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5日五.伤痕装得挺像。
白晋文饶有兴趣看着荃荃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猜她大概二十多三十岁不到,脱去少女的稚嫩娇弱,多了许多灵动机敏,充满活力与诱惑。相对于其他建宁,安荃也许丰腴不足,但身材曼妙、胸臀更为紧致挺翘,一对乳房被情趣马甲挤压得就像要爆出来,让人禁不住想伸手托住。
荃荃皮肤非常好,像扑了粉似的细腻,两个人距离不过数十公分,可是他连一个毛孔都找不到。没动过刀子的圆脸,略带弧度的俏鼻,薄薄的嘴唇,双腮莹润饱满。睫毛细密的眼睑下,一双眼睛泛起水雾般看着他。有那么一刹,白晋文真有种备受感动的感觉,尤其是一副迷蒙的,无辜的,怔怔的表情,让这个娇怯的美人愈发楚楚可怜,轻易就能撩起男人的欲望。
白晋文低头看着安荃,宁静的心湖莫名一震,荡起浅浅涟漪,推着热流从胯下蹿起,一直灌到脑门顶。这种感觉白晋文并不陌生,每次将肉棒毫无保留捅进建宁蜜穴时也是这样。所以,他吻了她,并且得意地看到荃荃突然被定格,也没有错过她一时紊乱的呼吸,白晋文对这意料之中的表现十分满意。
他们这拨人随心随性惯了,平常也算玩得凶。和黯影类似的会所白晋文去过很多,什么妖魔鬼怪牛鬼蛇神没见过,更不会对任何暧昧和挑逗的肢体言语感到大惊小怪。无论是乖巧的、嚣张的、妖艳的、清纯的,需要了多看一眼,不需要了挥挥手打发掉就好。
然而这个荃荃倒是有些不一样。白晋文也算有所准备,毕竟能让王子烨上心的,肯定会有些过人之处。现在和荃荃聊了这么几句,他的印象也很深刻,明白王子烨为什么舍不得这个建宁离开黯影。荃荃确实不是憋着心思来黯影寻死,她是真心喜欢黯影,而且非常在乎。
“今天我要找到一个御师接纳我,白爷,你留下我吧,对你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荃荃又凑近几分,苦苦哀求。
白晋文几乎可以想象王子烨如何步步为营,将荃荃的情绪玩弄于掌骨之间,“我猜我是你在黯影的最后一个选择。”
“是。”荃荃的声音热切,但白晋文知道这个建宁有些不耐烦了。
“你想从黯影得到什么,从御师那里得到什么?”他进一步试探。
“我想控制自己,所有的自己。我想知道我能做什么,发现我的极限在哪里。”荃荃快速回答。
非常标准,白晋文肯定这也是荃荃早就为御师准备好的答案。
对黯影的会员来说,普通性爱太过无聊平缓,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而且,吸引他们的不是性,或者说不完全是性,而是精神上的挑战,权力的交换。对于御师来说,挑战在于知道建宁完全信任自己,并接受和培养这种责任。对于建宁,挑战在于放弃自己的控制权,信任对方的带领,尤其是让这种信任凌驾于自己的舒适区或安全感之上。
精神力量的交流才更吸引人,火辣的性爱只是一个额外的奖励。
“你戴过项圈么?”
“没。”她回答。
白晋文停顿一下,细细咀嚼这个信息。她也许玩过,但从未真正属于任何人,从来没有让自己完全服从任何人。
“为什么?”
“我不喜欢戴项圈,不希望属于任何人。”
果然如此,白晋文默默地看着她,想了想,然后打开包,取出一个柔软小巧、纯黑色的皮制颈圈,上面挂着一个精巧的银龙吊坠。他拿到她面前,说道:“如果你同意的话,戴上这个项圈。和归属无关,只表示你在我手下接受调教训练。在我首肯之前,没有任何御师会和你上台表演。”
“这是否表示白爷打算收下荃荃?”荃荃眼中燃起希望。
“这要看你的表现,当然,如果你决定不再接受我的调教时,一样可以把它摘下来。明白吗?”
“是的,先生,”她轻声回答。
白晋文把训练领子系在她的脖子上,赞扬道:“真漂亮。”
“谢谢,先生。”
“通常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讨论你的极限、愿望和需要,但正常的程序显然对你不起作用。”
荃荃很想反驳,白晋文抬起眉毛等着,但她及时忍住,并且勉强点点头。
“我的责任是给你你需要的。我们可能在这点上不能达成共识,所以在我更好地了解你之前,我不会堵住你的嘴。你有自己的安全词么?”
