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气在床上兀自折腾,褪到小腿,就卡壳了,没法拽下来,这时莹莹忽然把灯打开,恶作剧一样哈哈大笑,结果笑声就被突起物给凝固了,她慌乱地又把灯关上,黑暗里嗤嗤笑个不停。哥的想法,被她剽窃了。既然这么不掩不饰的,来吧,帮爷脱裤子。
我说,帮下忙给拽下来呗。
莹莹就上前来,一手拽了一只裤腿,哥就被脱了。我立刻把被子拽过来盖上,并暗中制造了些褶皱作伪装,然后直起上身,把手往上一举说,还有T恤。
莹莹说,这个自己脱。
我耍赖说,胳膊疼呢。
莹莹看出来我是故意的,道,疼还举那么高?
一下被揭穿,正打算自己脱掉,莹莹却又向前来,我立刻保持投降的姿势,等她手忙脚乱地脱掉T恤。
十厘米的距离,让我的生理蠢蠢欲动,她身上的幽香,袭鼻沁肺。但愿今晚不要发生些什么,即使发生,我深信,也不会是爱情。
脱了衣服,我让她拿了湿毛巾,胡乱擦了擦,然后谁也不再前进一步,就这样远不远近不近地保持着。我看了一下手机,没有任何短信和电话,九点多一点,要不,就早睡吧。睡不着,聊聊天也好,貌似还没有跟一个女子,淡定地同床共枕,谈论着人生理想事业爱情……
哦,哥接受禽兽这个称号,只是为了不向禽兽不如的方向拓展。
等到莹莹扭扭捏捏地躺下来,我便立刻感觉出异样来,啥事也不做,真是过分哈,还好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做什么健身运动,这样躺着也正随我愿。沉默半天没有说话,连气息声都难得听见,莹莹突然摸索着抓住我的手说,小树,我们是在谈恋爱吗?
这就让我纠结了,说是?但是我还没有这个想法,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我尝试自己把她当女朋友,但是再怎么努力,我还是没那种情感。说不是吧?俩人却躺在一个床上,还手拉手,暧昧得让人快要融化掉,只要我一翻身,干柴烈火,能把我一身的病痛都烧掉,可是这火,它不能烧啊。
沉默之际,手机突然响起来,来的真是时候,我从枕边抓起来,是莫莫的短信。她说,不用你管。
我没回,也不知道回什么,她还是那样执迷不悟,多说无益。
放下手机又回到刚才的平静,莹莹放开手语气肃穆地问道,是不是她?
这就像高潮的时候,你喊了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却不属于身下的那个女人,哪怕连绰号也不是。莹莹终究确认不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我面对YESORN
O的提醒,犹犹豫豫,却最终将光标放在前者,趁着黑夜的掩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