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蝙蝠一边要将他的血抽干。

豹子觉得自己快哭出来，他想要翻身，他打了老虎一下，未能将老虎打翻，摸到老虎浑身都是汗，他似乎也在忍耐着不那么快将他吃下肚。

老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正题，肚子的饿似乎在叫着，可太快咬断豹子的脖子又过于残忍。

他就只能忍着肚饿，一点点刺穿豹子的血管。

豹子却无法停下的害怕的喘息，他发现老虎似乎也和自己一样在恐惧，老虎的胸膛起起伏伏，空气中都是又热又湿的气息，对方身上的味道，还有属于本能的味道，让他头晕目眩，在本能下善良的老虎却让豹子体会着最让他痛苦的事情。

老虎还是没能干脆地一口咬下去，他是那么慢，不知道是在品味着血的味道，还是实在不忍心。

他明明可以像吃掉羚羊或者别的动物一样吃掉豹子。

可他却学着忍耐，哪怕他都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残暴。

他将自己本性压抑，这已经是他遇见最乖的一直豹子了，他是这样配合，这场餐，这只豹子似乎也是厨师。

血慢慢流干了，豹子躺在老虎的怀里，这让老虎无法思考，他只是不断地麻木地咬下他的肉，他剥开他的皮，一口一口地将他的肉咽下去。

这是最原始的爱，将爱人吞进肚子里。

他几乎吃光了他的身体，才舍得去吃他的头，他咬住豹子的嘴，用最缓慢的速度去咀嚼。

他在品味这个吻，细腻的，将这个吻咽肚子里去。

他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吃完的。

他只记得自己后来又吃过很多次豹子，有他抓住的，也有主动送进他嘴里的。

饮食是一件多么痛和多么令人疲倦的事情。

它夹在睡与清醒之间，在脑子的混沌和肚子的叫声中，不断在提醒你，该吃了。

你又饿了。

所有的男人都是食肉动物，哪怕暂时吃素，当他再次吃荤时，便会回到最初动物的姿态，来得根外残暴。

秦豹和王燿自己的自己化作老虎和豹子，在彼此扭打，两个人的情绪在昨晚变得特别激动，彼此纠缠着谁都不放，房间被弄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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