“没有,红色就挺好,先生。”
“很好。”
“你身体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
“好吧,现在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个几斤几两,上吊链吧。”
荃荃眼中火花一闪,仿佛在极力忍耐心中渴望。白晋文知道这次不是因为生气的缘故,事实上,他抓住好几次荃荃这样看他,尤其是一道歉,她总是期待能够从他这里得到惩罚。白晋文暗暗好笑,荃荃毕竟嫩了些,竟然还存着妄想,以为一顿鞭打就能将整个事情揭过去。
荃荃跟着白晋文来到偏厅。这里有一个迷你舞台,中间挂着一条铁链。她顺从地站在铁链下抬起双臂,白晋文将她的手腕固定在和吊链相连的皮具护腕上。他拧了拧锁链,然后按下控制板上的按钮。嘎、嘎……滑轮转动,荃荃的胳膊被抬起,她的身体向上伸展,但双脚仍能扎实地踩在地面,肩膀也不会有被拉伤的危险。
白晋文的一根手指在她脸颊上划过,然后来到她的脖子、胸部。当他抚摸她的乳房时,荃荃嗯了一声。他的手指打开胸衣上的扣子,然后是一个接一个的钩子,很快胸衣掉到木地板上。白晋文的嘴角翘起来,离开她的胸部,拉开她的迷你裙拉链,裙子顺着身体滑落,露出一条细小的黑色内裤,一对吊带黑色丝袜扣在内裤两边。
白晋文从墙上取下一根撑杆,又拿出一套脚铐,铐扣在她的脚踝上,再把她的腿拉开,热练地将她的脚铐固定好。荃荃现在动不了了,然而她太安静,不像其他人。白晋文来到她面前,仔细端详。荃荃的面色均匀、眼睛清澈、肌肉放松,看不出任何焦虑,好像这样的状态对她再正常不过。她刚才声称把黯影当家倒不是夸张,她确实找到归属感。
满足伴随着兴奋涌上心头,继而在血管中迅速流窜,王子烨对这个建宁的评价白晋文是越来越深以为然,荃荃确实是个苗子非常好的建宁。然而,白晋文却不说话,只是绕着她转了一圈,在她身后停下来。他眯起眼睛,目光慢慢地掠过一寸一寸肌肤,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吸一鼓一张。
荃荃的背部和腹部有几条大的伤疤,右腿上几个丑陋的伤疤已经打结。他的目光移到手臂,毫不意外看到更多的疤痕。所有地方皮肤都已泛白,这些不是新伤。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任何伤口是黯影御师留下的,王子烨早就把人踢出黯影了。
这不是游戏,是暴力。
白晋文的手指沿着她背上一个伤疤滑下,声音随意柔和,“金属刺鞭子?”
“是的,先生。”
他继续抚摸她的肩膀、后背和侧翼,那片的伤口整齐划一,“刀?”
“是的,先生。”
他走到她前面,视线停留在胸部几个圆形疤痕上。荃荃应该一直在做皮肤护理,虽然伤痕已经消退很多,但仔细看还是可以辨认,“香烟烟头?”
“是的,先生。”
白晋文蹲下身体,从她的脚趾开始向上移动,抚摸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然后停在她的右胫骨和那里打结的疤痕,皮肤下不均匀的骨头。
“这是怎么回事?”白晋文收回按压在疤痕处的手指,拧眉问道。
“烧火钳,先生。”
白晋文哼了一声,“钱义和你在一起多久?”
“一晚上。”
白晋文有些意外,“你们怎么认识的?”
