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cv1988
2020/6/9
字数:6251
坐着马车走在乡间的土路上,熟悉的颠簸感和彻夜无眠的疲倦让我想睡觉。
我以前也是这样很容易在行驶的公交车,火车上睡着。只是睡着前还有一件要紧
的事,那便是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脱掉叠好,放入马车上的布袋里。作为一个村里
的公共性奴——塔塔我没有任何私人物品,理论上身上的连衣裙,墨镜,发簪、
内裤、高跟鞋甚至连我本身都是杏栎村的公共财产。
脱完衣服,我拿出马车上那熟悉的铁皮小饼干盒。那是我儿子给我寄的我最
喜欢的蓝罐曲奇。虽然最后大部分饼干分给了相好的几个学生和姐妹,但是这个
盒子我留了下来。专门用来存放我的「首饰」那才是我在杏栎村的衣物。一副亮
银的左右耳环是古丽高力大叔给我的的,他喜欢在山北的草甸上放马,顺便在颠
簸的马鞍上和我做爱。马匹小幅的起落总是能更好地把我颠上高峰。左边眉钉是
巴尔迪老爷爷的,虽然六十多了,每次还是让我给他嘬硬了鸡巴操我的逼。然后
不到三分钟不是软了就是泄了,只能说人不服老吧。鼻中隔环是提凯小武的,他
的母亲是个口内人所以起了个混合名字。他说鼻中环的创意让他想起了自己的耕
牛。鼻翼环是丁西木仙的,左右两个酒窝钉是希尔开悟兄弟俩的,作为双胞胎他
们喜欢一起和我做爱,比如一个人在前面操我的喉咙,另一个人在后面操我的逼。或者两个人耍杂技一样的同时插入我的前门和后门。那种隔着一层肉膜两根鸡
巴在我前后插入的感觉让我爱的发疯。下左唇钉来自西瓦力尧。舌头上的钉子则
来自于村长,最开始不过是用针扎投舌头中部嵌上一个细小的银质硬棒,在之后
就是每过几个月他都会给我换上更粗的钉子,他说最后会把我的舌头竖着一分为
二直到舌根,这样我就会有两个蛇舌。每个舌头都能独立活动,据说口交的时候
会让男人更性奋。
脖子上刺圈来自村北头的几个单身汉,当然和狗链不同的是刺是朝里的,每
次合上项圈半厘米的细小钢刺就会扎入我美丽白净的天鹅颈。这不是我在自夸,
当地确实有把白净细长的脖子叫尤克里(天鹅的脖子)的习俗。刺圈两侧大概是
左右脖筋处,两根斜向上的刺顶住了我的下颌。让我不能随意地低头,每天都要
保持昂首挺胸的状态。脖圈向下是两条细银链,分别连接着我的两个乳头的环。
链子很短把乳头拉着向上。两个锁骨上的钉子是谁的呢?我想不起来,管他呢。
左右乳房上除了一个乳环,后面还横竖插着两个十字形排列的乳棒。腰上的束腰
是我唯一能聊以自慰说成是衣服的东西,拉紧再拉紧,手术去掉了最底端的肋骨
,让我的腰出奇的细。村里男人硕大的两到三个巴掌就可以轻易的环绕我的腰。
有时候一米八的他们用手臂穿过我的腋下。两掌在我脑后合拢。就这么把我用两
只臂膊拖起来,前后挥动着手臂干,我就好像是个肉做的飞机杯。
阴阜上是最能体现村里光棍们的无聊和创意。大阴唇左右各有四个环,用0
……5毫米的宽的粗环穿上,环外的边用类似球鞋锁扣的银边镶嵌,坠坠的总是钝
钝的疼。小阴唇两边每边有三个环,用细小的环线穿着。阴蒂包皮被切去一半暴
露出的阴蒂让我更好的体会性爱的快感,一个在阴蒂上方的埋钉下面是一个小银
链,银链底端带着一个球型刺球,恰到好处的长短,不论怎么晃荡都能最后精准
地撞上我的阴蒂。让我痛并快乐着,有时还会换上当地特有的荆棘球,那我就求
生不得求死不能了。这时候会给我加上一副手铐,上背铐或者反拷,我会歇斯底
里的大喊,哭叫拼命的想要解开阴蒂上方的刺球。那种过敏性的酥麻疼痛感让我
满地打滚。带上刺球的一开始我只要走上三五百米就要蹲在地上泄上一次。现在
我能坚持到一两公里了。带着这个肯定没法干活与上课。所以特别恩准我上课,
干活的时候可以用一只手扶着这个小祖宗。平时一只手扶着刺球走路反正没人的
时候也没人说我。
脚上一双10CM高跟鞋,这就是我的全部衣物装饰。根据杏栎村的规定。
我从一年的三月到十月都要在村里这样穿,方便每个男人随时使用他的性奴并检
查他们婚戒还在不在我身上。而从当年的十月到第二年三月,我可以因为天气寒
冷在这身衣服上再披一件皮袄。唯一的例外是我的儿子来看我的时候,为了不泄
露秘密我被允许穿着自己的衣服,但是那些环,棒,钉是不能取下来的。
换好这些衣服,慵懒的躺在马车上。我玩着身上的鸡零狗碎,想着我那些学
生和孩子。很奇怪,虽然我是一个地位最低的性奴,但是我又是每一个上过我身
子男人的合法妻子。按照杏栎村真仙的经典,如果你平等的对待你的妻子那么你
