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头跟还不明所以的小干部说:“里面有个小朋友想开餐厅,我也不压你们非要给我办事,这样,一人进去用鸡巴戳个章,戳过了就得搞定,搞定了就算自己人。”
这时我听着外边的声音走出门,一众人先是一惊,我却彷佛卧室里的淫叫根本不存在,笑嘻嘻地对穿浴袍的樊常委说:“常委,缺个人打牌是不,我来陪您打。”
饶是樊常委多年大风大浪也一愣,然后拍拍我的肩说:“二哥!有本事!日后前途无量!来,坐我对家,看看你牌技是不是也厉害!”
那天小依在里面被十几个人轮了一下午,我在外面赢了一下午,两个陪坐的老板不敢当着我进去操我女友,也不敢赢领导的牌,把身上的人民币美金全输给我之后就请一群大领导小领导下楼吃晚饭去了。
走进房间,小依尽管逼洞大开,圆圆的怎么也合不拢,里面不停地淌出棉絮状的精液来,小腹则涨鼓鼓的,轻轻一压又噗噗地流出更多精液。
可她梨涡浅笑,彷佛夏日雨后初晴:“老公,你说,我们餐厅叫啥好啊?陈书记说名字都没想好,没法办证...”
往事过眼云烟,让我更加头痛欲裂。
听着隔壁的淫靡之声,我摇摇晃晃地打开移门,想去洗把脸。
外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这家日料店老板是大伯的小弟,巴结得很,知道讲究私密,让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亲自上菜,然后留下老婆和寿司师傅,一个人坐门口守着前台。
我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居然还有一个开着灯的房间。
一道惊雷炸醒我:“堂哥不可能在人体盛,就是个废物也不能这么羞辱他,然后诺诺也不在隔壁?”
只见昏暗的走廊里,移门上投射出似曾相识的剪影—男人压着女人,不停耸动。
这时后面也传来脚步声,我往对面开着门的黑房间一躲,四叔正摇摇晃晃地走来。
虽然也喝多了,屋里男女的动静四叔当然不可能没发现,他却径直走去厕所,悠哉悠哉地尿完、洗手,再竖着鸡巴直接拉开门。
真的是大哥和诺诺!就看大哥被开门声吓了一跳,直接趴在诺诺身上抖了半分钟,射了;四叔也不跟他多废话,拍拍大哥让他让开位置,把诺诺的两条细长光滑的大腿抬起来折迭在胸前,把一对坚挺圆润的乳球都压扁了,只听诺诺沉默中“嗯”
的一声娇喘,一杆进洞!家宴吃多了,所有人的尺寸我心里也有数:四叔的最长,比我还长一点,但是没我粗;可他在四个叔伯中最年轻,最帅,活也最好,真真是玩女人的高手。
而诺诺的阴道特别紧窄,虽然水很多,还是会被我撑得痛,长度上我能正好顶到子宫口,会有“啵”
的一声真空吸气声。
所以四叔的屌更长稍细,是最适合操她的,简直天作之合!果然,诺诺被大哥的早泄弄得不上不下,正憋着熊熊欲火,一言不发地直勾勾地看着四叔,一边用手撸着大哥软下来的鸡巴。
四叔看着诺诺一双杏眼,突然多送了半截鸡巴进去,诺诺又不由自主“嗯”
地一声叫了出来。
四叔笑笑说:“怎么?刚不是还瞪我?流的水能接一杯子了,二哥就不在半小时,立马和大哥搞上了,还在这儿跟我装纯?”
说着四叔突然开始大功率抽插,尽根没入,又全部拔出,再入,再出。
诺诺大腿上已经满是飞溅出的水花,亮晶晶的一片,抽插时阴部交合的地方拖出一根根白色丝线,最后甚至浓稠的白浆嘀嘀嗒嗒地渗进榻榻米,还有我熟悉的子宫口真空抽气的“啵啵”
声和诺诺的求饶声:“啊!四叔!不能再进了....不可以了...求求你了...戴套好不好...戴套了侄媳妇让你天天操、随便操....大哥也戴套了....啊!那是子宫,不要再进去了...我是危险期...啊啊啊啊!”
四叔果然高手,在子宫口刺激了十几分钟,居然一下给他进去了,长长的阴茎被诺诺又紧又滑的阴道紧紧包住,龟头卡在子宫口上,彷佛是狗的伞状屌,不射精没法拔出来!四叔就快速地短距离冲刺,鸡巴一下戳在子宫壁上,一下往回撞击子宫口,再换个方向戳诺诺的子宫。
诺诺一下崩溃了,浑身剧烈的抖动,然而淫水被四叔的鸡巴堵住,于是继续不断地抖。
四叔则毫无反应,继续抵住诺诺的腿,啪啪啪啪地在她身上高速打桩,没过两分钟,诺诺就又发了疯一样的浑身抖动,不停地大叫:“四叔求你了....我不行了....你射吧,射给我,射里面!我受不了了!”
四叔一把捏住她的脸:“数到一百我就射”
“不要啊四叔”
“快数”
“一、二...”
“太快了不算,重新数”
在之后的短短五分钟里,诺诺又经历了三次高潮,最后在一阵战栗中数到了一百。
四叔突然加快抽送,然后高举着诺诺的小腿,成功地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拔出来时,诺诺终于迎来了潮吹,精液混着淫水喷涌而出,屏风上留下一大摊水雾。
趁着他们收拾,我回到原本的房间,发现人体盛也结束了,大家收拾得衣冠楚楚,彷佛自己从未干过丧尽人伦的丑事。
诺诺也收拾干净还补了妆,笑嘻嘻嘻地过来搂着我的手臂说:“醒啦,你真的睡了一下午,还好我帮你问啦!大堂哥说跌到1.5入,等季度末财报公布能至少翻倍上3。老婆我是不是立大功了!”
我看着她笑笑,挽着她在停车场和长辈们打招呼告别。
四叔看着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诺诺脸上飞霞般的红晕,又毫不避讳地瞥了眼四叔的下面,认真道:“叔,听说固收要给市政府发债,我想拿一点,好点赚点零花给诺诺买新衣服。”
四叔拍拍我大笑:“二哥好器量!以后家里还得你来做事!”
嗯,真的不是第一次听到刚操完我女友的长辈这么夸我了。
我和大堂哥相比,似乎唯一的区别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卖了个好价钱。
而在他们眼中,大哥是废物,我却前途无量,莫名其妙。