“网上,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建宁,他也渴望当御师。”
“渴望当御师和渴望暴力是两回事儿。”
安荃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据我所知,他现在正在坐牢,再也出不来了,至少不会竖着出来。”
白晋文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求生本能。”荃荃快速说道,显然被问过无数次。
“听上去你很失望。”白晋文轻笑,但笑声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荃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俏白的面孔显露一抹嫣红,美眸里也出现一丝愤怒而无奈的波动。
“宝贝儿,你真是一团糟,”白晋文喃喃地说,声音没有流露出同情,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白晋文凑到她跟前,咬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呼吸吸入肺里。这一次更用劲、更深入,但同样缓慢和小心。他的舌头完全控制住她,然后反过来引诱她。荃荃在白晋文身下蠕动,动作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呜咽渐渐变成喘息。
他抬起头结束了吻,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呼出的气息拂在身上仿佛连自己也年轻十岁。
白晋文双手托起她的乳房,粗糙的拇指摩擦她的乳头,接着手指张开抓住饱满的乳球,或揉或捏,让乳房在手中变幻着形状。荃荃的乳房挺翘、鼓胀、柔软却而且充满弹性。随着每一次挤压,每一次手指转动,他都会增加压力,直到荃荃鼻息声越来越重。她禁不住挺起腰身,更加贴近白晋文,把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白晋文知道荃荃在迎合、讨好,他可以现在就握住她的腰、占有她,而她一定会顺从接受。这是他需要的,胯下早已挺立的肉棒几乎在尖叫着引起他的注意。然而,这不是荃荃需要的,他必须让她知道,谁在掌控、谁在服从。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上臂,把她从他身上移开。他环顾四周,走到墙边,带回一张矮凳子,坐在她面前,高度刚好让他的脸和荃荃的胯部齐平。一分钟,再一分钟,他只是看着她的身体。荃荃措手不及,随着时间流逝,她明显不安起来,不止是双腿颤抖,很快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
更甚之的是这副画面比白晋文想象中还让他心口起火。荃荃小腹平坦紧绷,腰肢很细很软。可是这么细的腰,从胯骨和臀肉的地方又迅速扩大,沙漏形状的身材显得胸膛两只雪白饱满的乳房更显诱人。乳峰小小的,肉粉粉的,很适合用力大口嘬吸吞咽。圆润的屁股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挺翘,还有腿心藏着的蜜穴,跟她外表一样,娇滴滴、软柔柔的,很鼓很胀肉很多,像只热透的水蜜桃从肉身胀裂开一道细小的缝。
白晋文终于抬起头,两手握住她的大腿上下抚摸,感受着细腻的肌肤。继而一只手在单薄的内裤布料来回滑动,轻轻触碰滚圆鼓起的阴部,阴阜、左胯、阴阜、右胯、阴阜,至始至终都没有碰主要目标。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先掐住她的腰肢转而摸双乳,手指沿着乳根轮廓滑动。荃荃脸上出现难耐的表情,痛苦又带着快感。白晋文将一切看在眼里,实属一种享受,御师的施虐癖好也开始发作。
他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细幼的花瓣,而中指则重几分力气,漫不经心问道:“你下面好嫩啊,肥嘟嘟的,手感很好,有做脱毛吗?”
“嗯……”荃荃张开唇瓣短促地尖叫一声,这尖叫声被大厅的背景音乐掩盖住,听上去更像失声的抽泣声。
白晋文手指穿过光滑潮湿的褶皱,从小丘上慢慢滑下,穿过阴蒂直到肛门,然后又慢慢地滑回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沿着那条路线走,好像没有更好的事可做,也没有别的打算。每一次不慌不忙的抚摸都会唤醒更多的神经,直到需要推着荃荃,臂在锁链上挥舞,胯部不断急促抽搐。白晋文换了个姿势,拨开内裤,将早已黏滑湿润的阴阜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阴蒂上盘旋,中指徘徊在蜜穴四周勾挠,但从来没有接触过,故意缓慢的旋转使她在期待中焦躁不安。她的阴蒂变硬变大,然后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碰的时候痛苦跳动。
荃荃更加沮丧,臀部用力往上拱,似乎要让他的手指插进去,他却偏偏不让她满足。她渴望得到释放,但他却一副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可这是不可能的,他没有错过她的任何细微动作。
急促绵软的喘息渐渐变成压抑高亢的呻吟,荃荃难耐地叫道:“白爷!”
白晋文的目光变得严厉,“我没允许你说话。”
他把手移开,解开她的脚踝铐,移开撑杆。荃荃的双腿再次紧闭,充血的阴蒂和肿胀的阴唇更加湿润。她呜咽着抗议,白晋文知道她在精神上和身体上为他的虐打已经做好准备。
白晋文起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拉近到身上,捂住她赤裸的屁股,压到坚硬的勃起上。他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荃荃面前,连他都可以闻到指尖散发的兴奋。白晋文看看他的手,又看看她的脸,忽然笑起来。荃荃被他笑得有点儿慌乱,好像没想到他会来欲擒故纵这一手。他还在笑,但笑容里已经没有善意,而是冷笑。
白晋文一只手缠进她的头发里向后拽,迫使荃荃仰起美丽的脸庞,“宝贝,你想挨鞭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