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爱子错愕地张着嘴。
“是啊——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死我,我还是又要实现的东西的,所以,你要走或者要一定对那男人不公平的赔偿,都说出来——”
啪!
我的眼睛都没捕捉到女人的动作,就感觉到一震剧痛,我的脸可能已经肿了吧。
“嘛,”我扶着脸颊,“打我也是种办法吧。”
“你——”
没说完爱子就被纯钳住了身体,固定了双手。
“没事吧?”
怜歌也关心地说道,完全不在乎我之前对爱子做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让我我很感动,我拉过了怜歌的双手,沉下了心,“那你想要什么呢?爱子老师?”
“为什么!!!”
爱子突然歇斯底里起来,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爱子,那是连她在地牢也不曾出现的绝望和悲愤。
“为什么?他没有罪吗?老师也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坦然地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要问我想要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点都不在乎就告诉了我啊——呜呜呜……”
说着说着,老师就哭了起来,然后甩掉了懵逼的纯,径直跑了出去。
这时候我才发现,老师穿的是那天从监狱里出去后我送给她的新衣服,那身套装,那双丝袜,那两只小巧的高跟鞋……“真是傻瓜呢,长孝。”
赤裸的怜歌开始扎起头发,然后一脸满不在乎地对我说。
“啊?”
“所以说你真是迟钝的坏蛋,我的主人。”
“哈?怜歌姐你在说什么?”
“没错,少爷……少爷是傻瓜。”
然后成田也转身就走了。
“哈?到底都怎么了?”
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在我最后实施了【强硬且不可描述】的手段之后,怜歌姐终于气喘吁吁地说道,“她,佐伯她爱着你啊,啊~——她本来已经不准备追究以前的事了吧……啊……佐伯也不在乎之前的男人,但是你却一脸毫不在乎地告诉她你干了什么——呼,她之前哭过应该是因为你不跟她说清楚吧,可没想到被她发现后你说得那么清楚,完全不怕她生气,于是她觉得你并不是真的爱她吧—……呜呜,只是和她玩玩,有了问题就毫不犹豫地丢掉——唔,就像你对我这样!你这个小混蛋,随便欺负女人,然后又那么绝情上人家的心。”
我那时候才明白,原来佐伯爱子的心里我那么重要,在怜歌和纯心里,在她们的心里我原来那么重要。
“……”
“怎么了,不说话?”
已经玩乐够了的我们终于下了床,怜歌姐用豪爽的姿势绑着头发,完全不在乎把身体的秘密显露给我,这意外地让我有点微妙的失望。
“没什么。”
“你要去找佐伯就快去吧。”
“哈,到现在才让我去算什么?”
“我毕竟会嫉妒的。”
“真不愧是怜歌姐的风格,这都说出来。”
“以前我才不会说,”怜歌穿利落的穿上了长裤,不得不说她干脆的行动一直是我所崇拜的,“反正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真不愧我的姐姐呢,和我完全一样。”
“不,你比我还笨,现在还不去?”
“所以说,怜歌姐你对战胜你的主人在说什么?”
怜歌套上了衬衫并没有系上扣子,就挤到了我身边,然后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主人,想做什么?”
“额……”
被反将了一军,现在完全没有心情,可是毫无动作又被看不起,“所以说怜歌姐你才是笨蛋啊,就是被我在床上玩到潮吹的——呜呜呜!”
怜歌猛地用手就把我的嘴捂上了,虽然我是她的主人,武力值却还是差得很远。
又胡闹了半天,姐姐才红着脸把我放开。
“所以啊,这么机密却又无聊的私事被泄露给了佐伯,到底有什么意义?而且又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除了惹我不高兴有什么意义?这又一定是潜藏很深的人泄露的——”
“……原来——你是说?”
“终于明白了吗,我的姐姐,作战要提前了。”
————————————————-那一天的深夜,刚接收了港町、和春日山达成不平等联盟的新江户突然响起了战备警报,士兵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之前【学园】从未展示过的新型兵器也一一在被吵醒的市民和旅客面前亮相。
“怎么了?”
一位从北陆行商过来的旅客心惊胆战地躲在旅馆的门后张望着,“你说这是怎么了?”
他不听地询问着老板,老板却只是变喝着变异麦茶,边仔细看着从学园大道一列列走出的奇形怪状的兵器。
“怎么了?要打仗了呗~”
“打仗了?什么?可是没听过宣战了吗?这可不是小事……不成,这里不能留了——”
“喂喂。”
老板拉住了今天刚入住的访客,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你小子现在去哪比江户城里安全?而且你是真傻假傻,还要宣战?不要打仗为什么黑田公前几天突然要让大公子挂上代理司令——”
是的,知道老师被透露了信息,我就和怜歌姐决定要当夜出击了。
大型指挥用装甲车上,怜歌和成田凑在一起看着沙盘,我连一双当枕头的大白腿都找不到。
“喂!”
穿着挺拔军官服的二人对我的消沉很是不满,副司令的怜歌姐吼了一声,“长孝现在可不是在家闹得时候!今天可是紧急集合!说不定哪里就出了乱子!”
“不会的,不会的,那些士兵比咱们可要期望打仗。”
“少爷!”
穿着普通军官服的纯都不满地说起了我,也真是让人失望,看来在战争和大义这种正经事面前,我还是要靠后的。
“嘛嘛,我可是你们的代理司令哦!”
“怎么了!”
