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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与战场的号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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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至少涂一下润滑油……啊啊啊,好疼!”ak12还打算贫嘴,娇嫩的后庭已经被强制进入,代理人能明显感觉到ak12后庭极紧,一看就知道一点经验都没有,代理人原本挑得就是不大不小的号,但现在看来还有些费劲。

没有涂润滑液本身就是代理人的惩罚措施,这炮机的顶端可不是假阳具那样的性器玩具,单纯就是一根闪着寒光的铁管,甚至尖端呈现地棱角分明,要是大功率开上,刑讯室怕不是要充当处刑场的角色。

Ak12只感觉整个腹腔都是一寒,强行侵入的感觉难受无比,扩张感和疼痛感汇聚在菊穴口处,就像是在被人强行扯开,而腹部的填充感让整个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排异反应。这还仅仅只是将炮击插入身体。Ar15就更不用说了,本来还晕厥的她一下子就被捅醒了,架不住痛的她在颈手架上扭来扭去,但是炮机紧紧固定在她的屁股上,让她躲闪不得,反而把虚脱的ar15牢牢架了起来。

“真是让人失望,你们的指挥官该说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性无能呢,一个两个都这么紧。我还真怕把你们就这样干死了。”代理人此时也是忍不住地嘲讽,她有让这两个人形在她面前被干成rbq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估计痛感占比高的可能性大一点。

倒也无伤大雅。

第一下抽插便让ak12全身上下疼得猛然一颤,而后便是第二下,第三下,炮机的频率并不算太快,恰恰是如此未经人事的ak12此刻的感受无比真实,金属管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明显地刺激肠道,扩张菊穴,带来剧烈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刺激,如果只是疼痛倒还好,但是这刺激她从未体验过,敏感的肠道被冰凉的炮机不断摩擦,填充感不仅满溢着ak12的神经,还在疯狂地给她带来呕吐感,这样的调教没两下就让ak12几近沦陷,连声求饶:“啊啊,受不了了,拔出来,不要……呜呜”

代理人可一点都没让炮机停下来的意思,这种频率还不至于让她们高潮,顶多会让她们体会一些前所未有的感觉,高潮什么的,有时候让代理人亲自来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代理人不由得更加愉悦,她看了看瘫软着任由炮机折磨并不时发出几声低声哼叫的ar15,又看了看连声求饶的ak12,遂拿起一只蜡烛走向ak12。

“你很厉害,ak12,你知道如何变通,也知道如何坚持,这一点你比旁边那个ar小队的强很多。”代理人微眯双眼,掂着ak12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小算盘打得倒好,可惜我不怎么吃你这一套。”

“……”ak12双眼迷离地看着代理人,只不过在代理人说完这番话之后,她迷乱的双眼闪过一瞬的精明,她不介意各种装失态给代理人看来满足代理人的施虐心,但是这么快就让代理人看出来她是没想到的。

代理人也不多废话,缓缓扯下ak12上衣的纽扣,撕开ak12的内衣,只见一对不大不小的酥胸一弹而垂了下来。Ak12身体轻轻一颤,被扒衣服她倒是预料过了,但是一旦经历那感觉可跟想一想不同。

“不错的乳房,很适合拷问不是吗?”代理人轻轻点了点ak12的乳尖,酥麻的刺激让ak12不自觉地缩了缩身体,但是前有颈手架后有炮机,她再怎么样也脱离不了代理人的控制,而身后的炮机虽然没有把ak12冲到沉沦在性欲里的阶段,但是随着欲求感的增加,ak12都能感觉到内心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感,而乳尖也在发烫之中渐渐立起,敏感不已。因为面对着代理人或搓或揉的调教,ak12不免在麻痒和舒爽中难耐地轻声叫唤。着实让她苦不堪言。

代理人很乐意把格里芬人形当玩具把玩,但是终究还是要以拷问为主,揉捏了半天ak12的乳头,代理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快要压制不住情欲的连声喘息的ak12,转手点起一只蜡烛,缓缓地靠近ak12挺立的乳头。

