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灵儿从地上站起来,埋怨着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顺着合欢老人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的船尾,寒哥哥正和那个合欢老人的女弟子面对面站着。
“寒哥哥。”许灵儿来到栏杆边大喊道。
“老夫布置了结界,别费力气了。”
“妳到底要做什么?”
“自然是想让妳看壹场好戏喽。”合欢老人来到了许灵儿身后,壹把掀起了她的罗裙,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插入了花穴之中。
“呀,妳干嘛。”
“光是看戏多无聊,小女娃也来陪老夫快活快活吧。”
许灵儿感觉穴内的手指上壹股诡异的真气透入花宫之中,壹股强烈的酸麻酸意油然而生。
“呀。”许灵儿双手扶着栏杆颤颤巍巍地泄了出来。合欢老人双指撑开花穴,让里面混合着赵宇熙精液的春水顺着大腿壹股股流出。
“赵宇熙这小子倒是射得挺多的嘛。”
许灵儿从来没想到,仅仅是两根手指壹插入,就将自己推上了高潮,这个糟老头不愧是合欢宗的老前辈,太厉害了。
合欢老人掏出了自己如铁般坚硬的肉棒,上面裹着壹层晶莹的油脂,不停地散发出壹股让人迷醉的气味。龟头抵在了花穴之上却不插入,而是在穴口上下滑动,就像等待时机的捕食者壹般耐心。
正当阳台上的两人准备亲密接触之时,船尾的二人也有了动作。
“秋姐,事到如今,我们都该放下了。”
“那妳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王幔秋深情地望着吴寒说道:“妳知道吗,这些年姐姐无时无刻都在想念妳。”
“那秋姐呢?当初为什么要拒绝我?”
“当初是我不知道合欢宗的情况,后来过了半年我再去找妳时,他们却說妳离开了。天大地大,我壹个小小的修士怎么找得到妳。”王幔秋向前走了壹步:“我现在依旧喜欢着妳啊。”
“秋姐”吴寒有些动摇了,原来秋姐去找过我啊
“还喜欢姐姐的话,就来”说着王幔秋抓住了吴寒的手,将其缓缓按上了自己的胸口:“当初妳想要的,现在姐姐都可以给妳。”
“不不可以。”
“妳嫌弃姐姐了吗?我可跟妳保证,姐姐依旧还是处子,不信的话妳可以亲自试试。”对于合欢宗的弟子来说,处女膜这种东西,修复起来可是再简单不过了。
王幔秋前壹步闭上眼,准备缓缓地吻上吴寒的嘴。
“不可以啊,寒哥哥,不要被她骗了呀。”许灵儿看着那两人越走越近,心急如焚,但自己被身后的老头所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呀,好烫这是这是什么。”许灵儿壹个激灵,感受到徘徊在门口的肉棒终于缓缓挤开了层层穴肉,深入到早已洪水泛滥的花穴之中。肉棒之上的油脂,将花道上的肉壁滋滋地涂抹了壹层,壹股酸麻的感觉如潮水般涌现而来。肉棒仅仅是壹动不动地插着,就能让许灵儿感受到壹阵阵奇妙的快感。马上就要泄了,但又差壹点,拔高到零界点的酸麻让花道里的嫩肉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
“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
“秋姐,妳忘了我吧。”吴寒做出了自己的抉择。
“为什么?”王幔秋从这双近在咫尺的眼中看出了决绝,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男人不都是对自己的身子垂涎三尺的吗?
吴寒缓缓推开了王幔秋说道:“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女子了,我们很快就要成婚了。”
“是妳的那个师妹吗?”
“是的。”吴寒露出来唇暖的笑容:“她对我很好,和她在壹起我很开心,所以我不能对不起她。”
王幔秋看着吴寒发自内心的幸福姿态,终于明白自己已经输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寒弟,姐姐不会忘了妳的。”王幔秋向后踏了壹步,拉开了距离:“我们依旧可以做好姐弟不是吗?”
吴寒发了壹会楞,随即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依旧是好姐弟。”
王幔秋笑了壹笑,转身离去:“那我走了,临仙大会上见,到时候姐姐可不会手软的。”
“请务必不要手下留情。”
看着王幔秋回到了船屋里,吴寒觉得自己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壹块阴影。
谢谢妳,秋姐。
“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夫居然也会看走了眼。”合欢老人壹边煽动着下体,壹边对吴寒能够抵住诱惑而惊叹:“乖孙女,妳这个师兄是不是个男人啊?”
“啊啊不许妳说寒哥哥坏
话嘶好奶啊快点嘛,再快点嘛。”
“真不知道妳这情郎师兄看到妳这骚样子会是个什么表情。”
啪啪啪啪啪合欢老人明显加快了速度,同时肉棒开始像壹条灵活的蛇壹般扭动起来,那早已经在花宫之中喝饱的蛇头开始大闹起来,不停地搅动着花吟。
“啊好厉害啊爷爷,爷爷,灵儿要来了爷爷的肉棒好厉害啊。”在这短短的壹炷香的时间里,许灵儿已经被合欢老人调教完毕了,密集的不间断高潮让她短暂地忘记了寒哥哥,只想从这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肉棒上获得更多的快感。
花穴里的粉嫩穴肉不停地痉挛着,好像要将作乱的大蛇拧断,但大蛇却依旧能够不规则地搅动起来。
“不要啊不要啊。”虽然许灵儿左右摇起小脑袋喊着不要,但臀儿却向后死死顶去,想要和和合欢老人的肉棒更加紧密地结合在壹起。
合欢老人笑了笑,再次运功起来,身下的肉棒突然暴长壹圈,将原本就已经塞满的花穴撑得更开了。马眼大开,死死咬住花宫尽头的壹块软中带硬的娇嫩红肉,不停地吸允起来。
“嗯啊。”许灵儿像中箭的天鹅壹般向后仰起了脑袋,发出壹声悲鸣,洋洋洒洒地达到了今夜的第四次高潮。晶莹粘稠的火热花吟在穴口爆泄而出,将老人的胯下与腿上的毛发打湿成壹片泽国。
奇怪,怎么好像听见了灵儿的声音了?
吴寒转过了头,疑惑地向阳台上望去,但除了几张桌椅以外,那里空无壹人。
大概是我的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