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说些王燿的坏话。

听得秦豹一致赞同，特别热烈地和她一起吐槽起王燿来，统一战线后，革命感情就这样产生了，奶奶看他也就没那么讨厌了，但依旧嘴硬，“我是看在你给我做冰棒的面子上啊，我还是不喜欢你，哼。”奶奶要吃老冰棍，就是白糖棒冰。

秦豹自己打算做芒果酸奶口味的，只有王燿最麻烦，奶奶帮秦豹一起嫌弃起他，“你麻烦死了，豹子才不想帮你做什么巧克力圣代冰淇淋！”秦豹听得惊喜万分，他也是有奶奶罩着的人了。

宠爱来的这样自然，他抱着奶奶的脖子，对着王燿得意地笑。和奶奶撒娇道，“奶奶，你和我一起吃酸奶口味的好不好，我给你做草莓的。少女哟~奶奶~”奶奶向着他，和他一起排挤自己的孙子，将白糖罐塞进王燿怀里，“嗯，你这个坏小子就吃老冰棍吧！”弄得王燿哭笑不得，可看着他们俩感情好，自己也被感染地有那么点开心。

做冰棍其实不难，只是难等。

奶奶却很乐意，这样她就有更多时间可以和孩子们待在一起了。秦豹哄得她很开心，这孩子太逗了，而王燿则被他们俩排挤到角落去，不理他。

两个人乐呵了一天，什么话都聊。

秦豹几乎将王燿小时候的那些趣事都听了一遍，什么开裆裤时期的王总啦，再大点尿裤子的时期啦，磨牙咬人的时期啦，然后上学不交作业被老师吊打的时期啦。

说着便翻出相册来，奶奶非常良心地送了他一张王燿的浴照。

那是王燿还是小宝宝的时候，坐在浴盆里，呆呆地看着镜头，全身光溜溜的，重点部位暴露无遗。

王燿脸都红起来，急得过来抢，秦豹赶紧将相片护在怀里。

想笑却还要忍着，王燿脸色实在不好看，像是要生气了。

可秦豹好开心，奶奶也一直在笑，三个人一起吃棒冰，他和奶奶的都是酸酸甜甜的口味，而王燿那支加的都是盐，恶作剧的两个人又是捂着肚子笑。

陪奶奶到傍晚才回去。

秦豹深深吐出一口气，感叹道，“你奶奶不是蛮好的嘛。”王燿在开车，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其实他和奶奶的关系僵硬的时候多，太多成长中的摩擦，还有再也说不开的矛盾与积怨，使得他对奶奶的抗拒和不耐烦。

“谢谢。”这句是由衷的感谢，他也很久没和奶奶这样相处了。他都几乎没见过奶奶除了严格管教他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