副司令的怜歌拿着现代马鞭,穿着华丽的军服,那副骄傲威严不服输的样子一下把我的睡意驱散了。
“嘿嘿,没怎么,但是你叫我什么?副司令?”
“……”
“叫我什么?”
“是的,长官!”
怜歌姐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在并不宽敞的封闭的指挥仓,我突然想到了个好点子。
“成田少校!”
“是!”
纯似乎对我的指挥官自觉很高兴,还敬了个礼,但之后的场景就让她又羞又臊。
“去把门锁住!副司令,趴在沙盘上,把屁股撅起来!”
“什么?!”
怜歌姐红着脸生气地看着我,“你说——啪!”
我一下扇到了她的某个部位,让她的身体一震,“听到了要回答,yes,sr,我的副司令姐姐。”
“……yes,sr。”
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红着脸的样子,明明不愿意小嘴却还呼着热气,身体很诚实的弯曲起来,趴在沙盘上,丰满的臀部吧军绿色的长裤撑得饱满没有丝毫缝隙。
砰——“为什么又在这种时候!”
因为成田的呆滞,顺从的女司令只能一副惊吓地离开了沙盘,把自己军装外套穿好,看着那扭动的臀部,真的是让我恨死了开门的人。
“亲爱的~!!!”
糟糕!
进来的居然是最麻烦的人,我曾经的教导主任,【学园】现任理事长的泽山丽华。
从那天我心血来潮对她出奇的温柔后,她就开始用这么肉麻的称呼了,完全不管其他是否在场,现在也是,明明丽人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十分知性,却像傻女人一样黏在我身体上,“亲爱的~”
“丽华女士!”
怜歌瞪着想要霸占我的三十岁的泽山丽华,表示十分愤慨,却知道这个女人对于我的重要对于计划的重要无计可施。
“亲爱的,你居然还让她担任副司令啊。”
“恩……毕竟怜歌姐是天生的指挥官,喂!不要摸那里!还有不要亲我的脖子!”
“真是薄情啊,亲爱的,咱们可要抓紧时间造小孩的!你答应我的!”
“少爷!你到底答应了什么!”
“那个啊……丽华理事长很重要,很重要,所以——”
“出卖了我所以重要吗?!”
被本来信任的情报源出卖导致了失败,怜歌显然不会对于丽华有任何好感。
“什么?少爷你居然还信任这种两面三刀一点不专一的女人吗?”
一直被冷落一直在看戏的女军官也终于忍不住了,“这种没人要的欧巴桑都比我好吗!”
“谁不专一了,你这个小丫头不要瞎说,那只是以前我对亲爱的不理解,现在我们说好了肯定要生好多宝宝的!”
“大小姐,你说说——”
“我……我也不是……”
怜歌嘀嘀咕咕的样子让我很是好笑,她也看到了我和丽华女士微妙的眼神,估计也回忆到了那天被绑在体育用品室里看我和穿着运动服的理事长直播时的屈辱了吧。
“……少爷!虽然她是学园的理事长,但她的确是知道我们计划的人,之前有那种行为,谁知道那个间谍是不是就是她!”
“不是的。”
我肯定地说,这让身边柔软的身体更加炽热,理事长发情的表情简直是不加掩饰,这真的让我压力很大。
“亲爱的,来吧,就在这里来蹂躏我吧~”
“抖m。”
抖m的成田小姐被撞了属性也是气愤不已吧。
“因为我已经差不多知道是谁泄露的情报了……要是真的话——”
“真的的话?”
“我会很伤心……但也会处理掉她的。”
是的,那个怀疑的对象可以说也是我亲密的人之一,可那又怎么样?废土上的互相信任值几个钱?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背叛,但是这就是废土,我信任的人有谁呢?怜歌姐是个闷骚的病娇;纯和我历经生死;理事长对我的喜欢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给了她最大信任,而且还承诺给她孩子;已经潜入富士树海的幸子跟我基本上是一体两面,对方在想什么基本上都能马上知道;宁宁也和我一起长大而且莫名相性很高——这也是我对爱子老师最后冷淡的原因吧,她没有理由爱我,没有为我付出的理由,在这废土上,即使是江户,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相信某个人付出自己的感情。
可那个人呢?
想到了那个照片拍照的位置,想到了之前自己刻意对身边每个人的试探,其实答案早已明了,为什么自己的心里这么痛苦呢?
我搂住了黏在身上的理事长,轻轻一吻,“你该送来的兵器都已经到位了,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去吧。”
“亲爱的~————”
完了……好像太温柔了。
“我要死也和你一起死!”
“少爷,我也是!”
“我,人家也会和长孝你死在一起!”
“喂喂喂!这是什么fg啊!咱们明明很有优势的啊!”
我们几个在舱室里都笑了起来,我们都明白,这次作战的目的和带来的结果,如果成功了,那么就能带来一切,甚至是改变整个废土,如果失败……也许不会死,但余生都要在这个废土上浑浑噩噩等死了。
“我一定会改变这里的,改变这该死的地方。”
“少爷!”“长孝——”“亲爱的~”
“那么出发吧,我的翅膀们!”
那一夜,在灯火辉煌之中,新江户的一千五百人的军队携带一百二十辆各式装甲车、十五架直升机、六十架小型无人侦察机集群,还有其他甚至尚未命名的火炮与电磁武器,在树海前与港町的援军汇合,进行了战后日本最大的一次武装军事行动——【迁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