火苗蹿上乳头,本就敏感的ak12立时被烫的浑身一挣,连刑架都被挣地啪啪作响,但是代理人手法很是讲究,挪开蜡烛没多久,火焰再一次和乳头亲密接触,这一次时间要更久。

“啊!嘶——”

火焰一刻不停来回折磨两乳,一会儿用火苗灼烧,一会儿在乳尖下方持续炙烤,一会儿又将滚烫的蜡液沾在白皙的乳肉上……再用尖利的指甲一边狠狠揉搓一边扣掉,代理人的双手灵巧无比,将火焰燎烧的刺痛用各种手法施加在ak12浑圆洁白的双乳上,一开始ak12还能强忍着,最多只是发出两声闷哼,但是随着拷问强度的增加,ak12敏感的乳头终究是承受不住这负担,再加上后庭仍旧被炮机虐待,ak12无论敏感还是疼痛都达到了极限,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体不住地抽动,颈手架都被搞得摇摇欲坠。

“住手……住手!”

看着ak12胸部被灼烫地发红,乳尖更是又挺立又充血,代理人早就料到ak12会顶不住,她适时地架起一张椅子,将两根更大的蜡烛架在ak12双乳的正下方,滚滚热浪让ak12本就遭受重重折磨的双乳更加刺痛难忍。她不住地高喊,勒令代理人挪开,但是代理人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看着ak12苦苦挣扎,摇晃着双乳以求寻找片刻地躲闪和舒适。

“这么好看的乳房被烤坏,还是挺可惜的。”代理人直勾勾地看着ak12的双眼,“顺便这个过程可是很难熬的,这样的疼痛,你觉得自己能够忍受多久呢?”

Ak12几近要疼得昏过去,此刻的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直接晕厥,或者ar15能够稍微给她提供一点勇气也好,只要挺过这一阵……连续的拷问已经大大打击了她的承受力,纵使她再坚强,也会有限度。

代理人依旧这样平静,宣告着ak12之前的激将法的失败。也宣告着ak12地狱体验的持续。

“放……放开她,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ar15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尽管她现在仍旧是虚脱状态,后庭的炮机也在持续榨取着她的极限,但是看到ak12被如此折磨,她也不能不想办法让ak12解脱。

代理人挑了挑眉毛,她本来已经不打算管ar15了,但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自讨苦吃。不过代理人正好借机顺水推舟,她也不想把ak12弄出什么好歹来,如果可以,这两个人形说不定可以做谈判的筹码,必须保证让她们一直完整。

代理人收起蜡烛,被折磨了半天的ak12终于得以喘息,现在的她也是不得不依靠颈手架和炮机才能勉强支撑身体,否则早就昏死过去。但是ak12的解脱却意味着另一个人的地狱,ar15前襟的衣服很快也被代理人撕开,只见平坦的胸前是两朵不甚好看的花苞。

“这么一看,也并不完全是没有嘛。只是相对来说不那么明显。”代理人说着,同样开始挑逗ar15的乳尖,昨日被媚药调教许久的ar15此时已经是难以忍受这种挑逗了,不出几下便开始娇叫出声,面色潮红,一看就是进入状态了,甚至开始迎合炮击的抽插,这反而引起了代理人的不满,她可不想让ar15就这样浸淫在性欲之中,索性拿起两个带着锯齿的鳄鱼夹,在ar15胸前比划了一下,缓缓咬住ar15的双乳。

“啊!疼!”

“别叫,你不是挺爽吗?叫什么。”代理人说着,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死咬着ar15乳尖的夹子,这让ar15疼得直打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锯齿压进乳尖的皮肉里,刺疼无比。

代理人当然看出了ar15的痛苦,她并不着急进行下一步,而是就这样将ar15长久放置,约莫十分钟过后,似乎ar15开始适应这种刺痛,代理人抓住机会,拿出两个小小的钩码,小心翼翼地吊在ar15乳尖的夹子上。

“唔!嘶——!”ar15身体几乎是随着钩码自然垂下而向下用力挺出,钩码并不算特别重,但是反馈在ar15身上简直是千钧的力道,如同要把她的乳头硬生生撤下来一般,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直往下掉,乳头旁边的乳肉也是随之被拉长成锥形,和ar15颤抖的娇躯一同打颤。

