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不了手了?”苍伐挑眉,“不会吧,你真就这么天真?还以为你先前的那些蠢都是演出来的。”
桃饱饱动了动脚,花瓣载着他移动离开花房。
苍伐忽然痛快了,大笑道:“你说这些话只能让我记住一点,那就是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践踏报复他。”
“……”
“他是你们心中尊敬的人对吧?”舔了舔嘴角,苍伐满脸的不怀好意,“我会好好玩他的。”
他加重那个“玩”字,桃饱饱的脸色瞬间变了。
觉着自己好心办坏事太过多嘴,桃饱饱懊恼不已,他跳上石梯背对着苍伐冷声道:“药没有问题,用不用看您自己了。”
星主交代的任务还是得做了,可桃饱饱不愿意再和苍伐呆在一起,扔下那句话后灰溜溜跑了。
苍伐在其走后安静了会,脑子里无法控制反复响起桃饱饱说的那几句话,说什么愿意承受都是因为爱,狗屁,真的爱能干出这些事?
一脚将放在笼子边沿的药瓶踢下水,苍伐背过身去生闷气。
深呼吸了好几次,他坐回到床上,盯着那管子药膏看了会,最终还是走过去捡起打开盖子放到鼻下闻了闻。
光是味道也判断不出到底有没有问题,想了想,他挤了点点到手心。
青色膏体一碰到伤口就融化了,手心火辣辣的痛感立马减轻。
苍伐挑了下眉,干脆将整管子药膏全部挤了出来,就算有毒,一会逼出去就是了。
手心伤口快速愈合,他在这过程中发了会呆,腰间铃铛掉到床上,苍伐瞥了一眼捡起扔到花房边沿眼不见为净。
那之后的三天时间里他闭眼修炼,当真像是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
第四天,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被关在笼子里后,他只有一个大概的时间概念。
“家主。”司尾跪在其中一朵花瓣上靠近花房,和他一起下来的还有四位人类。
这些人身上穿着东府家仆的衣服,但想也知道不是普通人。
刚一靠近笼子,司尾就带着哭腔喊,“家主,属下来了。”
“闭嘴!”从床上站起,苍伐走到花房边沿,“我还没死。”
“您怎么会死呢,”司尾真情实感的抹去眼角泪水,还跪着道:“您还好吗?”
“好的很。”除了刚被关进来情绪失控过,这几天苍伐完全淡定了,“外头怎么样?”
“那些,”司尾贼眉鼠眼的暗示石梯旁站着的人类,“都是皓月的人。”
“……”苍伐深呼吸,无比相信白言梨的眼光,这老蜘蛛真心是看着精明实则无可救药,这说的不是废话吗,能到这里来的还真能是东府下仆啊!想什么呢。
“外面,朱厌带着五十万妖军已经去了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