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是心里话的,不信算了。
她说,我信,不过还是不能。
我看了一下表,要赶在下班前有个大概的约定,看来需要下剂猛药了,我调动出情绪,跟她说,如果我们能够提前认识,说不定已经成为天下最令人艳羡的一对。可是,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正确的人,那我就不能保证能够正确下去。既然是个错误,就有结束的那天,我只不过想在这个错误未结束前,跟你贪恋一场短暂的厮守。
她静静地盯着屏幕,时间已过,那就是在思考了。
我看到这个状态马上说,下班了,我下了,我一会就回家。一会见。然后附上一个吻的符号,迅速关闭视频,将状态改为隐身。等了半分钟没见她追过信息,我窃喜一下,这算是默认吗?我太TMD有才了。
下班后匆匆吃完一碗面,浑身如浴,让这个破烂拉面馆装个空调,实在是不现实。便顺手拿了几片餐巾纸边擦边到路边打车。这个时候,莫莫是不是一边颤着真空洗衣服一边警觉着敲门呢?嘿,师傅,麻烦快一点。
烈日照光大部分的行人,那辆越野自然也无影踪,我朝三楼的窗户望去,那个让我几天慌乱的可人儿也正在忐忑地等我吧。
腥是一偷就上瘾的毒品。
楼梯里很凉爽,我提了提裤管上楼,直接按下门铃。透过猫眼,里面有个模糊的倒影出现在小小的白色光圈里,然后猫眼全黑,咔吧一声,门开了。
我像常客一样斜身进去,打算再仔细研究下她的真空包装,却不料吊带下全副武装,我上前搂过她的腰盯着她的胸部笑道,见我来了就防备起来啦?
她从后面扯下我的手严肃地说,小流氓,别老想着干坏事行不行?要不我真不让你进门。
那种决绝的眼神突然让你无法拒绝,她像施了魔法般让我软弱下来,我们之间,似乎瞬间又多了一层平淡的关系,没有暧昧和冲动,像是多年的夫妻,熬过了激情烧昏的岁月。
我转身在客厅卧室厨房之间来回踱步,租房客一样查看角角落落。虽然已经来过好几回,但每次都心不在焉,浏览一番,房子跟主人一样简约干净,面积不是很大,但一个人的生活,难免有些孤单。
莫莫站在窗台前搭着衣服,米黄色的睡衣在亮光下变得透明,这种场景,对于我来说,那么以稀为贵。我不禁走上前去,从后面轻轻揽住她,将下巴放在她肩上,微微叹道,假如我们早两年认识该多好。
莫莫停下摆弄衣服,反过湿凉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说,傻瓜,我们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是呵,假如我不那么无聊,不那么闷骚,跟他们一样早早地恋爱,早早地分手,周而复始。任何人的生活都与我无关,我只生活在我的平行世界,循轨而进。别人突破不了我的空间,我亦无意眷顾他人的喜怒哀乐。
可是现在,我的心斗转星移,而我却浑然不知,等到发现,又觉那么仓乱,和荒唐。
我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四目相对,素颜的她离我不过十厘米,眼角的鱼尾纹向我宣告年龄,我拨了拨她额上的发,终于脱口而出,我有点喜欢你。
我拨了拨她额上的发,终于脱口而出,我有点喜欢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对烈日发誓,我没有勃起。可是等我说完,她竟慢慢闭上眼睛,轻微抖动着鼻翼,等待着我去吻她。这个时候生理系统
便又恢复供电,电棍立刻硬朗起来。
其实她的反应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想,我只不过是想抚她在胸口,给她一个真挚的拥抱,不至于那颗孤独的心脏没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