“帮你做做隆胸,虽然手段粗暴了点,你不会不同意吧。”代理人用手指轻点着ar15被拉长的乳肉,这无疑是在加剧ar15的痛苦,ar15因为虚脱难以惨叫出声,但是牙齿却因为剧痛不停地颤抖,对于敏感点的折磨她一直在经受,直到现在她已经是难以再熬受了。疲劳加上剧痛,成倍的痛苦化为精神压力冲击着她虚弱的身体和神经。

Ak12在遭受几道大刑后也是不敢再轻视拷问了,现在看到ar15被折磨心里同样难受至极,更何况刚刚也算是ar15给自己求情,她想怒斥代理人让代理人放开ar15,但是代理人却先知先觉地看了ak12一眼,道:“想要你的朋友解脱,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就给她加刑,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是像能忍受的样子吗?”

“ak12,不要……我还可以,不要让这些丧家之犬……轻视我们……”

ar15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猛地抬起头,看着ak12目光坚定地说着,哪怕语气充满了疲惫。

Ak12有些惊讶地看着ar15,轻轻点点头,而后喊道:“我说过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听不懂我可以用电码发给你啊……再者,不要真的小看我们了,就算死在这里我们也不会给格里芬丢人!”

“那你们就死在这里好了!”代理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两个阶下囚敢这么嚣张,不由得怒火中烧,拿起炮机的控制器就调到高挡位,只见两个人形几乎同时身体一挺,而后浑身都开始疯狂颤抖起来,伴随着不成人样的惨叫,两人难以抑制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是想逃离炮机的惩罚,但是颈手架终究是限制了她们的的行动,她们只能失去理智一样扭动、挣扎、惨呼,最后惨叫中似乎掺上了别样的味道,代理人看得一清二楚,两人的下体终于还是在炮击的虐待下来了感觉,不住地向外分泌着淫水,可惜的是两人就算是被刺激到了顶点,那迷离的神情里仍旧夹杂着些许不甘,一直没能被情欲所淹没,这让代理人有些不快,但是只要是能够征服这两个女人,代理人的目的就达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ak12是感觉到了时间支漫长,ar15在高潮之后就彻底晕过去了,泼了好几桶水才勉强弄醒,连带着ak12也被泼了一桶,虽然没有晕过去,但起码可以提一点神。

奇怪的感觉,ak12只能这样形容,被狂虐的后庭火辣辣的痛,几乎要失去知觉,但比起这些,她还感受到一些异样,似乎刚刚还浸淫在火热之中的腹部此时被奇怪的清凉感替代,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肚子越发发胀,让她逐渐变得难受。

这是……ak12后知后觉的发现,代理人正在通过自己被折磨的疼痛难忍的后庭给自己的肚子里注入什么东西,不但冰冰凉凉而且似乎还有点油滑,在肚子里沉甸甸晃来晃去,又胀又疼。

代理人从她们身后走出来,看着垂着头了无生气的两个人形,很是无奈和随性地摇摇头:“我知道,你们起码今天是不会再屈服了,我也不是喜欢白费功夫的人,你们愿意熬,那就让你们熬,今晚就这样吧,灌肠放置,免得你们在刑架上还能待舒服。”

说着,代理人示意切割者加大注入量,冷不丁感受到后庭的巨大压力,ak12哀嚎一声下意识夹紧菊穴,但是饱受折磨的后庭已经难以控制自如,肚子里的甘油越注,膨胀地像是十月怀胎,ak12只感觉肚子越加难受,似乎要炸开一样,后庭也随之产生强烈的便意,又难以控制,只能随着灌肠噗呲噗呲向外喷着过量的甘油。

看着窘迫到脸色发白的ak12,代理人突然又来了兴致,吩咐切割者用水盆将两人排出的多余灌肠液接住,并且将两人的后庭塞住,尽管ak12和ar15将近排出了半盆浑浊的灌肠液,但是仍旧有不少留在了她们体内,沉甸甸压着肚子,让两人苦不堪言,又无法挣扎,只能强忍着痛苦,站直双腿,避免颈手架的进一步折磨。

