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了追求最刺激的体验,绫波想把钥匙放到楼顶去,然后再回房将自己捆绑
后,再出门去将钥匙拣回。于是,绫波找出钥匙,出了门,只是将其虚掩。绫波
走到了楼顶。她几乎是身体刚一来到室外就被淋成了落汤鸡。钥匙丢在哪里好呢?
少女看到楼顶的角落里有一滩肮脏的积水。一尘不染的美少女,为了取回钥匙,
不得不将玉体置入肮脏的水中……似乎是个有趣的风景呢。于是绫波就走到那滩
水边,把钥匙扔了进去。
突然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轰雷声。「嘤!」绫波
身体一颤。「呼呼。」她发现失去舰装的自己,似乎胆量也小了不少。从前的她
从未被打雷吓到。不过绫波并不担心。毕竟只要足够专注,远在废弃厂的舰装也
可以重新召唤回来。
哟西。钥匙已经就位。少女回了家,熟练地给自己戴上了手铐和脚镣,穿上
了那20多厘米的恨天高,含住了口球。腿上的捆绑就不必了,因为毕竟还要上
楼梯,如果双腿被死死捆在一起不能分开,就无法行动
了。上身的捆绑,和股间
的绳子当然少不了。这次少女的下体除了勒着绳子,还装上了跳蛋。装束就是这
些了。少女试着走了两步,下体就酥酥麻麻的,舒服得几乎走不动路了。虽然很
想追求最极致的刺激,绫波还是用遥控器把跳蛋改到了最小档。毕竟绫波深知自
己已经没有了舰装的力量,若是在外面高潮得太厉害回不了家可就不是什么好事
了。一切准备就绪!少女穿着高跟鞋,戴着脚镣,一步一步迈着小步子离开了家,
关上了门。
今天的绫波穿着niico的白色休闲服和过膝白温,因为洁白的衣
物被打湿弄脏有着更深的屈奶感。绫波每走一步都是对脚趾的一次折磨,但在平
地上走路只是痛苦的开始。由于双脚被脚镣锁在一起,绫波发现自己无法跨上台
阶。为了上台阶,绫波只好并拢双脚,向下用力,跳上台阶。起跳和落地都使少
女的脚尖感到钻心的疼痛,好在痛苦的叫喊在口球的压制下只有轻轻的「呜」声,
并没有惊动楼里的其他舰娘。绫波就这样一蹦一蹦地几乎上了一整层楼,然而就
在她完成最后一级台阶时,她一个用力过猛,重心向前倾去。全身被束缚的绫波
完全没有办法保护自己,一头撞在面前的墙上,然后又重重地摔倒在地。少女痛
得眼泪夺眶而出,现在她一点也感觉不到自缚、自慰带来的快感了,只感到自己
在自虐,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但结束的方式只有完成这一系列自己计划好的挑
战。少女只得含泪挣扎着爬起,朝下一级台阶跃去。
绫波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但在漫长的挣扎后她居然来到了楼顶。少女
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外走去。沉重的雨点打在身上竟有些疼。最后的几步显得由为
艰难。少女的头发贴在面前,睫毛上挂满雨水,但却无法用手擦拭。极大的体力
消耗本就使她有些头晕目眩,如今更是几乎看不见东西。她几乎是凭着感觉找到
了那滩污水池。谢天谢地,钥匙还在水池中央。绫波走了过去,蹲了下来想用背
后的手抓起钥匙。她抓到了钥匙,但一个重心不稳向后翻去,便躺进了水池里。
躺在地上的少女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她在水池中扭动着身体,但只是像一条旱地
上的鱼一样,白白消耗更多的力量而徒劳无功。「呜呜……」少女绝望地低粉着,
眼皮越来越重。暴风雨中的楼顶上,一位全身银白的少女就这样在污水池中睡去
了。
5
戳戳……
「?」
绫波感觉一条触手正在戳自己,睁开了眼睛。那是……观察者?
