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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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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

安荃反而向中间挤压。

白晋文一边在紧绷的肌肉圈上保持平稳、温和的压力,一边给出指令:“深呼吸,荃荃。”

当安荃呼气时,肌肉跟着放松。白晋文立刻把姜根插进去,不停旋转抽动,确保姜指碰到周围每个地方。

“荃荃,因为你刚才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可得狠狠揍你一顿。规矩是你要把这个姜指放在小洞里,在我揍你屁股时一直夹着,直到我把它拿出来,明白吗?”

白晋文虽然在命令,但安荃也听得出言语中的期许。这位御师显然很兴奋,就像她一样。

安荃的盆骨抬高,挤压阴部,说道:“是的,爸爸。”

她叫爸爸仍然不自然,然而白晋文似乎不在乎,估计他喜欢的就是安荃忍受痛苦的样子。白晋文举起手,然后重重落下。他很体贴,给安荃一个心里准备。尽管他该知道即使直奔主题安荃也不会抱怨,毕竟,惩戒她的木刷就在凳子边儿放着。

“热身可以疏通经脉、防止瘀伤,丫头。”仿佛知道她内心的焦躁,白晋文温言安慰道:“耐心,不然你为自己的惩罚又增加一个理由。”

安荃一直以为白晋文是那种强硬冷漠的人,然而今晚,她从他那里听到的温言细语远远多过冷冰严厉的命令。安荃并不喜欢,这也是她讨厌角色扮演的原因之一,她不想得到御师的爱护。她在黯影不是为了娱乐、不是为了交友,更不是被人照顾。

白晋文的手稳稳当当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开始并不疼痛,只是觉得羞耻。渐渐的白晋文手上力量加大,皮肤炽热起来,右臀,左臀,右臀,左臀。安荃跟着白晋文的节奏,一呼一吸,肌肉也随着绷紧放松,尽量缓解拍打带来的疼痛。

白晋文的左臂缠在她的腰上,紧紧按着她,尽管她从来没有挣扎或踢打。她不是那种喜欢假装讨厌殴打的人,倒不是对大喊大叫有偏见,她只是不需要被捆绑、被铐上或绑在长凳上打屁股。如果非常坦诚的话,她会说自己很得意能如此顺从地听命御师的各种指示。

尽管如此,安荃还是觉得很别扭。白晋文的膝盖和手臂上发出的热量几乎像是拥抱,即使伴随着严厉的拍打,感觉还是非常奇怪、非常陌生,更不用说屁股里夹的玩意儿了。这会儿生姜的效果还没产生,她以前从来没有试过,但她研究过生姜。事实上,她研究过所有和四虐有关的知识。姜指大约需要二十分钟的预热,然后在她的肛门中产生强烈的灼热感。

没问题。

她能忍受痛苦,即使周围有一大堆观众,即使她处在这种羞辱的姿势。去他的大头鬼,这算什么难事儿,她有最好的启蒙师傅。皮肤击打的声音在她耳边隆隆做响,周围的一切渐渐退后消失,安荃的世界只有御师和御师的声音,以及一阵阵集中在臀部的疼痛。

“你有大麻烦了,知道为什么吗?”白晋文忽然问道。

安荃停顿一下,将精神上的力量转移到白晋文的问话,哦,天哪。她讨厌交谈,她希望御师给她上嘴塞,绑嘴也行,这样就能保持沉默、专心享受。

“不,爸爸。”安荃敷衍地回答。

白晋文手上加大力量,而她抬起身体应付。屁股上传来的痛楚越来越厚重,身子好像着了火,直到一股电流在她的乳房和阴蒂之间流动。安荃猛地打个激灵,立刻振作精神,默默为自己打气。她热悉她的身体,热悉这种前兆,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内啡肽就会渐渐溢出,之后灌满全身。那感觉会像干枯的野草迎来甘霖的滋润,足以抵消产生的一切剧痛。安荃暗暗好笑,开始时竟然对白晋文产生怀疑,要知道她一直以为御师只用手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状态。

“你一直没有告诉我实情,荃荃。”白晋文继续道。

安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不在乎他说什么。她从来没有说过谎,但她没有精力和白晋文质疑和争论,此时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只想努力应付每次拍打,每一次都较上一次畅快些许,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她忍受着,默默等待着愉悦状态的来临。

白晋文偏偏在这个时候停下来,把姜根在她菊门上来回抽插几下,每一次摩擦都有一点微热,这无疑是燃烧的前奏。

“你出现在这里,接受惩罚,享受痛楚,然后离开。一周又一周,直到彻底放弃。”白晋文像个法官在判罪。

安荃咬紧牙关,她有什么不好,他到底想怎么样!