代理人走上前,接过ak12身后盛装着灌肠液的水盆,晃荡了两下,说道:“已经到了随地失禁的地步了吗,你们果然还有做肉便器的潜质啊,只可惜我也不稀得用你们这种不听话的肉便器,干脆做玩具好了,避免你们不听话咬伤主人。”

一边说着,代理人一边走到ak12的身后,上下打量了她挺直的下半身一眼,而后拉住ak12长靴的靴口,将半盆灌肠液缓缓倒入靴中,ak12只感觉黏糊糊的油滑液体透过自己的黑丝袜渗透进来,占领了脚和靴子之间的所有缝隙,脚趾轻轻一动便是一种油乎乎的感觉,又黏又稠,恶心至极。再想到这是从自己的后庭排出来的……ak12不免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代理人一直将ak12的长靴灌到满溢才停手,从靴口处还能隐隐看到液体的反光。Ar15当然也没能逃过,虽然她的鞋袜在前一天的折磨中被蹭掉只剩一只长袜,但是代理人依旧把灌肠液倒在她的脚底,形成一片水洼,在牢房这种洇湿的环境中,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干。

做完这一切,代理人又命令切割者用分腿杆将两人的双腿固定,由于颈手架本来就是调整到两人刚好可以蹬直双腿的程度,加上分腿杆之后,两人不得不大大叉开双腿,被迫踮起双脚才能保持脖颈不会被颈手架卡住窒息,这让两人站得更加费力。更何况两人都被上过夹棍刑,腿上的青紫尚还没有消退,在这种强迫站立的惩罚之下,两人的双腿不住地打颤,又累又疼。

代理人也是有一些疲倦了,她不得不承认今天所获得的情报让她更加心累,她本来应该将更多的怒气宣泄在这两人的身上,但是事到如今反而疲劳比愤怒要更加摧残她的内心,看着半死不活挂在刑架上的两人,她突然有种恨不得把这两人一枪嘣了的想法,放在眼皮下都算碍眼,但是毕竟是俘虏,俘虏自有俘虏的价值。代理人轻叹一口气,到现在她还记挂着俘虏的价值,她都觉得多余。

但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为铁血负责到底,她一直都在寻找报仇的机会,现在机会就在当下,哪怕是最后死在格里芬手中呢,刺杀格里芬指挥官就是她最后的目标。

或者让格里芬最后把这两人救走,她说不定心理上还能轻松一点。

她也真的是要疯了。

……“ar15,ar15,你还好吗?”

代理人走的时候顺手把灯也给灭了,漆黑不见五指的情况下,ak12也找不到什么事可做,只能在周身的疲劳和疼痛之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酸痛感越发让她难以忍受,连休息都成了奢侈的事情,鞋子里黏黏糊糊的一片也被她的双脚捂热,在全身备受折磨的情况下那粘腻感变得更加清晰,她也不得不醒转过来,拼命调整身体忍受周身酸痛的拷问,到最后实在难受的不行了,她才想到干脆和ar15聊聊转移注意力比较好。

Ar15的状况比ak12好不到哪里去,代理人并没有把她胸前的夹子和钩码拿走,她的乳头无时不刻不在忍受撕咬的剧痛,这让她完全不敢挣扎,害怕乳头被撕扯坏,虽然没有像ak12那样忍受灌靴之苦,但是踩在水洼里的感觉好不到哪里去,没有鞋子的她掂着脚更是不住的打滑,身体被颈手架卡得痛苦不堪。在听到ak12的呼唤时,她勉强提起几分精神,回应道:“还可以……忍一晚上应该……呼……没有问题。”

“别逞强了,我已经快要站不住了,这次回去怕是要落下腰疼病之类的。”

ak12倒是实诚,听完ar15的话不由得苦笑道,“说起来人形会得病吗?”