「还活着啊,所罗门的鬼神。」
「呜?」
观察者碰碰绫波的手铐。「喜欢玩这样的游戏吗?那就跟我走吧。」说罢,
她伸出一条触手,绕在绫波脖子上,拖着绫波往室内走去。
「呜?!呜呜!!」
稍微恢复了一点点体力的绫波本想反抗,但很快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还不如放弃挣扎,节省一些力气。
「哦?你想要说话吗?」观察者停了下来,蹲下来端起绫波的脸蛋,把口球
从绫波嘴中取出。
「呼呼……」绫波的嘴里终于没有了口球。口水从她的嘴中流出,滴答滴答
地滴在地上。绫波的大脑飞快运转着。她一定得抓住机会说点什么。呼救?那么
下一秒肯定自己的嘴就又会被堵上。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是怎么来的不重要,我想带你回家,毕竟我不想看着一个少女奶在楼顶
上。」
「你不来我也不会奶的。你难道忘记我的实力了吗?」
「你的实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似乎是个抖m,所以你一定会喜欢我接下
来给你准备的礼物的。」
绫波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嘴已经被再次堵上了。她呜呜叫着抗议,但只能无
助地被慢慢拖走。
「本来只是想随便地记录些情报,没想到有这种意外地收获,嘻嘻。」
6
绫波被带到了塞壬的基地。正确地说,是属于观察者的房间。观察者似乎有
意避开了其他塞壬成员,没有让人察觉到绫波的到来。
绫波身上原有的拘束都被移除了,取代的只是一双手铐,并由绳子连到天花
板上,将绫波吊起,使她只有白袜脚尖能够点在地上。
「那么今天就由我来采集一下绫波酱的数据咯。来吧,先把药吃了。」观察
者挤开绫波紧闭的小嘴,把催淫的药物塞进了少女的口中。
观察者移除了绫波的上衣,使她的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膝上袜。一些意义不明
的机械和电线接到了绫波的身上。
「首先我想知道的是,绫波酱能不能从挨打
中得到快感呢?噢,为了防止你
叫得太大声,还是先委屈一下,把你再塞上吧。」
绫波的嘴又被堵上。她感到后脊一凉。在战斗中受伤并不使少女感到害怕,
但如今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保护,她也没有任何反击的手段。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令绫波感到不安。
观察者的触手开始像鞭子一样抽打着绫波的身体,而且专挑少女敏感的乳房、
臀部、大腿下手。一鞭,两鞭,三鞭……
「呜啊。」「呜。」「唔。」
绫波忍着泪水,不愿在敌人面前示弱,但随着身上的红印子一条条变多,少
女却奇怪地开始感到快乐。
「难道说,是这几天我自缚导致的结果……」
观察者每挥舞一次触手,少女地身上就多一条红印子,少女也感到一阵痛苦,
但接着少女居然开始期待着下一鞭的到来。这受虐的快感吓坏了绫波。
「身体变得好奇怪……的说……为什么会感到开心……为什么会想要……的
说……」
忽然,在观察者打下一鞭的同时,她的另一根触手拉出了绫波的口球。少女
一声舒服的娇叫顿时从口中发出。
「嘻嘻,原来确实是非常快乐呢。」
绫波的脸羞红到了耳根。「不是这样的!」她大声辩解起来,但嘴就又被堵
上。
「嘘,小声点别让别人听到了。毕竟你是只属于我的猎物噢。」
她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道:「看来已经起效了啊……」
吊绳被放了下来,使绫波不再踮着脚尖立着,而是跪在地上。
「那接下来的话,嘻嘻。」
绫波的双腿被触手缠住,第三条触手直奔她的后庭而去。少女惊恐地摇着头。
「切,这么挤吗……」观察者似乎对绫波未受开发地后庭感到十分不满。
「算啦,」观察者收回了进攻的触手,「从头开始好好调教吧。」
7
