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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我又是个行为跟思考有点脱线的人,或许大家看
了会觉得逻辑很奇怪,说真的,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时间拉回到上星期日
,在疫情解禁后那难得人潮拥挤的假日,男友跟着我陪着我难得北上的父母,在
百货公司里知名BUFFE餐厅喝下午茶,父母嘛!关心的不就是那些,谈到我
们对未来的打算,关于工作、买房跟结婚。
男友他一向都比我擅长应付这种事,只不过他从未发现我的改变。
「还好吗?反正他们才久久来一次,我来就好」看着在我爸妈面前担心地问
我怎么了的神情,贴心地呵护我的男友悄声说着。他以为我厌倦于应付长辈一再
询问有关工作与结婚的那些事。事实上我却盯着玻璃杯水里折射得弯弯曲曲的光
线,觉得自己身体身处喷涌出一股欲望,坐立难安却又假装不经意地从座位下方
的置物篮里的包包拿出手机,往自己的裙底按下拍摄键后,笑着提议拍完几张我
跟爸妈、男友自拍照后在IG上打卡。
「我去洗手间换棉棉」我悄声对男友说,他点了点头,转头继续跟我爸聊着
股市与政治那属于男人的话题。「洗手间在哪里?」我妈也想去厕所,我挽着妈
妈的手,像个乖女儿一样。
故事就是从我说谎了这一刻开始,是不是跟你想像中的我不一样,我很坏,
是吧!
厕所这种地方,说穿了不过是每个独立的空间里解放着各自的束缚,尤其是
生理性的。每每走进百货公司厕所,在整洁环境及轻柔的音乐声中关上各自的门
,我不禁会想着在论坛、社交网站及A片里那四脚兽的场景。
「耸动的公园厕所泄欲主题,是点阅率的保证,即便它很难以启齿。不洁与
性欲能带来的情色在于冲动。」点击Twitter上的影片发现「那个人」在
一段自拍剪辑下的留言。说真的,连个厕所自拍的情色影片都要这么认真又文诌
诌地写下评论的念头让我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就点了追踪。
第一次用了私讯,时间是2020年3月1日下午9:33。
「那么百货公司的厕所,明明很干净还有音乐呢,怎么会还一堆人趋之若骛?」我留下私讯文字。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在2天后才回覆我。
「比起公园厕所的泄欲,百货公司厕所带来的刺激更多是被窥的背德,尤其
愈是压抑的女人,愈是想藉由这样的展示,告诉大家我不是乖乖女,我想妳也是
这种女生吧!」那是在跟同事聚餐后走到捷运站时不经意发现,那时我不置可否
地回了「嗯」,但我其实是同意他的说法。关掉画面,然后坐上了男友的车喊了
声「宝贝等很久了吗」。「我是不安于室的乖乖女吗?」回到几坪套房式的租屋
处,还没能拨电话通知男友到家,就先用手机留言给他。果不其然,他没回。却
在几天后的凌晨仅简单地留下「我觉得妳是」。
之后在彼此试探性的闲谈中,这个男的走进我在Twitter打造的私密
情欲世界,在男友的眼皮底下玩起了各种专属游戏。刚开始只是应他要求再跟男
友爱爱时讲出「老公我是骚女」、「想要你狠狠干我」、「大鸡鸡老公」等关键
字,真的如他所说,这时的男友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在男友身下扭动的我感受到
他在我身上那种想要霸占、征服的冲动,分分钟让我着迷。事实证明连男友也是。
男友不再看着街上穿着清凉的辣妹,不再迷恋因着应酬走遍的灯红酒绿,我
在床上的表现总是令他满意。我们一起在网路上里挑着情趣睡衣、丝袜、高跟鞋。不可思议的是,这此之前我就是个文静的邻家女孩,连高跟鞋都没怎么穿过。
几次下来,却变成一个没有高跟鞋不会爱爱的人。当然!我的喜好总是几天前他
给的模特儿的照片,他总是有数不尽类型的性感照。女人在镜头下就算没露点就
能让我想像那情欲的拍摄现场。他说他是情境色影师。
不过10天而已,男友好像更喜欢这样的我,我也是更依赖「他」了。
接着就像玩线上游戏一样,一个又一个渐进式的任务接踵而来。像是让男友
爱爱时说出指定的关键词,并录下做爱时的呻吟声。甚至是在男友不知情的情况
下,开启手机的录影功能,将每一段激情截成他文字故事里的自拍照。