“……没有试过。”ar15本来就不是什么话多的女孩,这种情况下更是累得不想说话,但是现在她也明白不聊聊天迟早会被放置刑逼疯,所以也只能喘着粗气回应。

“呼……那就好,我还想……哈呼……我要是回去卧床不起了,94那个傻孩子怕是要哭死,她现在一定也很担心吧……呼呼。”ak12的声音都在颤抖,分明是体力被疯狂消耗的状况,但是个性让她就非得要说一说话,“啊,对了,刚刚被弄得很刺激那会儿,啊,就是高潮,我一直在想94呢,看来说不定我更在意她……当然之后也想到了指挥官,这些家伙,真是应该感到庆幸啊……”

说到这里,ar15突然想到了m4,她的精神支撑可有不少来自于m4,但是刚刚高潮时的想法,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也许是m4,也许是指挥官,也许只是单纯的发情。Ar15再一次感觉脸上烧烧的,对她来说这种事情可不像ak12张口就来。

“你一定是在想指挥官吧。”ak12冷不丁地问道,“是不是……呼……还在期待他神兵天降之类的?”

Ar15被触到什么似的全身一阵,这让她的乳尖再一次被狠狠咬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叫m4的孩子其实你也很在意吧,听说你们经历过不少生离死别吧,一定也是超越友情的存在了。”

“怎样都好……说不定……”ar15似乎想表达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她当然对m4……但是她们是人形,怎么可能会看重这些东西,只需要战斗就好了,在一起战斗,一直……“别睡啊,15,千万别睡……”ak12的声音似乎小了下去,ar15的眼皮开始变沉,不断变成,眼前的一切似乎彻底融入黑暗。

“15……”

“15!醒醒!”

Ar15感觉大脑在嗡嗡作响,但是这一声她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实在太过清晰,又太过热悉,以至于能够把ar15从接近鬼门关的地方拉了回来。

“m4……这一次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不是,被打傻了吗?原来我有朝一日能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m4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来是在哭还是在笑,或者只是和平常一样,平静如湖面,不过这一次的湖面多少起了一丝惊澜,似乎有晶莹的东西从m4白皙的脸上滑落,但是很快又消失在m4的手背上。

“我这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那么狼狈吧。”ar15轻笑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亏,毕竟这家伙,可是在自己面前还要偷偷抹眼泪呢,上一次能够看到一个会在自己面前抹眼泪的m4,究竟是多久之前呢。

“好了,都结束了,该走了……”m4说着,一把把ar15扛在肩上,跳出牢房门,向着大门口小步冲去。

“ak12呢?”

“当然是被94先带走了,她可活跃的很呢,虽然状况比你好不了多少……还有时间调笑94和指挥官。我一直等着你醒过来才敢带你走。”

“代理人呢?”

“被抓了,铁血的残党本来就没多少,代理人做了准备,但是还是失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被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她也该放弃了吧。”

“看来结果还不错……”

“这些话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至少等你回去,虽然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死掉……你已经在我面前死过一次了。”

“你知道不就好了。”

“我不是特别想知道,如果真的再经历一次,换作ar15,应该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放心吧,我不会再死一次的。”

原来外面也是一望无际的夜晚,ar15感觉到一丝凉爽,这让她越加清醒几分,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只有在她还不那么清醒的时候才能问,如果晚了,她一定再也说不出口了。

“m4,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会想和我做吗?”

本来应该问得稍微委婉一点,但是果然ar15还是“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应该这么问。

M4的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快步走的状态,头也不回淡然地说道:“看来你的脑子真的被打坏了……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想我作为你的同伴的立场,至少会口是心非地挺身而出吧。”

“那作为……其他立场呢。”

“……当然啊,15,你不应该问的,有些事情,等有机会了自然都会明白,不是吗?”

Ar15轻笑了一声,微闭双眼,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说出口,直到现在,她突然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叮叮铃铃洒落一地,却让她难得畅快一次。

“我现在就想知道啊……但我一定会等着。”

“等着,我也可以一起等着,我们都是很擅长等待的人,对吧,ar15。”

m4放慢了脚步,她偷偷看向后背上的人,只见ar15已经放下眼睑,沉沉睡去。

今天的星夜格外美丽,铁血最后的基地离她们越来越远,不远处,装甲车的黑色铁皮在星光之下闪烁着特别的光芒,热悉的面孔们向她招手,似乎有星星点点的欢笑声传来,在确定一切安好的情况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静候着她们的回归。

“一切都在等待中变得美好吧。你也是,15,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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