绫波的双腿被强行拉开,一根粗长的灌肠管被插入了她的花穴。由于从未被
使用过,观察者的触手不得不分泌大量粘液对少女的花穴进行润滑,灌肠管才得
以进入,直到宫口。
观察者启动了开关,冰冷的灌肠液开始进入绫波的小肚子里。寒冷使绫波的
双腿不住地打颤。她这才意识到今天的淋雨似乎使自己感冒了。
「阿嚏——」
带着口球,无法正常地打出喷嚏的少女,鼻涕和口水都从鼻子里涌出,而双
手被吊在头上,只能任由液体挂在自己的口鼻上。而少女的腹部也由于灌肠液的
进入开始慢慢胀起。观察者则到一旁不知忙什么工作去了。
「唔唔……」绫波因流涕和肚子的肿胀感到不适起来,发出声音提醒观察者。
观察者却干脆戴上了耳机。
绫波的肚子越胀越大。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声,但观察者完全置之
不理。「好难受……呜……」绝望的少女全身颤抖着,腹部已经隆起得如孕妇一
般。
「好啦好啦,你就不能安静点吗?鬼神?」
观察者慢悠悠地走回到绫波身旁,按下另一个按钮,机器瞬间开始逆转,将
液体从绫波腹中抽出。大量液体的排出激起一大波失禁的快感,而当这快感超出
了绫波的大脑所能承受的范围,少女的眼球便开始向后翻去。她的全身在奇怪的
快乐中抽搐着。
绫波双手上的束缚被移除了。她一下子就跪不住了,臀部还是撅着,但上半
身直接摔在了地上。
「喂喂!怎么直接就昏过去了?」
观察者取下了绫波的口球,而绫波的舌头便申了出来。双目翻白,没有意识
了。
观察者气得连打绫波几个耳光,少女总算恢复了清醒。此时灌肠液终于完全
排出了。少女的身体还不时抽搐几下。刚刚从折磨中缓过来的少女,惊恐地发现
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想要了起来,期待着下一环的折磨。下面已经又痒起来。
绝望于自己身体的变化的少女只得喃喃道:「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哈?为什么?你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战利品,而且这么可爱。你自重一点
好不好哦?我们才刚刚开始玩耶。」
观察者坐下来,让绫波撅起臀部趴在自己怀中,一手抚摸着少女米色的披肩
发,另一手拿出一只蜡烛。
蜡油滴在少女的乳头、臀部、大腿内侧,令她感到酥酥麻麻的,有效地缓解
了身体的痒感。
「不要……呜……」
嘴上虽这样说,实际上绫波正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不大声地喊:「请再快一点,
多滴一点!」
观察者似乎能猜到绫波的思考一样,忽然将大滴蜡油直接滴进了少女的后庭
之中。少女穴口的嫩肉忽然遭此刺
激,顿时疼得少女涌出泪来。但后庭的剧痛极
大地满足了她身体的渴望。少女伸手捂住了嘴巴。
观察者注意到了绫波的举动,笑眯眯地伸出一根触手,拉走了绫波的手。接
着,又是一大滴蜡油落入穴中。没法捂住嘴巴的绫波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地浪叫
起来。
「拥抱你的天性吧,我的鬼神。我的所有物。」「好舒服,所以不行,已经
不能被满足了,要向下一步前进了!」
绫波的手忽然挣脱了观察者的触手。她伸手抓住了观察者的一只触手,直接
插入了自己的后庭!
「竟然还有这样的力量!」观察者激动地看着绫波,「这才是鬼神!多么壮
观!」
绫波已经无视了观察者的评论,只顾着贪婪地拉动着触手在自己穴中抽插。
……
绫波感觉自己像一辆下坡的过山车,越跑越快,停不下来,亦或像一条鲨鱼,
越吃越大,永远饥饿。
「他们叫我鬼神,但如果真的有神的话,请让这一切停下来吧……求求你了
……」回到伙伴们,回到指挥官的身边,那似乎是个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一
个遥不可及的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