她知道自己在黯影干什么,接受痛苦、找到解脱,她没有欲望渴望他人的赞赏,或者御师的认可。是的,即使将华御师陷入危险、给王爷带来麻烦,她除了抱歉哀求,并不想取悦黯影里任何一个人。然而这个白晋文,这个可恶的白晋文,竟然成功地挑起那股盲目地渴望,就像冬天里穿在身上的毛衣,暖和但却扎得人又痒又难受。

顾不得白晋文声音里隐隐的怒气,安荃稍稍抬起身体,气喘吁吁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听起来很不尊重,安荃对自己一反常态也感到震惊。她是建宁啊,顺从是天性,哀求是第二语言。

白晋文用姜根戏弄了两下后,拿起旁边的木制发刷,抡起光滑平坦的一面,狠狠地向她翘起的臀部打去。

虽然已有心里准备,当木刷背击在皮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她的身体。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发出尖叫,但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弹跳起来,随着拍打向后弓起。安荃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半秒钟后,被击中的地方传来阵阵火烧般的疼痛。她吸了口气,眼睛因疼痛而有些水气。

“我倒认为你清清楚楚,虽然你看上去满不在乎,其实你总是不停责怪自己。”

白晋文的手劲越来越大,小小的木刷竟然比皮鞭还让人难以忍受。安荃疼得五脏六腑像是被拉扯捏碎了般,绷直的脚尖下意识地磨蹭着地面。

“我没有!”安荃握紧拳头,憎恨他带来的痛,渴望他带来的痛。

“你没有么?你敢说你没有怀疑自己做错了决定,做错了事情?”

这他妈的算什么,谁他妈的没有怀疑过自己,谁他妈的没有做错过事情!

安荃没有回答,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她不想说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硬刷的节奏和力道上。疼痛加剧,她的屁股变成一团炽热的烈火,神经末梢猛烈跳动,尖叫着抗议毛刷背持续紧促的拍打。内啡肽如期而至,安荃的体内好像被注入一管兴奋剂,内脏开始融化,暖流从她体内涌出来。她的下身因需要而变得沉重,肿胀的阴蒂随着每一次拍打而悸动。

一声呻吟从她喉咙里溢出,白晋文没有错过,他从来不会错过。

“还在想着玩,真不听话!”白晋文的声音透着失望和指责。

安荃越来越反感,没有御师这么说过她!

建宁的痛苦通常可以为御师带来快乐,尤其是痛苦伴随着高潮,御师都是这样享受他们的折磨。白晋文却不一样,打从开始就对她万分不满。好吧,她的态度确实不好,但仍然让安荃不舒服,和揍她时带来的痛苦完全不同。既然看不顺眼她,为什么不干脆赶走她让她离开!

不行,安荃立刻纠正自己,她忍受这一切,不就是为了留在黯影么!

“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

糟糕,她的声音怎么有呜咽声?我勒个去,她今天是怎么了,她不是那种向御师哀求的建宁,至少不是哀求四虐中显而易见的事情:命令、指示、疼痛、虐打、高潮,不,不是这些。她哀求是因为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做才能讨好他,而她想讨好白晋文,不管他会说出什么要求。

白晋文更用力地把发刷拍到她的屁股上,声音尖锐残忍,“我要知道真相,所有真相。”

“不要!”安荃想都不想叫出声,偏偏这个时候,白晋文反手将毛刷甩在大腿中间,柔软密集的毛针刺入刮擦到阴部,安荃立刻感觉到一阵刺痛,阴蒂处更加滚烫湿润。她不得不闭上喉咙,以防再次发出可怕的呜咽声。

白晋文冷笑一声,“不要?你确定?”

可恶,拒绝白晋文的要求容易,但她又渴望他给她的感觉。为什么他不能让事情简单些?安荃整张小脸皱到一起,咬着牙道:“要!”

“荃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把自己交给我了吗?你让我看到完全的服从吗?”

“没有。”安荃的眼睛有些灼热,她暗骂一句,紧闭喉咙、屏住呼吸。

“为什么,荃荃?你害怕什么?什么人?什么事儿?”

白晋文干嘛问这些讨厌的问题?他就不能专注在虐待上么!

安荃在他的膝上挪动,虽然曾经发誓不会拒绝御师的要求,但是她希望结束这场该死的节目。她一开始就知道年龄游戏不适合她,一点儿也不。更糟糕的是,肛门里的生姜开始发烫,灼热越来越强烈,蛰得让她发痒发烫。她想站起来走开,逃离这个讨厌的表演。

白晋文毫不留情扣住她,更加用力抽打,声音刺耳而愤怒,“我问了你问题!”

