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她问。
“这个案子有点棘手。”凝然吸了两口掐了烟。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问。
凝然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或许和彭家有关。”
“啊……那还确实棘手了呢,”她靠向椅背抿了一口葡萄酒,“那么水管冻裂是假,水系灵脉紊乱是真?”
凝然点点头,“说来话长,不过不急,我们先把饭吃完吧。”
饭店里的客人越来越多,凝然索性坐了过来凑在一起说话,不过问题再大都比不上填饱肚子重要。
“准备在这里逗留多久?”凝然问。
“啊啊……好几门课要到挂科边缘了呢,五一节前得回去吧……”
凝然职业性地点了点头,而后抿起双蜜思索一会,“那我订回程票。”然后继续进食。
吃罢饭菜除了餐厅,凝然提起机票,问那部分要不要公司报销,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是我求你来的嘛,还是我请客吧。”
“并不是客气,”凝然摇了摇头,“公司上季度多了一笔盈余,多报销点不坏。”
“给他们发点奖金吧,我最近在看他妹妹的呢,貌似他们在盖房子?”
凝然点了下头。
回酒店的路上,昏暗的暮色渐渐笼罩四周,天空是清新而深邃的蓝色,天空微微闪烁星斗,海风味迎面扑来,两人相伴步行。
“再走一会就到我的住处了,”凝然说,“还是你那里更舒适?”
“你定。”
目的地是面临大海的带阳台和飘窗的民宿,楼下的餐厅厨房客厅公用,此刻几个年轻男子围坐在客厅喝着啤酒玩XBOX里的合作射击游戏。
上楼后,凝然住的只有一间很小的卧室,房间里凉温温的令人有大口呼吸的冲动,灰色墙面上挂着抽象画,浴室不大,床铺是深色美式床,压抑之余给人一种融入环境的亲近感。
凝然摘掉帽子放下包,没有开电视而是从行李箱里取出一瓶酒,然后问看点什么。她说先淋浴便径自去了浴室,出来时裹上浴巾
头发已经吹干,洗脸池上红色的牙刷盒被拆开。
而凝然递来酒杯。
深夜,裹着睡袍的两人在阳台的安乐椅上并排坐着看海,一个觉得椅子很好笑地摇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