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猫到底发生了什么,公权大概猜出来了,光是翻出手机看着许武的通讯录,就觉得问题能够解决似的。
“也许是巧合吧,不是说那孩子已经出国了吗?”
公权摇了摇头,今天以前这支笔一直就没有醒过,这也是清一第一次被夏寒训哭。
夫妻俩回到客厅,忧心忡忡地盘算对策,从窗外射进来悠闲的光线照在格子桌布上,窗边摆着多肉的盆栽。
“现在几点?”他问。
“九点。”她回答。
公权拨了电话。
“喂,老许。”
不管怎么开口,电话那头的声音都很严重。
“已经离开家了,现在联系不上。”说完便挂了电话。
落地钟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继续转着。
“我去一趟吧。”她站起来。
“去了也没用。”公权点起香烟,让头脑重新恢复空白。
接下来的电话许武不接,他走到庭院观察起猫咪出现的踪迹,可还是没能得出什么结论。
不知过了多久,前厅飘散起尿油的香味和蔬菜下锅的声音,这些气味和声音正在慢慢冲淡这份疑虑,街上不均匀的空气流动着,脚步声和汽车声连绵不绝,好像世界仍然正常似的。
公权点上一根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跑去地下室,发现净水器坏了。得出了命运终究不可阻挡的结论后,思绪渐渐沉陷在这个二律背反里。
不多一会许武打来电话,说一切安好,公权看了看表,悬着的疑虑终于落下。
值得一提的是次日联系净水器厂家发现已经倒闭,便把相关的水龙头绑起来。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三日,星期五傍晚。
因为公权嘱咐了晚饭会晚点,放学后未央独自去了商场,买了一双男式运动鞋和运动服放在背包里,又买了一份草莓慕斯打包拎在手里。
回到洋馆发现兄妹俩还没回来,进了自己房间把背包放下,又去楼下冲了个热水澡,回到房间泡上一杯红茶后,取出背包里的运动服,穿好运动鞋的带子然后搁在夏寒的椅子上。
看了看手机已经七点半,兄妹俩还是没回来,便独自出门走走,身体开始逐渐习惯这条街和附近的小巷,三十分钟以来无可名状的焦躁也清淡很多。
回到房间里拢了拢头发呆望着天花板时,听见了楼下的声音。
“干嘛去了?”
对完全破坏规矩的夏寒,未央慢慢走下楼梯。
夏寒脖子上挂着从同学那借来的单反,正对着未央咔擦一下。
“别,别啊,穿着睡衣呢……”未央立刻捂着脸抗议起来。
“……很有一手嘛哥哥。”门口的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