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广宁扯住她的头发,一掌拍到黎珮的屁股上,“找死!”
黎珮只觉得血液像通了电,窜流速度之快让她头晕目眩。她精神一振,想起来今晚到黯影的目的,她为什么反抗?她来黯影可不是交朋友喝下午茶的。黎珮告诉自己别纠结过去,注重当下才要紧,于是顺从地说道:“是的,先生!无论你说什么,都随你,先生。”
华广宁没有在意,甚至没有愤怒,但黎珮注意到他的眼睛闪烁,“无论我说什么?”
黎珮点点头,嘴巴突然干燥无比。
“所以如果我叫你为我口爆,你会吗?”华广宁的嘴唇在边缘处微微翘起,一手搭在他的裤裆,上下抚摸他的勃起。
黎珮的心怦怦直跳,该死的混蛋。他明明知道她喜欢!
“是的,先生,”黎珮目光下垂,两腿间快速跳动的脉冲几乎让她跪到地上,她甚至已经能尝到柔滑的龟头味道。她舔舔嘴唇,嗯,是的,她想要,想要胯间那东西。这些年,她只有震动棒伴随左右。她太骄傲,没法给任何人暖床、更不用说当炮友。
“你喜欢吃肉棒,不是吗?”华广宁低声笑起来,黎珮知道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只有你的,”黎珮强忍难堪,一字一顿回道,不忘心里再加个混蛋。
“我没在说其他人,宝贝儿!”华广宁嘲笑道:“已经急不可耐了么?”
黎珮气得头晕目眩,面颊再次燃烧起来.差一小步就要尖叫了。然而她答应过华广宁尊重,哪怕只今晚,哪怕是假装。内心深处,黎珮知道华广宁是对的。她从小并不是惹人喜爱的孩子,父母虽然对她严厉,但也一样溺宠。直到失去华广宁,她才开始意识到她的性格有多糟糕,错误有多离谱。
华广宁的眼睛又恢复成淡漠的神色,他提着袋子,说道:“一会儿就把你带到鞭刑台去,宝贝儿。明天,以及以后的一个星期,只要坐在板凳上,屁股就会提醒你受到的惩罚,并且记住是谁给你的。”
黎珮当然会记得,她怎么能忘记?
华广宁紧紧抓住她的胳膊肘,领她走到一把结实的木椅子前。他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杖,指着椅子道:“弯下腰,双手平放在椅子的座位上!”
黎珮有些喘不过气,缓缓走向椅子,俯身,双手放在凉爽的表面。
“屁股抬起来。”华广宁脸上的笑容中俱是阴森之色。
黎珮拱起背,感觉裙子被撩起。凉风拂过臀部时,她的胃猛地一抖。身下除了一条丁字裤什么都没穿,根本谈不上保护。华广宁用手杖顶端把裙子挑得更高,然后又伸到内裤边缘,向下拉扯。
“先用手杖给你暖暖身子,等你屁股变红,就要用鞭子了。”华广宁用手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
“我不怕你,先生!”刚才那几个巴掌是白挨的么?黎珮的手在椅子上颤抖,听到他说鞭刑柱时,又不得不承认内心既饥渴又害怕。
“你确定吗?你从来没有受到过我的鞭打,宝贝儿……”
“没问题,先生。”黎珮坚定地说道。华广宁叫她宝贝儿的方式让黎珮只想打人,而黎珮讨厌华广宁让她变得性情暴躁。
华广宁摇摇头,竟然用小调儿嘲弄般说唱起来,“也许很久以前就应该这么做了。”
在他开始之前,唯一的警告是放在背上的一只温暖大手,然后手杖击在臀部。一阵刺痛传来,黎珮咽下痛苦的尖叫,专注于张开在座位表面的双手。
忍着,一会儿鞭子会更痛。
紧接着又是一次猛烈的打击。每拍一次,她的身体就好像破碎了一些。黎珮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对她而言,这种滋味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轻薄、爱抚、搓揉、玩弄、施虐。
“乖乖,你真是不怕死嗯?一次次挑衅我。”华广宁停住手杖,一手抓着她柔嫩的臀肉不停揉捏,白皙的皮肤上本来就爬满无数伤痕,再被他拍打揉捏,更是钻心刺骨的痛。
黎珮忍不住呜咽,不确定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一个节目、一个表演,她不会遇到麻烦。天啊,她这辈子一半儿的时间都在表演,哪里会有无所适从一说。可为什么她会觉得既想哭又想笑呢?不,黎珮警告自己,她不能哭,绝不在这个混蛋面前哭。黎珮咬着牙下定决心不退缩,硬生生接受每一次打击。
“不错啊!”华广宁举起手杖下了狠手,没一会儿忽然来这么一句。有那么一瞬黎珮有些糊涂,不知道说话的是那个中学时代的华广宁,还是现在的华御师,她没有回应。
又硬生生挨了三四下,华广宁结束热身,扶着黎珮站起来,按着她火红的屁股,抚平发热的肌肤,“你应付的比我想象的要好,没想到你还真有建宁的潜质,宝贝儿!”
这一次,华广宁的宝贝儿听起来不像是嘲笑。
然而友好和赞赏还没持续几秒,华广宁又恢复成原来阴冷的模样,带着一种淋漓尽致的讽刺说道:“宝贝儿,热身完毕,是时候上鞭子了。这正是我需要的,可以把你往死了抽呢!”
黎珮怒目而视,“操!混蛋!”
华广宁笑得更狂妄,“那你一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加油,看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