可以娶五个妻子,塔塔也是其中之一。可以说我在杏栎村是每个成年男人的妻子
,他们的妻子是我的姐妹。他们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直到成年。村里的孩子六岁
的时候就会送到重浊庙里去出家,每天学习真仙的文字,背诵经书。直到14岁
才能还俗,这个时候口内的孩子都上初中了,他们才上小学。奇特的风俗让他们
此时基本是文盲半文盲,文化知识都要从小学学起,而学习的黄金时间6岁至1
4岁八年只能学习宗教,真仙文在找工作的时候无疑没什么用。
马车带着我回到了我的学校。新盖的教学楼好看又气派,如果忽略为此献身
的我。没有人上课,我哒哒哒的穿着高跟鞋上了六层的房间。洗去身上的尘土和
污垢,一觉睡到晚上。之间还会被打扰几次,有时是我那整村的老公,有时是我
那整村的孩子。四天的劳累让我没有精神也没有体力伺候他们。是嘴肛门还是阴
道随他们去吧,这时候和我做爱就像强奸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周二,周三是我的正规教学时间。六个年级所有课都要我来讲,从早上讲到
晚上基本没有空堂的时间。讲课时走过课桌之间的空隙,会有调皮的孩子扔掉铅
笔橡皮,假装捡笔去看看我构造复杂的阴阜。大胆一点的甚至会趁机摸摸阴道,
掐掐大腿和屁股。对此我权当没有发生过。既不鼓励也不反对,毕竟一年级的孩
子就14岁,都可以当我老公了。常吃牛羊肉的他们发育很快,一米七,一米六
的孩子比比皆是。从村里法律和体力上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不能反抗,也无法反
抗。在杏栎村男人就是女人的天,男女平等是不存在的。
周二晚上讲完第八节课,我整个人虚脱似的坐在讲台上。值日的学生打扫的
很干净,清凉的感觉从臀部上升的头发。洛娃,我的丈夫。你在哪?自从我和冰
熊帮签了卖身契,洛娃就从村里悄悄地搬走了,丢下他的塔塔,不知所踪。
「丫头子你在这呀?」
「我不在这,还能去哪」不用说又是可恶的村长。
「接你去玩玩。」
我不想玩,村长和他的三个儿子是村里最坏的四个人没有之一。而且不知是
在外的闯荡还是心里缺陷。这四个人都是性虐爱好者。他们那夯土城堡一样的家
里专门有一间地下室塞满了自制的和购买的各种刑具,性玩具。土牢里住着不服
管教的村民,外面绑架的人票和回到村里的我。里面皮鞭蜡烛,三角木马,各种
笼子琳琅满目,完全可以开一家古今中外虐待狂博物馆。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当然这肯定没用,我被村长拦腰扛着放到校门口
的小面包车里。从洛娃走后村长完全没了顾虑,甚至在村里公开声称我是他的私
人性奴,回到村子的时间,只要他们四个人想我就得在他们的地牢里。一遍遍的
性虐,强奸,拍照录像。我应该愤怒么?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想法没有任何人
会在乎。塔塔嘛,就是男人发泄的肉质性玩具,我的另一个功能可能是教孩子们
的复读机。
今天小面包车里反常地没有大铁笼子,也没有手铐脚镣。一个小布包里是我
昨天脱下的衣物。「丫头子穿好,今天你有大用。」村长这个王八蛋这么说的时
候就意味着拿我去接客。不管是村长国外国内的江湖兄弟,还是来村里迎来送往
的客商。甚至是来指导工作的各类官员。
依旧是白色连衣裙,白色胸罩白色内裤。一副女士时尚墨镜加上奥黛丽赫本
罗马假日同款草帽。我好像又回到了口内的日子,依旧是那个带点文艺青年感觉
的女硕士。如果忽略我现在的细腰和巨乳,满身的乳链乳环,入珠打孔。
车子直接开到了村公所,十几个当地的牧民和三个明显是城里来的人在村公
所后院聊着什么。
「这个丫头子就是咱们小学的老师,她知道咱们的问题特意过来帮忙的。」
村长热情地介绍着我。我看了看那三个人,农技站的小刘、小王嘛,我认识。他们每年都有几个星期来指导农牧工作。如果我在村里的话,每次都是我来招
待——用我的三个洞。
另一个我就不认识了,看上去既像穷苦的牧民又像大学教授。「这位是口里
来支援的符教授,著名的牧业专家,XXX农业大学的。」村长还是如沐春风的
样子。我强打精神,伸出我柔若无骨的嫩白右手。「副教授贵姓呀。」符教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