
[唔~郝老伯~亲老公、肏、肏死我了~]
[小骚屄…啊、要…要被你~肏烂了…啊~]
听着李丹无与伦比地淫荡乱叫,郝老伯也开始心理扭曲起来,双手握住李丹的一对奶子,毫无顾忌地用力搓揉着,然后又猛地抱住李丹的脖子,把李丹整个人拽到怀里,老嘴不断亲着李丹的俏丽脸蛋,随后吻住李丹的嘴巴,把李丹的小舌头吸在嘴里,不断用口水舔着。
[你个小浪蹄子…我都可以当你爷爷了,还来勾引我……说,是不是早就想要爷爷肏你?]
[对…唔、骚屄孙女……啊~早就、早就想让爷爷肏了、啊……]
[唔、郝、郝爷爷……孙…孙女的骚屄…啊~好酸……用、用力肏……啊~]
一老一少毫无顾忌地一边肏弄着,一边放荡地胡言乱语。
[刚才舔、舔爷爷的屁眼、舒服……以后天天要给我舔!]
[唔、唔~以、以后骚、骚孙女天天舔爷爷的脏屁眼、啊~臭屁眼~]
[啊……肏~爷爷肏亲孙女……嗯~爷…爷干孙女的骚屄……]
终于,郝老伯觉得自己忍不住了:[乖、乖孙女……爷、爷爷要射了……]
但李丹却丝毫没有让郝老伯把鸡巴拔出去的样子,依旧骑在郝老伯的肉棒上,快速扭动着屁股。
[啊……]郝老伯低低呻吟一声,一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了李丹阴道深处。
感受到体内滚烫的精液,李丹也终于受不了了,仰面淫叫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然后无力地趴在郝老伯身上,酸胀的阴道内涌出大股大股咸热的淫水。
安静的卫生所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李丹软软地挪动屁股,让郝老伯软趴趴的鸡巴从阴道里拔出,顿时,浓浓的精液慢慢从李丹阴道里流出,顺着李丹的大腿根内侧和会阴处,留在了病床的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