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哭一闹搞得我瞬间像塑料袋捂过的油条,疲软得一塌糊涂。任凭她的巴掌胡乱拍打在身上,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随着身体来回晃动,却让我本来杂乱的心平静下来。哥生来最见不得女人在面前哭。
于是我本能地顺势把她搂在怀里,她也紧紧地环抱着我,像是找到一截歇脚的木桩。
等她的抽泣慢慢微弱,我擦了擦她满脸的泪水,唯诺地说道,你……我……别哭了,有我在呢,别人不疼你,我疼你呢……
她忽然正坐起来,还带着泪水的脸色一变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放屁!你认为你谁啊?你不是也想睡我吗,看你一本正经大学生的样子,其实跟他一样,你们都一样,睡完了连人都不是。不就是让JB舒坦吗?来,老娘让你干……
说完竟然就势一躺,摆出一个标准的大字。
擦,我都软成这个样子了还干个鸟!
这都弄得啥事啊,八成黑短裤都寂寞出病来了。算了,她都摆出那副姿势了,权当……权当哥干完了吧。
我边穿衣服边对她道,你连自己都不爱,怎么让别人来爱你?
这句话却又惹了她的马蜂窝,她仰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撕心裂肺地喊了一个字,滚——!
我还真怕她闹出点动静来,本来这楼房就不密实,这几声连喊带哭的,得是叫床分贝的两倍了吧。如果不是我亲自下楼搞出来的,我肯定能认定他们在玩SM。但现在看来,白色越野原来玩得比SM更高一层。禽兽啊禽兽,比我都BT。
我好歹套上衣服,如同被黑短裤强奸了一样狼狈而出。这一晚上闹的,太TM那啥了。
回去黑了灯坐在床上,监视着对面每个窗户,期望能偷点春色,但是大家的金山毒霸版窗帘都升级到最新版本,过滤效果贼强。我只好憋了一股气,劈头盖脸地把哥们给骂了一通。今晚的事,都TM让他给搅合了。
等撂了电话,又去冲了澡,躺在床上进行总结的时候,楼下竟然又响起了唱歌的声音。
这个娘们,真TM有病!
这个娘们,脑子真TM有病啊。
我立刻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别唱了,老子要睡觉。你们嘿咻的时候不让老子睡,现在还不让老子睡,老子跟你八辈儿祖宗有仇啊?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下面的音乐声立刻消失,我闷骚地笑了,可是等安静下来,心里却又犯贱地内疚起来。
一个女人,舍了自己一次性的青春,投资到一个男人身上,梦想着能够转正,觉得自己跟上帝一样会改变那个男人错误的婚姻,成全一段
真正的幸福,可结果往往是一场泡泡戏,酸泡不但迅速破灭,连酸渍怕也不剩下。
虽然男人给安置了一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