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吧,那时,我们都是那么心跳不止,渴望对方的烈火。占有!占有!你记得吗?我曾经那么疯狂地占有你……
小妞又急急地喊,哥……
我愤怒地将她转过身来,按下她的头,小妞十分懂我的意思,把弄一番然后一下含住。
酒立刻醒了大半,我又将她一把提起来,将灯关掉,像我和莫莫的第一次一样粗暴地钳住她的双手,把她舒服地靠在墙上,我忽然想起来还没带TT,又开灯按照她说的地方取出TT戴上,她早已准备好迎接的姿势,我顺势进入。
她究竟不是莫莫,不是莫莫。刚才的激昂慢慢退却,我只管机械地运动,她只管象征性地呻粉,加快节奏,草草了事。
我让她出去,兀自冲洗着身体,一遍一遍。我向来不顾及这些地方,但这次,我彻底放弃了我自己,本来我以为我真的是眷恋着莫莫的身子,现在证明,她的身子化解不了我的内心。我终于又躺在属于我的床上,几天的夜不归宿,并不能说明我是一个真正的流浪者。楼下寂然无光,即使有人,这个时候也已经酣睡,莫莫是不可能回到这里来的。现在,她在某个地方,平缓地呼吸,做着她自己的梦……
第二天早上一觉睡到9点,一夜无梦,睁眼一看又回到这个操蛋的现实,心里咯噔一下又沉淀起来。匆匆洗漱完泡了一包面连汤喝掉,先去营业厅将通话详单打出来,找到莫莫的那个号打过去,竟然是通的,但是无人接听,我再打,便是关机了。不接电话,那就短信抒情吧,我找个地方坐下来,煽情再煽情,把一篇情感作文拆分若干个60字小节,一次一次给她陆续发过去,然后打开短信回复报告,这样她开机收到短信,我便能够第一时间知晓。
接下来,我该做些什么呢?没工作、没生计,一无所有。外面天气晴不晴阴不阴,闷骚得要命,在凉爽的大厅里真舒坦。这时电话响起来,老李,唉,烦什么就来什么。我摁下接听键,就听老李吼起来,你TMD到底看没看住店?
我心虚地说,去看了啊,怎么了?
老李说,看了?看了还让她给转出去了。你现在过去看看,铺子让她卖了,卖了!
我理直气壮地说,你就是让我去盯人,也没说铺子的事儿啊,人我根本没见到,她卖不卖铺子我就更不知道啦……
老李打断说,行了行了,草,让你办点事,你办的啥JB事儿啊。你还得继续找,如果真找到了,我给你10万,老子说话算数,不过,这次不提前打款,哪天你找到人,我拿在手里了,钱立刻打你帐上。
老李说完就把电话挂掉,把我晾下来。我老觉得这件事差不多就此为止了,老李吃个哑巴亏,莫莫扣点辛苦钱,我呢,浑水摸了条小鱼。莫莫走了,我也打算继续我的闷骚生活,可是这丫的老李,仍然水深火热,抓耳挠腮,老李啊老李,你就不能大度点吗?你丫的挣那么多钱,我们不过是从你那九牛挤了一杯尿,还急了,哥灰常鄙视你。
不过我转念一想,噢,他们还是婚姻关系,离婚必须俩人到场呵。不过这样被莫莫拖着,也挺有意思哈,莫莫,哥挺你,让老李郁闷去吧。老李着急,就说明莫莫是安全的,是主动的,或许她拿着着那40万,已经逍遥了。可是,在她心里,我就是一只藕,本来可以出淤泥而不染,却被砍掉了一头,通心的孔里,都是臭泥巴。
为莫莫举手高呼的同时,心里又纠结起来,这辈子,我不想让她就这样纪念我,哪怕以后不能在一起,我也要让她知道,闷骚的男人并不是很坏。
我裹在世界的大蒸笼里,步行到商场,那个铺子果然开始营业,里面什么都没变化,只不过换了人而已。我堆了笑脸走进去,老板赶忙说,随便看看随便看看,看中那件就试试。
我说,老板,这里都是女装,我能试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