“谁他妈的都不是!”安荃攒足力气,抬起身体回头愤怒地喊道。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眼睛和鼻子后面的压力越来越大。安荃赶紧转过脸,恢复趴好的姿势。刚才还万分抗拒,但这会儿却庆幸可以把脸颊藏在两条胳膊里。

“现在道歉,荃荃,然后再试一次。”

天啊,白晋文没完没了了么,她讨厌再试一次!最讨厌了!不安的情绪越发强烈,她知道已经在悬崖边上。绝不能恐慌,她对自己承诺着。现在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忍受这一切。

“对不起……爸爸。”她的声音哽咽,但还是设法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了点奚落。

“我没听见。”还说白晋文不是在找麻烦。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爸爸!”荃荃提高声音,又快速来了两遍。好了,满意了吧!

“你真的在抱歉么?”

“真的,对不起,对不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忽然从内心深处冒出来,非常微小,然而当白晋文继续拍打时,这种感觉开始滋长。安荃害怕起来,努力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越抗拒那股情绪的滋长速度越快速。她的额头渗出大滴汗水,眼看就要失去控制。安荃紧闭双唇,重重咬住舌间。

“你就只会这一句?抱歉什么,对谁抱歉,我要听你说出来!”白晋文的力道放缓,但没有打破节奏。

在一连串的拍打下,剧烈的痛苦和莫名的情绪交缠在一起,冲撞着她的中枢神经,灵魂仿佛要被撕裂。她浑身颤抖,胸膛内气血翻滚,惨白的面庞上汗珠大滴大滴淌落在地板上。安荃一阵头晕目眩,意识变得混乱交错。那股莫名的情绪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一个陌生又热悉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眼前,晃晃悠悠越变越大,直至填满视野。

那身影开始说话,时而严厉训斥、时而温柔体贴。安荃欢喜的照单全收,被训斥时苦苦哀求、被照顾时小心迎合。她又回到从前,那个对未知世界充满好奇的小女孩儿,探索着内心神秘的力量,忍受痛苦的同时彻底宣泄心中压抑至深的渴望,直到一个娇弱的身影冲到她跟前,挥舞双臂愤怒的大声哭喊。

恐慌将她完全击倒,安荃彻底乱了阵脚,她原本以为已经忘记,没想到真正回想起来,竟然也能一点一滴又拼凑回来。她抱住白晋文的一条腿,狂乱地拍打那些想捉住她的手。安荃又踢又扭,双膝本能地猛拉,激烈地和钳制住她的束缚挣扎,摆脱把她拖到深渊的力量。尖叫声从唇中逸出,盖住白晋文的拍打声。

“萌萌,住手,住手啊!对不起,萌萌……对不起,爸爸!”

她在说什么胡话?安荃不想再玩这个游戏了,真的不想玩了!

“是吗?”白晋文的声音像毛刷一样啪啪作响,虽然非常遥远,但仿佛有着某种魔力,在阵阵回响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直捣耳膜,震得嗡嗡作响。

“是,爸爸。”荃荃仍然被束缚着,甚至被钉得更紧,根本无法动弹。

一滴眼泪掉在舞台地板上,他妈的,操操操,这不是她,她没有哭。白晋文看见了么?也许有、也许没有,即使有,他也没有说出来。

“你知道爸爸很爱你,萌萌也很爱你,对么?”

闭嘴,闭嘴,她需要他闭嘴!愚蠢的问题,愚蠢的御师!

白晋文仿佛知道他踩到红线,前一分钟他的声音还是冷酷僵硬的,然而现在却变得柔和,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毛刷拍打的速度和力量竟然一点儿没变,没有缓和,没有停止。

“是你父亲和萌萌吗?荃荃。”

荃荃花了一点时间才明白这个问题。他在问她的童年吗?一股强烈的刺痛涌上喉咙,把她呛住了。她使劲儿咳嗽,却没想从喉咙迸出来的是啜泣。见鬼,这不行!她试图阻止,但身上却没有力气,而神经也随之崩溃。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涌出,簌簌掉出来,在黑色的舞台地板上滴成一团。

天啊,她真是一团糟。

木刷的拍打终于结束,安荃拼命挣扎,可挣扎也没用,人还是轻盈地被抬起来。白晋文一只手伸过来,拨开她因为细汗粘在脸颊和额头的散乱发丝,眼里充满关心的怜爱,“还好?”

周围的一切消失,包括现场的灯光、音乐、人群,以及已经被她封尘已久、抛掷脑后的回忆。她的心里突然裂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明亮刺眼的光芒伴随着温暖的泉水从那条缝隙里争先恐后涌入。安荃没有想到,属于她的光和暖,竟会隐藏在她心里最黑暗、最寒冷的地方。

她猛然蒙住面庞,汹涌而出的泪水濡湿视线。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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