「反正要不要都看妳啰,我只是一个陌生人,而且是在网路上,我不会认识
妳,爽到的只有妳跟妳男友,我只是享受跟妳在网路世界的欲望交换」。没有主
奴关系的命令句、没有白目网友的请求文字。他就是能让我在深思熟虑后跟着他
的文字起舞。
一个月后,听着他的建议,试着让男友知道我很重视他的性需求,因为我爱
他,想在结婚成为只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主妇之前满足他的幻想,所以我可在床
上以变成他幻想中的样子。陪着他看AV,像个小女人专心聆听陪他细数D槽里
的搜藏。在爱爱时让男友积极讲出他的性幻想,从丝袜、高跟鞋、到角色扮演。
也从片名中学会了NTR这个名词(羞)。
曾经在一次激情后,我跟男友坐进我租屋处的浴缸洗鸳鸯浴,身体贴着男友
的胸膛,我突然想起什么别过头问着男友:「如果我跟Anissa(男友进公
司时带他的学姐,大我跟男友6岁,1个孩子的妈)……同时在床上脱光,你会
先干谁?」。
男友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我,温柔地说着「别闹了」。
「说嘛说嘛,人家想知道嘛」但我还是不放弃地问着,这次男友真的认真思
考了一下,水中勃起的阴茎顶着我的屁股。
「讨厌啦Eden,明明女友在隔壁房里睡着,还一直盯着人家的胸部看,
拉着人家陪你洗澎澎,你说你想怎么样」我模仿着Anissa说话的语气,从
浴缸里站起来转身面向男友,拉起他的手挠了挠手心。双峰压上男友的胸膛,牙
齿轻咬着男友耳垂,在他耳边用更魅惑的语气喃喃自语「真的不是我有意要勾引
你,谁叫别人的男友好帅,都不会让我失望,谁让你让我湿了呢,你要负责」
我照着「那个人」给我的剧本上演着人妻偷情,女友在旁的剧情。
我湿身挑逗地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对着他挑动手指。他说这样绝对没有男人
受得了。是的,看着从浴缸起身的男友挺立的阴茎,我知道他说对了。男友走了
过来,第一次用力地将我的双手固定在墙壁上,同时解开了浴室爱爱跟跳舞式两
项成就。好硬,那一次我们彷佛丧失词汇能力,就只一个劲地喊着彼此的名字(
我喊男友的,而他喊着Anissa)。结束后他带着歉意跟我说他真的跟An
issa没有怎样,但Who care,我真没吃醋。我还享受这种带入感,
越来越佩服「那个人」的眼界。
二个月后,当我开玩笑地打着「5月1日我生日」。这次他立马就回「真的!我也是,祝我们生日快乐」。我笑着回着「骗人」。画面马上传来他的身份证
,真的是「5月1日」,其他都遮掩住了。画面就停留在「妳呢?」长达几分钟。
「我们都需要勇气,去面对这缘份」画面上我附上遮掩后的身份证,5月1
日。
「我们都会有勇气,去面对这情欲的自己,我是色影师Lupin,妳是」。
「我是Jasmine老湿」
「我想创一个Line群,叫『当色影师Lupin遇见Jasmine老
湿』纪念」
「白痴喔,一定没人想加入」
「不信!?赌一把」
「好」
「超过2000人你叫我老公」
「不敢」
「老娘的字典里没有不敢」
5天后,我除了男友外,在网路世界多了一个「网公」。我有一种预感,从
那天起,才是所有正在发生的序章。
而现在,我竟然跟着「那个人」的想法、亲身实践我们相遇的那个问题的解
答,拍着照片走进厕所。
「啧啧啧,妳真的穿了,就说妳最适合这种清纯中带着放荡的打扮,在餐厅
偷偷将裙摆拉起,是不是希望有人看见吧!享受被窥探的快感,很满足吧。还有
妳穿了吧,我给妳的那个……」
手机传来一连串震动反馈,是他猴急地在我LINE给他那蕾丝及膝短裙下
的丁字裤后连珠泡似的留言,我回了一个「>////<」表情以及专属于他的
直播。
手机就直立放在马桶上方的平台上,我面对着镜头边扭腰边左右撩起纱裙,
是为了让他欣赏我表露无遗的侧边大腿,以及脱鞋踩在娃娃鞋上那涂上他指定的
粉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我把食指放在嘴唇上轻发出「嘘」声,弯下腰从放在马桶
盖上装着卫生棉的小包里拿出AirPods,然后对着镜头轻声说「想要你的
大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